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莳田的腰身,下体拼了命的往上挺,莲儿也是天赋异禀,屄洞深邃异常,
换做常人,被莳田这般凶器破瓜,几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就更别提初夜会有多
么快活了。
莳田也是才射不久,肏起来也是相对长久,这番肉搏凶狠,莲儿的馒头屄真
变成了又红又肿的馒头屄,藏在内里的小阴唇都被肏的红肿发紫,屄水顺着莳田
狰狞的肉棍不停往下滴答,一对娇小的奶子因为充血这会也变得娇挺无比,随着
莳田的冲撞肏弄,上下抖动分外动人。
莳田这时一把抄住莲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掐住莲儿的丰腰,下身
开始打桩一般的抽插,大开大合之间莲儿肥白的双臀抖起淫秽的肉浪,莲儿已经
够了,这样直进直出的肏屄,让她深陷云端无法自拔,为了不让自己的尖叫出声,
她紧紧咬住了一角被子,所有的充实与惊叹,全都变成了闷闷的哼声。
随着莲儿的又一次大泄而出,莳田的肉棍也开始了同步跳动,一股股的精液
射进了莲儿的肉屄最深处,烫的莲儿的身子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两人相拥而卧,谁都没有力气说话了,都在大口大口的渴望空气,肉体上的
满足,让这两人次知道了人伦之礼该是如何行为,以往的那些隔靴挠痒,不
足此之万一。
半响功夫,莳田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棍,引得莲儿一声轻呼痛喊,莳田感觉有
些不对头,下床点了灯这才看清,莲儿的阴丘下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往外流出白
浆与鲜血,莳田一下就慌了神,一把抱住莲儿说:「莲儿可感到不适。」
「夫君怎么了?莲儿只是有些疼。」,莲儿不知道破瓜流血之事,只是好奇
夫君的反应。
「你流血了。」
「啊?那里?」,莲儿上下看了看,复而起身瞄了瞄下身流出之物,也吓了
一跳。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我去唤娘亲问问。」
「不……不用了,我其实并没有太多不适,我们过两天再看吧,如果还是流
血不止,再去问娘亲可好?」,莲儿也是怕羞,这等羞人床笫之事,跑去问娘亲,
终归拉不下脸来。
「那好,好吧……」,莳田也摸不准脉,只好先答应下来,也知道媳妇怕羞——
这天,以是大年初四,莳田带着莲儿从娘家回来了,这次回娘家,岳丈大人
跟莳田说与他在城里找了份事业,也不累人还有些油水,岳丈大人的一个堂哥,
在衙门口当差,现如今衙门里缺人,反正有缺就先找自家人,也是份差使不是,
所以岳丈大人就想到了莳田,要莳田回家与老娘商量再说,如果行就尽快去,免
得别人占了空。
莳田回家跟老娘一说这事,半响老娘才开口:「儿啊,你要有发迹,做娘的
也不能拦,但你要记得你爹是怎么被贼人害死的,现在想起来为娘心都痛啊。你
要记得娘说的,人心隔肚皮,是人都要留上三分心,要是碰到了歹人,你也不可
学你爹,逞那血气之勇,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能做到,那你就去罢。」
莳田退后一步,屈膝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指天说道:「娘请放心,
儿无论如何不会去做那危险之事,待儿万事定下,再接娘与莲儿去享福。」
莳田起身对着莲儿说:「莲儿,我的贤内,老娘就交给你了,现在有机会了,
待我去闯下一番富贵,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莳田话说完,三人抱头痛哭,在老娘与莲儿的连番嘱咐之中,莳田不舍而别,
毕竟这番进城去不是轻松活,衙役虽然风光,但个中危险也是不小,抓点蟊贼还
则罢了,碰到那些个进房入舍的强人就够呛了,更别说此地区绿林的豪杰,聚义
的英雄连番辈出,不然莳田他爹也不会早逝了。可机会也是这么来的,此地区的
地方官,很大一部分曾经都是衙役,就连知县当年都是因为斩匪有功,朝廷封赏
才一步青云。所以有人愿当衙役,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干,因为风险太大,抓贼
你抓到了还好说,万一有个差池把命搭进去,那就一切都是云烟了。
走了三个时辰的路,莳田才看到县城的高墙,大部分地区城墙只有三丈左右,
但因为地域特殊,莳田所在的县城城墙足有六丈开外,既防那些高来高去的飞贼,
也防着塞外胡人的掠夺,虽然此地隔着边界甚远,但前些年有一回胡人就打到了
此处,吓得知县都跑了,后来胡人退了,知县也被判了个斩立决,剐在了菜市口,
新任知县就是那个斩匪有功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