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看着众女道:“你们全部退出厅外,只着内衣,一个个进到厅来,爷要挑选。”
众妓子看了一眼王玉儿乳间的东珠,一个个眼红心热,都是识货之人,此珠如此圆润巨大,正是少见的走盘珠,一颗便值数百两银子,足超她们一月接客之资,此时见王爷挑人,更是心动,如能被选中,不说银子,一夜风流之后,身价也是倍增。
便又同时福身一礼,随众款款而退,只待将自己最美之处展示给厅中宋清然赏看。
片刻后,众妓子便一个个排队走出,或着肚兜抹胸,或着吊带萝裙,下身皆只着贴身内裤,更有甚者只着透明纱衣,胸前一对玉乳及两点嫣红朦胧可见,看的宋清然胯下又大一圈,惹得还在蠕动的王玉儿嘤咛一声。
众妓子走到宋清然身边,摆了一个自认为最美的姿势,再盈盈一福,顺着前路走了出去。
宋清然见到满意之人,便点了点头,身边老鸨子自会安排单独站于厅侧,等候宋清然进一步指示。
在其中一位三十余岁娇美妇人走到身前时,腿上王玉儿身子一颤,宋清然也正满意此女时,感觉有异,便转头看了一眼王玉儿问道:“认识此人?”
王玉儿此时已近销魂边缘,被宋清然发现异样,只得羞涩着回道:“嗯,她是玉儿母亲。”
第五十九章
宋清然再细看
两人,果真感觉这妇人眉眼之间与王玉儿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熟妇的风骚韵味,少了几分少女青涩。
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也是个可人儿,先过来吧。”
直至所有妓子都走了一遍,方挑岀二十余人,但见这二十余人,高矮胖瘦相差无几,姿色也是众里挑一,便让余下众妓子回去,又让身边的太监拿过衣物,发于这二十人,吩咐他们穿上后再排站到身旁。
宋清然待这二十人身穿“自己所创”旗袍立于身旁。吩咐随身太监一人赏了一颗珠子后,便对这二十人说道:“明日辰时到慧仙楼找王府管事赵大忠报道,他自会安排你们明天的差事,爷征用你们两天待客,放心不会让你们岀卖姿色,只着此衣迎客便可。”
说完又挑出六人,让老鸨子带她们先下去,才一把抱起身上的王玉儿,走向二楼的贵宾房内。
此时房内早由老鸨子安排丫鬟重新换过全新被褥绣账,只待宋清然在此安寝。
王玉儿母亲也是有眼色之人,见宋清然虽未吩咐,扔带着路,随宋清然一道进了贵宾房内。
待宋清然坐定在榻上后,方跪在他脚下道:“罪妇白依依携女王玉儿见过燕王殿下,求殿下开恩,赏用我母女二人,以赎玉儿之父所犯之罪,罪妇虽是人妇,在这楼中还未接客,只和女儿随楼中姐儿学了些技巧,仍算干净,玉儿更是处子之身。”
宋清然在楼下听王玉儿自报姓名之时便知她是吴辽县弃城之将王天顺之女。
当初回京之后,宋清然便派人关注王天顺家人,以便日后加以惩处。只是事忙忘了此事,其女王玉儿之名仍是记得。
此时见这白依依自认身份,又说仍未接客也来了兴致,便开口问道:“以你的姿色应是不缺恩客才是,怎么到此时仍未接客?”
白依依回道:“回禀王爷,罪妇不敢说谎,一切皆因楼中妈妈想将我和玉儿捆绑接客,只因玉儿仍未开苞,本待这月十五让恩客竞价,等个岀价合适的恩客。”
宋清然听完方道:“王天顺所犯之罪天理难容,念在你们母女二人还算知些天良,如若伺候好了,便把你们收入王府做最低等女奴,也算躲过万人骑之命,女奴若做的出色便可留你王家幼子一条性命。”
白依依和王玉儿听到能躲过卖身之命,虽是要做女奴,却只是服务王爷一人,还可留下家中幼子,可算是万恩之情了,又是磕头行了一个大礼,方起身先伺候宋清然宽衣沐浴。
房屋里间有一巨大浴桶,桶内早已装满温水,白依依和王玉儿换上一紫一粉两身纱衣,各挺一对娇润玉乳服侍宋清然跨入桶内,坐于桶中间楠木凳上,先撩水一前一后为宋清然清洗身子,又各自在自己胸前抹上香胰,为宋清然擦抹胸背。
宋清然只觉四颗软豆贴着自己胸背来回摩擦,尤其是前胸的白依依,不时用自己软大的乳珠擦着宋清然的乳尖,使宋清然泛起阵阵酥麻异样,胯下之物随之翘起,直直顶在白依依股间。
白依依此时不敢上手,只用股间及小腹感受其尺寸和硬度,只是这一贴身,才知是如此巨大,心思言念道:“爷宝物如此之巨,一会别说玉儿身子难容,即便是奴儿也是难容的,求王爷一会怜惜一些个。”
宋清然见她还算乖巧便道:“一会榻上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念在你二人还算懂事,爷便轻些。”
王玉儿不知一会榻上会是何等处罚,只是自己小巧玉臀被宋清然抓揉的麻痒难耐,险些站不稳当。
二人把身上香胰冲洗干净,又重用胸乳帮宋清然擦洗干净,方扶宋清然跨岀浴桶,让宋清然身上带着水珠坐于床边,便一人一只抱着宋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