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妳尝尝甜头,怕是妳以后再难忘
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阴户、
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
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夫
君的...大鸡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
麻...又痒的...好舒服啊!」
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
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
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
了宁雨昔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子,
看我的肉棒怎么干妳的骚屄!」
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裡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
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
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妳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
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
,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慾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
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
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宁雨昔的子宫,剧烈
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巴利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馀韵的宁雨昔,那美
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荡妇妳怎
么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师傅吗?」
宁雨昔眯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
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阳具捣起了宁雨昔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宁
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
其他的妳都别想,难道妳想让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
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错
,也是让林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香君交代?杂思万千的宁雨昔心烦意乱,想起巴利说的话,
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馀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瀰漫盎然的春
意,却是又一支出牆的红杏春——
【第十章东窗事发】
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将宁雨昔恢复原状
,让宁雨昔被蹂躏整晚而显得红肿的两个穴又再度被假阳具塞满。
直到安碧如来到,解释她因为一时贪睡而误了师姐,寻求原谅时,宁雨昔仍
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
虽然是阴错阳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尽致的性爱却让她有说不出的
快意;当年在外行走时曾闻被淫贼侵犯的女性在事后倾心的,自己当时感慨世风
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却让她有些了解当事人的心情,淫药入体加上高超的性爱技
巧,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沉沦,让人忘记爱与慾的区别。
对于巴利这始作俑者,宁雨昔虽恼怒他轻薄自己,却也没带多少恨意,原先
对他强姦自己的怨气,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中烟消云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