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让开身子,看到阿巧身下床单上的血迹。
“……”男子不会挑月事来的时候成亲。
阿巧红着脸缩在床尾,心想自己可能是太紧张太害怕了,才导致月事突然提前。
盛景起身出去,阿巧松了一口气,想着至少这几日是躲过去了。他扭身扯着自己身后的喜服看了一眼,都是红色也看不出异常,只是伸手摸过去shi乎乎的。
秋高气爽也不冷,所以阿巧穿的也不多,加上刚才喝了杯凉酒,这才变成如今这样。
身边又没有月事带,阿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阿巧愁眉苦脸站在床边的时候,盛景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又回来了。
“月事带。”盛景将手里的东西给他,阿巧脸蛋爆红,头都抬不起来。盛景看着站在身前的人,眼里慢慢染上笑意,转身去衣柜里拿了身新中衣出来,“先换上。”
阿巧家穷,他的衣服本来就没有多少。盛景成亲前特意给他做了不少衣服,中衣外衫加鞋子上上下下从里到外一件不少。
“这个衣柜里都是你的衣服。”盛景将柜门关上,“明天想穿什么自己来拿就行。”
阿巧一怔,看着床头的大柜子,嘴唇蠕动,下意识的问道,“那你的衣服呢?”这不是婚房吗?
“我的衣服不放在这个柜子里。”盛景说,“我平日里杀猪做生意,身上的衣服也有味道,怕熏着你的衣服就都放到净室去了。”
阿巧拿着月事带怔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小腹突然疼了一下他才回神,红着脸躲到床的一边遮挡住自己,将衣服从里到外换掉。
他怕盛景偷看自己,动作迅速不敢有丝毫磨蹭。
盛景坐在床上,心里其实是想偷看的,手指握紧放在膝盖上又忍了下来。阿巧刚才脸都红成那样了,自己还是不要欺负他了。
阿巧抱着衣服出来,盛景告诉他衣服放在一旁就行,明天有人来收拾。
今夜明显只能盖被子睡个素的了,阿巧松了一口气,贴着墙睡,跟睡在外头的盛景之间隔了几乎两个人的距离。
“你怕我?”盛景扭头看着阿巧。
他拉着被子将头蒙起来一半,“有、有点。”
盛景没说话了。
阿巧动了动手指,以为她心里很受伤,便扭头主动跟盛景开口,“但是你人好,我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
盛景心里丝毫不受伤,其实她想的是男子家的月事带究竟是怎么绑的?她刚才从管家手里拿的急,也没仔细看。如今闲下来心里难免有些好奇。
如今听阿巧这么说倒是笑了,“我对你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没见你习惯。”
阿巧缩着脖子,皱紧眉头,觉得小腹坠疼的很。
盛景没听他说话,不由转身看他,就见阿巧疼出一头冷汗。盛景立马翻身起来,给他倒了杯热水,“喝点。”
阿巧喝了杯热水重新躺下,胃里暖乎乎一片,坠痛的小腹这才消停不少。阿巧才刚放松的舒了口气,盛景的大手就搭在了他小肚子上。
阿巧猛的睁开眼睛,跟只脱水的鱼一样瞬间扑腾着坐起来。红着脸往床边缩,“不、不行。”
盛景也没想到阿巧动静这么大,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面前,阿巧差点哭出来,这人力气怎么那么大。
“我不睡你,我就是给你揉揉。”盛景让阿巧在自己身旁躺好,自己专注的给他揉小肚子。
“管家说,喝点热水揉揉能好受点。”盛景手掌又大又热,一下一下轻轻的在阿巧肚子上打圈揉着。
阿巧硬着头皮扯起嘴角,笑容僵硬,手指攥紧身下被褥,浑身紧绷,不仅没有觉得丝毫舒坦反而小腹因为自己用劲过度更疼了。
这一夜阿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他觉得就是真洞房了也没有今晚这么提心吊胆了吧。
第二日阿巧起的晚,盛景让人不要进去打扰。家里没有公公,阿巧不用早起行礼。
盛景来主屋吃饭的时候,盛母一脸期待的看向她身后,结果什么都没看见。她笑着问,“阿巧呢,怎么不来吃饭?我这红包都准备好了。”
“他昨晚累着了,还没醒。”盛景坐下来端起碗筷。
“没事没事,让他睡就是,这红包待会儿你给他带回去。”盛母不仅不介意还一脸高兴。
“大姐真是好脾气。”盛三昨个来吃喜宴晚上就没回去。盛父死的早,他想着自己若是不在家里坐镇着,这个新进门的尾巴岂不是要翘到天上。
如今看来,自己还真没猜错。
盛三Yin阳怪气的说,“人家夫郎都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敬茶,偏偏就他累着了。你看谁像他是的睡到日晒三杆?果真是乡下来的,没教养。”
盛母眉头微皱,盛景却是掀起眼皮子看他,“你也是乡下来的。”
盛二脸一板,“你怎么跟你小叔说话的?”
“那小叔作为长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