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注意力学习做作业,晚上欢欢喜喜上床。屏息凝神等齐郁批完作业,只要对方嘴边勾起一点笑意,他就知道有戏了,自己把自己剥得Jing光,问他要在哪做。
好习惯养成了,后xue也一天天松松软软,每天没怎么扩张就能插进来,爽得彭柯咬唇叹喟。齐郁是他一个人的宝藏,上学有好看的模样看,晚上教他功课,还免费让他舒服。其实他就是白天里苦中作乐想的慌,真正做起来满足得很快,射一次就没怨言了。齐郁却能伏在他身上翻来覆去地做,他的nai头没好过,ru晕女人似得肿着,衣领下都是红痕,旧的没下去新的又来。齐郁却好像越长越强壮持久,胯下的rou棒也越发粗硕,卵蛋沉甸甸砸在他tun上,床上的事哪里还受他掌控。
彭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屁股里多半还兜着阳Jing,幸而彭向辉回来的时间比开学时晚得多,足够他洗澡收拾好。现在最紧要的事是期末考试,彭柯做过计划,要是真考到前十,不,前十五应该也行,就告诉彭向辉上大学的事。等到上大学了,再跟他说齐郁的事,彭向辉本来就依什么都他,他长大成年了,应该也很好谈拢。上完大学他们就能结婚。早结婚好,他爸妈结婚就早,感情特别好,没出一年就有了他。虽然他跟齐郁不能生孩子,但彭柯骨子里还是个老古板,总觉得谈恋爱的终极目标就是为了结婚。
离期末考试剩下两周的时候,齐郁彻底不碰他了。别说干别的事,亲嘴都不能乱摸,舌头还没缠几秒,就强迫彭柯拿起手上的笔。齐郁在他旁边,彭柯又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们暂时决定分开,彭柯回家写作业,周末再来齐郁家。这也不是难事,眼光要放长远。想想结婚的事,彭柯就觉得能忍了。
有了齐郁,彭柯好像开始意识不清怎样的他是盲目自信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从哪个时刻起,他笃定会平稳来临的未来开始波折。任他掏空心思,也找不到那颗投入河水的石子。
那天晚上彭向辉去跟生意朋友聚餐,彭柯坐在面馆最靠里的桌上写作业。面是现成的,他也会调,收了钱还能自己花。
其实这个点街上已经没人了,平时营业到这么晚,纯粹是店铺水电便宜,彭柯不在家的情况多,彭向辉就一个人看店,多少还会有几个返工晚的工人来吃面。中途彭向辉给他发消息,说可能晚回来,让他好好写作业,实在忙不了就关门。
这半个小时里半个人也没有,他也没别的事可做。有一道题没想通,把剩下的都写完又返回去想,思路还是断断续续。彭柯心里痒痒,忍不住给齐郁拨过去一个电话,刚好听听他男朋友的声音。
那边是齐跃民接的,说正要上楼睡觉,调侃以后得再楼上安一个电话,以免哪次彭柯的电话接不着。
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彭柯的脸皮也厚了,扭捏着叫齐郁接。那头安静了几分钟,他都一直傻笑着等。
“哥,你...干嘛呢?想不想我。”
他偷偷看向门外,压低声音握紧手机。
齐郁那边不知道是不是齐跃民还在,清了清嗓子才问道,“怎么了?”
“想你了呀,打个电话都不行?哎,哎...你别挂,我问你个题。79页...”
彭柯挠着头发,赶紧改口,不太情愿地恢复正经语气。那头又安静了,齐郁还得折回去拿题。彭柯的脚来回点地,哼着曲子看向店外,却蓦地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面色Yin沉的男人。
衣领拉得很高,低垂着脸。不进来,却面朝着店门口,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眼神心虚般躲闪了一瞬。
“哥...你回来了吗?”
他下意识朝手机问了一句,除了自己的呼吸没有回音。
那个男人伸手插兜,一只手搭在了玻璃门上。
“齐郁?齐郁...”他吞咽口水,迅速点过屏幕上的免提,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站起身来。
“你好,需要——”
彭柯在瞬间噤声,因为男人揣在兜里的手猛地抽出来,明晃晃的刀子直对着他。
“把钱交出来,快点!”
男人不断靠近,他就不断挪动后退,走到柜台旁扶住桌子。
“柜台没多少钱,今天的帐已经算过了...我爸爸马上就会回来!”
“少废话,快点拿出来!”
男人调整抓握水果刀的方式,改为刀尖朝下扬起手臂,对着彭柯挥舞示威。
“你...别激动,我说了,真的没有...”
彭柯面朝着他,慢慢拧开柜子上的钥匙,里面只有几张十块二十块的钞票。幸好!他刚抬头,男人已经快步逼近他面前,刀刃冲着他将抽屉全部拉开。
“妈的。”男人将所有钞票攥进手里,恨恨看向彭柯,刚好撇见他来不及收起的幸灾乐祸,狠厉目光落在他脖子的红绳上。
“这是什么?”
后颈被绳子紧紧勒住,彭柯低叫一声,随即握紧拳头怒视着他,“你敢动!”
“呦,很值钱吗?”男人冷笑一声,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