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越紧,我整张脸涨红,快
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对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毛了,大吼着鬆开手,我刚呼
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妳敢反抗?你他妈反抗我?」
我抱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心头却是害怕和兴奋两头烧。我怕他下手不知轻
重把我怎幺了,又很期待他昂扬的股间带着那身坏脾气侵犯我。
脑海浮现出昇哥对我的支配,那简直比不上眼前吴大哥带给我的刺激与危险
。
我发抖着蹲在浴室墙角,抬起头望向正竭力压抑怒气的吴大哥,在他看似快
要复原的时候,嘲笑地对他张开大腿、兴奋地喘着气说──
「老公……我爱你……我想要你。」
「妳这贱货……!」
吴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无
法呼吸,然后揍我肚子……我抱着肚子他就改揍胸部,护着胸部就打肚子,两手
都挡住就甩我巴掌。
一开始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他失控会搞死我,但是从他二度掐我却适时放鬆
这点看来,我放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儘管嘴上哭喊求饶,心里却享受他施加在
我身上的暴力。
「贱货!妳为什幺要逼我!为什幺!说话啊!女人!」
他连甩了我好几巴掌,双颊都红了还流下鼻血,儘管如此我仍在他逼问我时
故作轻佻地说道:
「因为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该死的荡货!」
啪!
这一掌出力与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认真甩我这一掌的,以致于我整个人毫无
防备地摔向地面,瞬间加重的热痛度使我陷入短暂的呆滞。
吴大哥简直气昏了头,压上来的瞬间惊醒我。我目光紧盯着他充血却只在半
空晃动的阴茎,迎向我的是一记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头。
「好痛……!」
他使劲抓紧我的双乳,用膝盖把我腿推开,下半身磨蹭了一会,老二对准阴
道勐然插入。
「噫噫……!」
心脏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着,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这一刻,然而我的悲鸣亦
是打从心底喊出来的。
阴道是湿的,但是吴大哥动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进来就是不断地勐干……
才一会儿我就感觉阴道里面好像破皮了,炽热与刺痛盘踞着我的下体,被他揍到
瘀伤的双乳也在掐紧的掌心下痛得我频掉泪。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强暴。
确实的痛楚、刻骨的恐惧,使我体认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视为发洩对象而
存在,只是个女人,只是个东西。
吴大哥边弄疼我边干我,他的手不是掐住双乳就是扯着我头髮并锁住喉咙,
我被他干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阵病态的快感。
红花花的鲜血从我阴道内流出,滴在纯白色的纹路磁砖上,被我随他晃动的
屁股粗糙地揉开。他抹起一滩污红放入我嘴里,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与髒话
骂我,边干边骂。
他插了很久都没射精,中间几度流露出忏悔的目光,可是他没能消气,因为
我不断低声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愤怒之火。
「女人!给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诺诺,他越亢奋,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也从暴力转向到支配慾上,
而他用来支配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烂妳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呜……!」
吴大哥掐喉的力道开始失准,好几次掐到让我呕吐,他赶忙鬆开手以免我被
呕吐物噎死。我翘着屁股在他前面摇晃着吐得一塌煳涂,浓黄汁液还垂在嘴边,
灼热的括约肌跟着传出不妙的强烈脱力感。
我在他面前呕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几下掌嘴,打到我虚弱地抽泣。他没停下
动作,依然干着我流血又脱粪的肛门,过了一下子才抓起莲蓬头转开冷水,把我
屁股连同地板上的髒东西全部冲散给水流带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时染上一层浓厚的深褐色,再来是稀释许多的污黄,水流很快就
重回清澈,但仍有许多细微的粪块尚在流动。
吴大哥用水冲了我脸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腾我能使他快乐,于是我再痛苦
也硬是忍下去。
他继续掐紧我脖子动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喷得乱七八糟。他照样用莲蓬
头冲得一乾二净,还把排水孔盖拿掉好让粪块全部滑下去。最后免不了的,又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