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而青楼女子为了美观吸引恩客,则许多会裹成小脚,在宋清然眼里反而不美。
老鸨子见宋清然架势也是心中发怵,岀于职业本能,仍是笑脸上前道:“哎呦,燕王殿下,您今个儿总算来了,奴奴及楼中的姑娘都想死您啦。”
说完又看了身边的那个娇俏妓子道:“这么没眼力见儿,特意安排燕王殿下这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子做你的首个恩客,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那小身板儿,一夜下来还不得被人弄散掉?还不快近身给燕王殿下敬酒。”
又转身对着宋清然陪着笑脸说道:“爷,您不必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头一回见客,不懂规矩,怠慢殿下之处请多海涵。”
宋清然本也只是有事来此,原未打算招嫖过夜,王府及贾府多是绝色佳丽,此时听这老鸨子一说,是个原装未开封的,还有个娘也在此地,便有些意动,再看此女,身高不足四尺半(一米五),体重八十有余,纤腰双手可握,然胸臀却挺翘圆润,性子怯怯生生,仿若玉娃娃一般,顿生欲念及怜悯之意。
心中暗想:“这等娇
小丫头,如真碰个不懂惜玉的壮汉,或真能如老鸨子所言,一夜被弄个半死,只是不知她娘姿容如何。”
见这老鸨子也算懂事,便顺手拿出一颗东珠,塞在老鸨子胸前一对巨乳缝隙之中,又对身边娇小丫头指指自己大腿道:“坐过来。”
这老鸨子见王爷打赏,并肯让人近身,心中便有些底气,娇笑道:“爷,您还是这般疼奴家,奴家如不是残花败柳之躯,早就自荐枕席了。”
宋清然又在她胸口抓了一把道:“早就听闻你玉凤仙早些年间风靡整个京师,上下两张嘴儿同等出色,等爷抽岀时间试试你的成色。”
说罢便不再理这个玉凤仙,用手搂过身边娇小妓子,坐于腿上。由于宋清然本就个高,加之所坐椅子也高,娇小妓子坐于腿上双脚竟不能着地,只得用手扶着宋清然的臂膀。
整个重量压在宋清然腿上,也只感觉轻飘飘地,只觉腿上娇小翘臀肉嘟嘟地,弹滑温热,秀气玲珑,别有一番滋味。接过她递上的酒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儿王玉儿。”人长的轻柔,声音同样轻柔。
宋清然大手已攀向王玉儿胸前玉乳之上,一手刚刚握下,堪堪顺手可玩。虽一手可握,相较王玉儿娇小的身子,比例已算巨大,胸前不用束搏,双乳现出天然沟痕。
宋清然只觉手入弹软挺翘,大小适中,真是可玩可赏,难得珍品。
此时宋清然胯下巨棒已是耸立,欲望渐生,便把王玉儿抱成臀坐右腿,腿搭于自己左腿之上,使之整个身子坐于怀中,掀起臀下裙角,让自己胯下巨棒竖于王玉儿双腿缝中,紧贴白色内裤包裹的玉蛤之处。
用手劲带着王玉儿挺动玉臀一下下摩擦着自己耸立之物。带了一会便把大手离开,见王玉儿在自己大手刚一离开便不再蠕动,便照着玉臀轻拍一巴掌,虽未用力,仍是啪”的一声。
王玉儿吃痛,用带水的眸子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忍羞接着蠕动。宋清然感觉满意,方又掏出一颗更大更圆的东珠塞于王玉儿乳间道:“如能珠子不掉便磨岀爷的精儿,这颗珠子便是你的了,足够你赎身之银。”
王玉儿本是闺阁处子,家中又是富贵人家,只因父亲犯事,随母亲一道被发卖,正被这青楼老鸨子相中,买了过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的,在这楼中也多次被人相中,欲为其开苞,一因其价格不算理想,二因其母姿色亦也过人,便打算找个时日,把两个首苞竞卖给有此爱好之人,方使其仍保处子之身。
宋清然见她羞红着脸努力夹紧胸乳使珠子不落,腿上一方小臀也在努力收着,一下下蠕动着,片刻后,宋清然便感觉她玉蛤一片湿意,更是志得意满,哈哈一笑后,在王玉儿脸上香了一口,算是奖励。然后对老鸨子说:“爷今日来有要事需办,把你楼中所有身高高于五尺的姑娘全部叫来。”
老鸨子虽觉怪异,可不敢有违,这位爷本就是圣上嫡子,当朝王爷,又是近日各大府上争相巴结之人。听到命令后急忙退下,招呼手下姑娘开始叫人。
宋清然身上的小玉儿仍在努力的隔着衣裤一下下摩擦着宋清然的巨物,可此时感觉已与初时不同,只觉股间越摩越痒,越擦越湿,体内已渐涌一股股酥麻之意,自己那羞处不时的渗岀点点花蜜,打湿内裤。
而宋清然则用大手把玩着王玉儿那纤细的腿儿,虽知此女早过及笄之龄,仍感觉有稚龄之味,也觉心中快意。
再抬眼一望,身前已站满各色莺莺燕燕,或肥或瘦,或妖娆,或妩媚,或风骚,或羞怯,姑娘们身高皆在五尺之上。
众女见宋清然抬眼望来,齐声声的说道:“奴奴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满意点了点头,抱春楼为京师第一名楼果真名不虚传,此楼妓子姿色确能力压整个京师。
玉凤仙见宋清然满意,急忙凑到身前说道:“殿下,楼中所有五尺以上姑娘全已至齐,您看……”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