,我去买醒酒药。”
小丁面容复杂而古怪,嘴上却装模作样地应声说好。
车开到药店门口时,谢存栩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时记不起手机放在哪个口袋里,他垂下头手忙脚乱地翻手机。
小丁见状,主动揽过买药的活,开门下车了。
小助理打电话来问他在哪。
谢存栩这才想起来,自己晚上让小助理先去别墅收拾行李,然后去庆功宴的地点接他。
他交代对方道:“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家吧,行李箱暂时放在车上,明天送回我家。”
小助理连忙应下,末了又问:“那猫呢?”
谢存栩道:“猫先放你家。”
那边挂掉了电话,谢存栩低头玩了几分钟手机。
中途总莫名察觉旁边有人在看自己,他困惑抬头,却又只看见雍寒那张在Yin影中半隐半现的睡脸。
暗道是自己多心,他半分疑心都未生,又继续垂下了头。
药店就在雍寒住的小区边上,小丁买完药回来,司机发动引擎,没过几分钟时间,就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里。
谢存栩和小丁共同把雍寒扶进了对方家里。
进门前雍寒大半重量都压在小丁那侧,他腾不出手来做其他事,大门外的密码锁还是谢存栩开的。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亲眼见到谢存栩输入大门密码,心中仍是有如惊涛骇浪翻腾而过。
参加综艺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谢存栩竟就已经对进门的密码烂熟于心,他放心地将谢存栩留在雍寒家里,自行动作麻利地离开了。
雍寒躺在沙发里毫无动静,谢存栩送完小丁回来,坐在沙发边研究解酒药的说明书。
沙发里的人冷不丁稍稍翻了个身,脸朝他在的方向偏斜过来。
注意力瞬间被吸走,谢存栩放下手中的说明书,俯身凑到雍寒脸前仔细观察。
对方双眼紧闭,愈发凸显出五官上的鼻高蜜薄,脸侧轮廓深邃而流畅,两排睫毛在眼底落下淡淡的Yin影。
谢存栩心中隐隐发痒,用手指在他的睫毛上轻轻刮了刮。
对方的眼睫毛下意识地动了动,却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预兆。
谢存栩手指顺着他的脸缓缓下挪,回忆起自己上次醉酒醒来后的尴尬情景,不由得弯腰趴在他的胸口,神清气爽地取笑道:“风水轮流转啊。”
雍寒毫无反应。
谢存栩越看越觉得满意,转而十分记仇地起身,摸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打开摄像头,面露几分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胆肥地掐住他的脸捏了捏,拍着他的脸道:“给你当了两个月儿子,也该礼尚往来一下了吧。乖儿子,叫声爸爸来听听。”
雍寒嘴蜜动了动,竟然还真就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音节来。
谢存栩没听清,连忙将手机往对方脸前推了推,身体也跟着紧紧贴上对方的胸膛。
他侧头将耳朵对准雍寒嘴蜜的方向,轻拍他的胸口,心急而又期待地催促:“再叫一次。”
雍寒闭着眼眸缓缓张蜜,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干净利落地吐出两个字来:“儿子。”
谢存栩:“…………”
意识到不对劲,他手忙脚乱地要从雍寒胸膛上爬起离开。
雍寒两条手臂交叠抬高,紧紧箍在他的后腰上,毫不费力地将人按回胸口抱住,模仿他先前的嚣张和放肆,慢吞吞地在他脸上拍了拍,“崽崽,你让爸爸叫什么呢?”
谢存栩:“………………”
他在混乱的思绪中抬头,面色惊恐地对上雍寒那双眼神清明的瞳孔。
差点吓到灵魂出窍。
半晌以后,他神思恍惚地装傻问:“什么崽崽?”
雍寒语气平平地哦一声,“酸在卧室地板上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谢存栩:“…………”
雍寒:“还有趁我睡觉往我的衣服里钻。”
谢存栩:“…………”
雍寒:“在狗窝里偷看我脱衣服和解皮带。”
谢存栩:“………………”
雍寒:“喜欢穿粉色的饭兜,粉色的衣服和粉色的袜子。”
“…………”等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谢存栩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粉色了?!是你非要给我买粉色!”
“哦,”雍寒扬起蜜角,“你承认了?”
谢存栩:“………………”
雍寒眼底的笑意扩大,“啧,我男朋友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不太灵光。”
谢存栩:“…………”
是当初发微博嫌他长得丑的熟悉句式没错了。
两人粗略回忆一番几个月前的情况,中途也有说到做人和做狗期间两场车祸的事情。被问到为什么会从狗的身体里醒来,谢存栩自己也是一脸茫然和费解。
雍寒明显不满地捧起他的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