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玄,只有象那名叫做阳炎的くノ一一样……」
……
「花,这里是那里?」紧跟在诹访花身后的湖衣夫人紧张地问,因为被她带
进了一条密道,很显然这是在上原城生活了十多年的她都不知道的一处密道。
「这是赖满大人修筑的「磐境」!」诹访花回答道。
「这幺说,上次你说的那个,已经准备好了?」
「是的。」诹访花带领湖衣夫人又拐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一个石室,在地下
久不见天日的腐败气息迎面扑来,湖衣夫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再定睛一看,墙
角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
满头油腻的乱发,模样说不出的猥琐,赤裸的胸腔已经是瘦弱到只有一层皮
包着骨头,在声声咳嗽中,仿佛那颗心都要从骨隙中蹦跳出来,而那股令人作呕
的咯血的腥味使距离三间的湖衣夫人也能够闻到。
就算个性再温柔娴良的湖衣夫人,对这样的人也无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
着鼻子的她忍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而看到忽然出现的湖衣夫人,那男人的,瞳孔不断收缩,张开的大嘴却没有
吐出任何话语,只是发出几声类似动物一般低沈的吠吼。
「他……他是谁?」湖衣夫人忍不住问道。
「他就是药引,是一个身上带有「疰毒」的觋男!」
「那要怎幺获得他身上的「疰毒」?」湖衣夫人想了想,问道。
「根据白云流医师多年来的观察,如果和这个觋男每天长时间的相处,就有
机会!」
「要多久!」
「一般每天要照料他五个时辰以上,最少数个月!」诹访花回答道:「也有
数年以上的时间!」
「我没有这幺多时间,在天守阁,侍卫、侍女都是武田家的人,我不能离开
太多的时间!」湖衣夫人问道:「有没有快捷的方法?」
「这!」诹访花犹豫了,半晌才回答道:「越……越……越亲密……的接触,
机会越大!」
「越亲密的接触?」湖衣夫人楞了楞,很快她就明白了诹访花的意思,她咬
了咬大牙,坚毅的说:「我明白了!」
她双臂向后探,解开用白色的檀纸束起的长发,宛如华丽黑色瀑布长发落了
下来。
沉默之中,纯白色的「白い小袖」已经解开了,里面半透明的轻纱「肌襦袢」
隐约可见其中两团的曲线与顶端的樱色阴影。
「殿下!祢……祢没有必要……」诹访花的声音都哽塞了起来,她已经为湖
衣夫人为了复仇而牺牲自己的决心而痛苦,而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决绝,甚至……
「花!」湖衣夫人平静的说:「被信玄玷污的我,已经是不洁之身!所以,
作为对南无诹访法性大明神最高的献祭,我必须脱光!只有裸体最能表达作为神
子的我那纯洁的赤子之心!」
诹访花觉得血液全聚集到脸上,小声说:「对不起,殿下,那我回避下!」
已经没有外人在场了,石窟内只剩下那觋男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激烈的咯咳!
「肌襦袢」飘落,白嫩的乳波晃动,有如细致的奶酪,在胸前形成诱人的深
沟,簇紧眉头的湖衣夫人玉手把「捻裆袴」也缓缓褪下,耀眼雪白的肉体腿与石
窟的黑色成为强烈的对比,显得格外刺激。
湖衣夫人柔润的下唇几乎要出血了!
(应该怎幺办呢?)只是被动地接受过信玄粗鲁方式的湖衣夫人迷茫了,这
个带有「疰毒」的觋男很显然没办法象信玄一样占据主动,那幺她应该怎幺做?
脑海里忽然浮出的内容!!
(:女上坐位。女性坐在男性小弟弟身上,同时上下震
动,然后同时用这样的姿势进行36度的回转,同时刺激小弟弟不同的部位。)
(:时雨茶臼就是女性跨坐在男性身上,上下震动,
而女性爱液会流下来,所以称作时雨。时雨就是我们的西北雨,又快又急。)
(就这样了!」湖衣夫人缓缓走近觋男,分开腿站立在他的腰上的位置。
觋男粗重的呼吸都停止了,因为从他的角度,湖衣夫人是将自豪的身体交由
他尽情欣赏,这个平时在诹访町看到的如仙子般不可侵犯的女神,此刻,居然赤
身裸体的站在他的眼前!
那高耸的丰臀丰满中带着优雅的魅力,完整地露出浑圆的肉裂,在前方遮掩
的部位,茂盛的密林再也不能躲藏,精致的扇形修剪地十分整齐。
默默坐了下去,摇着细腰与丰满的肉臀,努力瞄准着觋男那膨胀到恐怖程度
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