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进了菊xue,她尖叫着扭动身子抗拒,胸前nai子被掐的残忍。
别掐了,呜别掐了!别插进后面好不好?求求你,你插前面呜呜或者我嘴里,拜托你了,我会死的,会疼死的!
男人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整根手指,全部送进她的菊xue里,秦潇哭的残忍,嘴角流下来的口水,在胸前流成了一个小水滩,发出绝望刺耳的尖叫。
后xue本来就紧,更何况长时间没有进入过,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就受不了了,向周围涨开的撕裂,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解开了皮带,揉着半软的rou棒,gui头破开狭窄的菊xue,秦潇咬着牙,冷汗往下落,忍不住大声凄惨的叫。
疼,疼啊要裂开了!求求你出去,呜疼死了!
未硬起来的gui头都足有鹅卵石那么大,细窄的菊xue说什么也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她连挣扎都不敢用力,只能仰起头,强烈忍着这股痛楚,祈求能够快点结束。
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她,把鸡巴插进去之后,又插了两下,再这样下去,他就会硬起来,胀得要更大,秦潇只是想想都害怕。
呜别,别啊求求你了,会死的,我会死的!你不要Cao我后面,呜呜我很脏的,我被很多男人插过,我真的很脏,你快拔出去啊,求求你了!
她到他笑了,这声笑很熟悉,可她就是不知道他是谁。
很快,他就开始在她后面放尿了,原来也是把她当做了尿壶,根本没打算插。
热流的尿ye灌满后肠,激烈的往肚子里面打入,肚子越来越圆,不同男人的尿ye混合在一起,她自己都觉得无比下流肮脏。
快要爆炸撑烂的肚皮,秦潇靠着背后的镜子,奄奄一息的倒着。
拔,拔出去撑爆了,真的快要撑爆炸了。
他冷笑的语气中也充满不屑。
脏。
说着,一巴掌甩上她的nai子,被人掐的红肿,她难受的吐不出话来,身上的绳子越收越紧,胳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等男人在她身体中发泄完后,将软趴趴的鸡巴拔了出去,滚烫的尿ye,顺着狭窄的菊xue往下滴,稍稍按压她的腹部,大股的尿ye直接喷了出来。
真是奇景,里面红肿的肠子也快要翻出来了。
满身sao味,真是恶心。
秦潇颤抖着手指,看不见的双眼堆满眼泪。
宋昭
呜,呜呜啊!
她忍不住大哭起来,委屈和愤怒都化成哭声,哭的惨烈嘶哑。
给我闭嘴!
他伸出手扇打着她的脸,脸歪在一侧,她紧闭着嘴巴抽噎,不敢再发出哭声。
宋昭走出去了,而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两个小时过去,她的身体僵硬到肌rou酸痛,身子动不了,麻遍全身,开始僵硬的抽搐,下身两个洞,尿ye都已经流干了。
秦潇撑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睡着,yIn荡的身躯尿ye干成斑迹,肿胀脸蛋被扇打成血丝,原本一张风情万种而妖娆的脸,此刻变得像张被撕烂的布娃娃,破烂不堪。
厕所门前已经被圈起了几根警戒线和警示牌,除了他们谁也进不来。不过是为了给她些惩罚和教训。
秦潇这个女人,估计是生来就放荡不羁,玩弄男人股掌之间,她根本学不会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只要是她看中的男人,用什么办法上她都行,Jingye随便射,尿也随遍淋。
简直贱到没边。
司池安原本很喜欢她这种容易调教的身体,可到现在才发现,这就是个能随便出轨的身体,哪还谈得上喜欢,恨不得把她四肢都给锯下来!
秦潇不知道在谁的房子里醒来了,灰白色单调的风格,卧室地上铺满了毛茸茸的灰色地毯,简约的室内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宽大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眼睛能看到了,捂着眼睛试探,两只眼都能看到,自己没变成瞎子,她松了口气。
门口有脚步声传过来,秦潇从床上坐起,看到床头的花瓶,二话不说,抽出里面的假花,扬起花瓶,磕在床头柜上砸碎,巨大的破碎声,让三个男人都跑了过来。
她裸着青紫的身体,都是被绳子绑过后的印记,手里拿着瓶颈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一副即将要壮烈牺牲的模样,威胁着他们。
把我放了,不准再靠近我!不然我就弄死我自己!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气场强大,不同的气势足以把她压得死死的,穆饶松手中还端着为她准备的午饭。
看来眼睛是恢复了,才能这么有骨气啊?你确定要跟我们做对,不想吃饭了吗?
秦潇呼吸起伏速度很快,咬牙瞪着他们,我让你们放我出去,听不懂吗!我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瓜葛了,放我走啊!
宋昭拧起眉,我还没有跟你算你脚踏几船的事,你倒先是硬气起来了。
司池安大步上前,秦潇惊恐的将碎片抵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