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是被胸前的胀痛弄醒的,他还没有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用手伸进睡衣摸了一下胸部,疼的一个机灵,瞬间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米色的窗帘,顾涵忍着痛坐起身子,记忆中的房间宽敞整洁。
原来不是梦。
顾涵低头,身上穿着宽松的深色睡衣,料子柔软,唯一的缺点是实在太大了,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他抬起手臂,小心地嗅了嗅袖子的衣料,嘴角悄悄弯起一个弧度。
是了,是沈言的衣服。
然而胸前两块shishi的,沾上了nai渍,床单和被子也被不同程度弄脏了,他活动手臂的那个当儿衣料摩擦过ru尖,顾涵疼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弓着背把那一块儿空出来。
床头放着一个蓝色的小闹钟,顾涵扫了一眼上面现实的时间,这个点沈言应该已经上班去了,他没有请保姆的习惯,屋子里静悄悄的,顾涵赤脚下床,昨天被绑了许久,大腿到现在还酸麻着,他腿一软差点没摔下去,扶住床才堪堪站稳,胸前沉甸甸的,仿佛坠了两块石子,逼着他打开房门冲进浴室。
待关上门,顾涵贴着门平复了一会儿,弓着背避免ru尖摩擦到衣料,慢慢的用手解开睡衣的扣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胸前因为涨nai隆起了两个小包,昨天夜里上台前吸了一次nai,所以一直到结束都没有什么异常,沈言估计也没有发现这儿的异常,所以今天早上一起来就要命的疼。
沈言没有发现。
顾涵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昨天那副样子在他面前已经够丢脸的了,怎么会这样呢。顾涵心里不是滋味,明明想要成为和他一样的人,谁知道重逢会使这么仓促狼狈的场景。
“小涵?”
厕所的门顺着声音被推开,沈言今天特地请了个假,一直在书房办公,刚刚听到动静就看见顾涵风风火火的往浴室跑,这么久都没有声音他有些担心,就推门进来看看。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顾涵敞着衣服不知道该干什么,两个人呆呆地对视了一会儿,沈言先反应过来,不等顾涵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挡开顾涵的手:“你这里。。。”
粉色的ru尖因为胀痛而愈发鲜艳,上面甚至还挂着一滴没有来得及被吸走的人ru,沈言莫名觉得喉咙发干,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触碰了一下,触感凉凉的,顾涵一下回过神来,后退几步把衣服裹得死死的。
“你那里。。。怎么回事?”
顾涵低着头,小声解释:“他们。。。他们让我吃药。”
沈言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两个人沉默的站了一会儿,顾涵小心翼翼道:“他们。。。他们有没有给你一个包。”
沈言想起来了,会所的人把顾涵送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黑色的包,昨天晚上被他随手搁在沙发上,现在还在那儿。
沈言把包和一套干净的睡衣一起递给顾涵,关上门的那一刻他靠着旁边的墙长长的出了口气,直到身体里某处的燥热平息下去,才接着去做别的事。
包里装的是各种各样的药物和道具,顾涵避开那些情趣用具,在最底下翻出一个吸nai器,坐在浴室的椅子上小心的把吸nai器贴近胸部打开开关。
顾涵十分不喜欢用吸nai器,这种东西每次用都得让他痛上半天,但又没有办法。
他估计着门外的沈言,忍着没出身,吸完nai已然出了一身汗,他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家居服,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开门走出浴室。
刚刚跑地太急,没有注意到家里的情况,现在一推开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算下来顾涵已经快两天没吃饭了,沈言的手艺很棒,这次做得都是顾涵之前喜欢吃的菜,一时间顾涵也顾不上别的,端着碗快速吃了起来。
顾涵一连吃了三碗饭,等到自己有点撑了才放下碗,沈言起身收拾碗筷,顾涵看着他忙碌,双手交叉放在餐桌上,咬着嘴唇想了又想,鼓起勇气问道:“哥哥,你。。。”
沈言闻言关了水,侧头温和道:“怎么了?”
顾涵没有回答,他还在犹豫,沈言也不催他,把剩下的碗筷收拾好走到顾涵对面坐下,静静的等他下文。
“我。。。我家里破产了。”
沈言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顾涵的父亲去世之后把家里的产业留给了顾秋——顾涵那个飞扬跋扈不学无术的哥哥,没多久就撑不下去倒闭了,沈言只是没想到顾涵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他想过要问,但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打算,顾涵要是不愿意告诉他也无所谓。
“讨债的人上门把顾秋打了一顿,然后顾秋就把我拿去抵债了。”顾涵的声音发抖,似乎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哥哥,我没地方去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说完这段话似乎用尽了他全部力气,顾涵双手不安的攥着裤子上的布料,甚至都不敢抬眼看沈言。
沈言不怎么会安慰人,他抽了几张纸起身给顾涵擦眼泪,擦到一半顾涵突然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小腹那儿一下哭出声来,沈言没说话,把顾涵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