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树,
郁郁葱葱的翠绿色在乳白色岛屿上形成了优美雅致的点缀,再衬托在碧蓝的大海
中,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
风景如画的海岛上,不时夹杂着几声粗俗吼骂声,和优美的海景很不相称。
「凌风华……贱人!早晚有天,老子……老子要操死你!」
在空地的北面,有一大块的海岩,这里的地势比空地高出了一块。海岩上稀
稀落落坐着几个男人,还站着一个穿着紫红色职业装的女人。声音来自一个异常
凶戾的男人,他赤裸着上身,正坐在海岩凸起的一块大石头上。石头旁边的衣服
满是血迹,男子浑身上下肌肉遒劲,前胸后背到处都是长长的黑毛,逼人的戾气
让人觉得端坐在这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从神话中地狱穿越而来的凶兽。
「屠枭,别叫了,凌风华根本没出全力,她只要再加两成功力,你还有命叫
吗?」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紫红色职业装的女人。容貌身材妖冶的令人不敢直视,一
头染成了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迷离的光泽;修长的凤目含笑
含妖,媚意荡漾;鼻子带着一个明显的鹰钩,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
丰满高耸的酥胸放佛圆圆的山峰,随时要冲破束缚呼之欲出;细细的素腰不堪一
握,一双颀长水润的美腿穿着肉丝,就连高跟凉鞋中性感的足也在无声妖娆着,
令人垂涎欲滴的诱惑。
女子全身上下,从骨子里向外散发着极浓的诱惑和艳冶,似乎无时无刻都在
引诱着人的欲望本能。坐在岛上的男人们,大多都会偷偷向她这里瞟上几眼,只
是瞟过之后,马上就把视线收回来,似乎生怕被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看过她。
她手上拿起一枚枚银针,正为野兽般的男人做针灸。男人哼了一声,说:
「她没出全力,又他妈没安好心。她是不知道我师傅会来,不然还会让我活命?」
妖冶女子戏谑地扫了野兽样的男人一眼,说:「她好心也好,坏心也罢,你
总是活着回来了,不然还有机会在这里嚷着报仇吗?真想报仇,也要伺机而动,
在这里干叫有什么用?」
野兽般的男人还要张嘴说话,高处一个身材高大魁伟、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
淡淡的说:「屠枭,罗魅没说错。真想报仇,要伺机而动,不能光靠狠。」中年
男子赤裸着上身,从肩膀直到胸腹连接处包扎着洁白的绷带,不言自威的气势极
其雄壮。
被唤作屠枭的男人立即住了口,微微闭起了眼睛,偶尔会在喉咙中发出
野兽般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在屠枭对面,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钩鼻深目的印度人,后背上插
满了银针,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妖冶女子的话,突然开口说:「阴魔使,可惜你
来迟一步,你向来足智多谋,灵活善变,如果你在,我们或许不会损失惨重了。」
妖冶女子脸色微微一冷,阴寒的眼神在印度人脸上转了转,说:「提婆达多,
你不必讽刺我,聪明人首先就要有自知之明。宇文梵心亲自下场,岂同小可?就
算我在,咱们一样讨不到好。」
提婆达多紧皱着眉毛摇了摇头,旁边又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阴魔使,
魔僧的意思不是讥刺你,谁都知道宇文梵心诡计多端,神鬼难测。只是大家都按
时间来了,唯独你不声不响没到,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如果你在,应该能早些
发现我们的情报有问题,那我们也许就不会损失惨重了。」
说话的是一个僵尸般的男人,青灰色的皮肤,黑白分明的双眼,阴冷的神情,
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只是他身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血迹,阴森之中,也多了
几分尴尬。
「修煞,如果有人掏了你在日本的兽窝子,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和我说风凉话
吗?」
妖冶美女冷冽阴寒的眼神,犹如毒蛇突出的信子,在僵尸样的男人脸上扫了
几扫。
僵尸般的男人虽然真气深厚,可一看到妖冶美女的眼神,心中还是一凛,勉
强在脸上硬挤出几分和缓说:「哦,原来你的实验室遇袭了?是谁干的,恒光的
人吗?」
只是这份和缓出现在他脸上,并没显得他脸色和气了,反而把他的脸变得窘
态十足,让人看了哭笑不得。
「没什么,年年打鸟,今年倒让只小鸟把眼睛琢了。没事的,她就快飞到我
的笼子里了,我倒看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妖冶美女阴阴冷笑了几声,原
本妖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