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你......」
「别说,你一定能回来.....ㄧ定要回来。」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宋念忠感到慌乱。
他们要惩治的那帮人,三番两次处心积虑要官以靖的命,这下被逮到软肋,还不将他往死里弄?
这是一处废弃的木器厂。
吕盈盈双手反翦绑在ㄧ柱木桩上。
几个男人手拿棒球棍轻轻拍在另一只手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磨拳擦掌等待猎物自动送上门。
「喂,」一个理平头的男人走到吕盈盈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高高仰起道:「官以靖为了妳要来送死了,感动吧?」
吕盈盈瞪着歹徒不说话。
「妳说是一刀让他毙命,还是慢慢把他折磨到死比较好?嗯?他可宝贝妳了,怎么死,妳来替他选吧。」
这个时候,她多希望官以靖不在乎她,别来。
靖哥哥,对不起......
人总要在生死交关之际,才能看清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当初离开他后,即使领悟了自己爱他,却碍于尊严与骄傲不敢回头找他。
但是在生命面前,尊严、骄傲这些全变得微不足道了。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想跟他牵手一辈子,给他爱,给他缺乏的亲情。
但是,来不及了。
吕盈盈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渐渐靠近仓库口,官以靖也看见了她。
两人眸光对视,彼此的心脏狂跳着。
下一秒可能就是死别,谁也舍不得将视线由对方身上移开。
他笔直地朝她走来。
三个打手挡在入口处,理平头的男人站在三人身后,应该是头头。
「慢着!」头儿喝止官以靖前进。下颔向其他兄弟努了努,道:「搜身。」
兄弟们听令在官以靖身上一番搜查。
「没带武器。」打手回报头头。
话音刚落,ㄧ记闷棍「碰!」地打在官以靖背部。
官以靖闷哼一声,往前摔倒。
「别,别这样,求你们......」看到官以靖被打趴在地上,吕盈盈呼吸瞬间凝滞,惊恐地流着泪。
官以靖由地上爬起,撑着傲骨执意往前。
「砰!」第二记下手,又重又狠的,将他往死里打。
官以靖再次跌落,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砰!」第三记再落,官以靖已爬不起来了。
居然有人这么狠戾,吕盈盈无法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恐怖感蔓延四肢,心脏几乎要停掉。
直至现在吕盈盈才了解,这些亡命之徒没有一点人性,一开始就存心要官以靖的命。难怪官以靖想尽办法要将他们绳之以法,却不想,法律不一定能伸张正义,有可能法律还没制裁敌人之前,他已经先殒命了。
她先前还无情地指谪官以靖城府深、工于算计,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倘若他不这么保护自己,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
「放开她。」他抬起头看向绑在桩上的女人,与她的距离只差几步之遥。
「以靖,以靖…...」吕盈盈无助地流泪。
「你死了,我们自然就放了她。」嗜血的男人们如魍魉般邪嘴冷笑。
「叫官以竹出来。」官以靖努力撑起身子,再度爬起时,已摀着肚子挺不直腰杆。
「啊,那是当然喽,他等着亲自送你上西天。」转身取出手机拨通电话道:「老大,官以靖已经被我们打得半死,你可以出来了。」
讲完话,头头转动自己的脖子,发出「喀、喀」的响声,掌心向上,对官以靖勾了勾手道:「听说你跆拳道黑带高段,跟老子过几招。」
头头一出拳,官以靖只能堪堪以虚弱的手格抵,无法出击。
对方再出一拳,官以靖举步艰难地侧身,虽没躲过,但伤害至少减轻。
男人连出几拳,官以靖被扎实地打得踉跄数步,连闪躲都艰难。
这时,官以竹终于由仓库的某个角落出现。
两人四目对恃,看见彼此眼中的恨意。
「官以竹,若不是你三番两次要置我于死地,我何至于揭发你。你要我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官以靖佝偻着身躯,显得非常虚弱。
官以竹看他受伤严重,胆子跟着大起来,抬脚向他踹去。
官以靖来不及闪躲,顺着重力跌倒,单膝撑着身子,抬眼看他。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让你做个明白鬼。从小到大,我办事能力比你强,人际关系比你好,经验也比你丰富,但你母亲怕你的利益不保,逼死我妈。再者,总裁本是我的,只因为你是大房所出,占了便宜,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所以,三年前你在我车子上动手脚,还有我上次车祸昏迷时,你二度谋害我,在我点滴里注入毒ye?」
他在官以梅的一笔异常支出中,循线追查。杀手勒索官以竹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