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
白白淨淨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巴利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
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
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
定有问题,像妳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
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
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妳可真骚啊,连我打妳屁股妳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
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
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
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係,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
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
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
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
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裡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慾望的渴求却
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妳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
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强烈的乾呕感让宁雨昔一阵噁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口交过,但林三不会勉
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裡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
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姦,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
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裡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
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
小妞,妳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裡还含
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
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
一鬆,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裡。
当宁雨昔想把嘴裡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
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