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软,便用双腿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双手搂着后背,整个人儿便缠在宋清然的身上,随着宋清然一下下地抽插,越飞越高……
不知几时,云收雨停,王熙凤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娇声道:“爷,凤儿再这样下去,哪天便要死在爷身下了。”
宋清然拍着翘臀道:“那还来撩拨爷,刚才在榻上就数你叫的欢快,口事心非的小东西。”
王熙凤看宋清然抬眼扫下桌案,知他应是口渴,便出声唤道:“平儿,给爷送些茶水来。”
便
刻便见平儿端壶茶水进房,红着脸送到宋清然手中。
此时宋清然仍赤裸着上身,斜靠在榻上,见平儿红着脸,清纯娇俏,别有一番风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被中,王熙凤的小手仍放在宋清然的胯下,感受着其中变化,待平儿退出房去方道:“爷,还说你不想吃平儿这丫头,只看上两眼这蹄子,都硬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王熙凤一连帮他轻捋着,一边说道:“凤儿一人真是应付不了爷您了,只是平儿这丫头主意正的很,又是个未开脸的丫头,爷您想要她身子自是随时可要,只是她要是不情不愿的就这么破了身子总是少了些乐趣,要不这样……”
王熙凤在宋清然耳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听的宋清然嘿嘿一乐,搂紧着王熙凤道:“就你懂事,爷没白疼你。”
当晚宋清然让人传话给元春,今晚留宿在清风馆。是夜,自是又搂着王熙凤胡天胡地一番,直至夜深两人才相拥睡下。
今日是宋清然和王德成约好的,在燕王府接见五百王府三卫,宋清然事先便让管事在王府西侧原三卫营的旧址上翻修了下。
此时宋清然看着台下五百军士,个个精气神饱满,眼中带着兴奋,便点了点头,开口道:“看着你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别以为进了王府三卫整日里便只当个差、站个岗便能开心的领着饷银过日子了。”
见台下有兵丁嘿嘿傻笑,也不以为意,这些人是自己以后的班底,自是让他们能多亲近下自己接着开口道:“给你们三天时间,先各自把家里事办理利索,三日后辰时在此应卯,不到者视为自己放弃。”
见台下官兵们肃然,接着说道:“即然领你们来跟着我,自也是不会亏待手下兄弟们,饷银平日里月饷三两、战时翻倍,但是……”
宋清然看他们一个个听说月饷三两激动之形,便说道:“但是,这饷银不是这么好拿的,王德成指挥使会带你们操练,在我这可不会像你们平日里在卫所,三日一操、五日一练,是要日日操练不缀,爷要的是上马能冲阵杀敌,下马能榻上征媳,好了,有什么要问的可出列发言。”
这五百人中,几乎都是跟着宋清然一路运粮征北之人,有些没有近身跟随过,不太相熟,自也有些在宋清然身边,参加过守卫彰武县,在吴辽斩杀过察哈尔巴的。
便有一个出列跪地行礼问道:“王爷,在营中饭食管饱吗?属下食量大,往日在卫所总是半饱。”此话一岀,军中自是一片欢笑声。
宋清然看了眼他的肚子笑笑道:“自是管饱,只是李胜量,你这肚子赘肉渐生,我记得当初在广宁你可是一身的腱子肉,这才数月,便成这样,怕是光吃不练所至吧。”
李胜量嘿嘿一笑退回军列,又一名军兵出列问道:“燕王殿下,属下请问军阶如何评定?”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吴双。”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操练三个月,三个月后合格者最优前十,分配官阶,下属不服者可挑战一次,能胜代之,此后每年一比。”
宋清然见众人不再有异议,便对身后侧的王德成道:“都在卫所呆的松懈了,先带他们跑五里热热身,再放他们归家,三日后集合,开始操练,明日到荣国府找我,我给你写份操练手册。”
回到顾恩殿书房,宋清然按后世军中操练办法,写了份似是而非的操练手册,什么速过独木桥、淤泥匍匐前行,协作扛滚木冲刺……古的今的混揉一起,又写了份处罚条例,把最著名的关小黑屋加了进去,看完后感觉满意方收笔。
此时距离招商大会越来越近,许多王公大臣、巨商富户听到风声,此次招商是和铸币有关,纷纷打探消息。
宋清然对这些人的想法,全是一概不见,只让管事打发了,对外说招商资格以银子说话,没有数十万两,不必前来,朝廷看不上这等小钱。
可今日来人通报后,宋清然犹豫了会,最终还是应下了,缘是王子腾想清宋清然家中坐客,小酌两杯。
宋清然让管事给回话说申时未便到。
快近酉时,宋清然进了王府,被管事引入客厅,但见厅内已坐二客,三人见宋清然已至,急忙起身行礼。
宋清然这才看清三人,主坐上正是顺正皇帝的红人,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两个陪客一人年约三十多岁,身着浅绿牡丹争艳苏绣裙,锁扣在玉颈一恻三颗一排,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