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里迷着眼睛,脸颊和身体泛上情欲的粉色,一股媚态不知道在看哪,嘟嘴喊:“爸爸,爸爸……我想要……”
他说:“给你。”
往房间里走,走动间裤子滑落到地上,最后也赤裸全身,把周幼里抱到了浴室里面。
重新换了空间,进入浴室时自然颤抖,周幼里好像又感觉到冷了。
但这冷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很快梁胥走到镜子前面停下,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瞬间像有火在烧,躁热一直蔓延到全身,行至蜷缩的脚趾,和下身的性器。
性器还在翕张着流水,仿佛一张没被满足的嘴巴,shi哒哒流着口水,她被他拖起双腿,两只腿折叠成M形大张,敞露ru房和rouxue,用两只手根本遮挡不住。
梁胥的rou棒在她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笑意,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不要了,嗯?”
她想躲的,羞耻难堪,不敢直视,但她总无法克制自己把视线往那里去扫。看到他的rou棍往下,叫她的整个会Yin都暴露出来,shi得一塌糊涂的rouxue张合着,yIn水流出到身下的后xue,就连后xue也蠕动着翕张,好像在引诱着人探入其中一样。
他说:“看清楚,我要cao进来了。”
周幼里听得呆住了。
xue口的洪流失守,爱ye喷射着溅落,渐渐在最低点汇聚成一滩流动的水,下淌到洗手池的池板上。被爸爸把出尿的小孩尿得到处都是,周幼里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爸爸对此表示惩罚,按着那根巨大的roujing,撑开她的小xue。
“啊…”她又含进那朵硕大的蘑菇头了。这次他没有再出去,反而往里面又挤了些许进来,把她撑得大开。行动和第一次是一样的艰难,xue口的红色嫩rou外翻,伸展出小小的褶皱,极力包着他往里面吞,但还是极为缓慢。
缓慢地往深处挤,流着水润滑,一面又贪心地往里头含,渐渐甬道撑开,撑得过分了,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面,进入得过于明显。
交合处的嫩rou全被他挤进洞里,xue口完整地堵住,只能看到他一根赤红的roujing进入了三分之二,又热又硬,撑出一个圆形的开口。
接着他掰开她的外Yin,rourou的外Yin唇因为痉挛显得乏力,花xue被打开,一点点rou粉色的褶皱露了出来,咕噜咕噜地在吞,在含,尽最大努力裹住那巨物。
但他依然露了些许在外面。
“好深……爸爸……”
梁胥看着镜子,吻了吻她眼角的眼泪,咸的。
他又想吻她了,侧过头贴上她嘴唇,把shi润的眼泪抹在她唇上,轻轻咬了咬。
再然后他回过头来,重新让她看着镜子:“会再深的,一直插进子宫里面,感觉到了吗?”
他感觉到她突然夹紧,脑袋被重击,好像泻了点东西出来,他喘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放松点。”声音是一种极端性感的沙哑。
他把整根Yinjing插了进去,还能再往里,他有这种冲动,囊袋争相往里塞,都想进到子宫更深处的地方,但周幼里似乎不太能承受,她颤抖着,呻yin声乱得毫无规律,用手捂住眼睛。
只有梁胥仍在看着镜子,相连的性器呈现出一种完全的贴合状态,渐渐有白色的沫从连接的缝隙里涌出,性器因此进一步润滑,他动得方便了点,把她颠得起伏。
周幼里慢慢扭起腰来。
“爸爸…”她小声呻yin,小声在他耳边叫唤,“你慢……一点……”
还没说完又兀自蜷缩着脚趾,放下手无措地看着他,看到他在笑似的。
拿拖着她双腿的手往下。
一边按住她的Yin蒂,一边向后按她的后xue,那些喷溅的ye体汇聚在最底端,菊xue和Yin蒂全都软得陷进rou里,一塌糊涂。
“那里好脏……呜呜……不要……”
周幼里要躲,但梁胥抱得太紧,她没有办法,被他插了进来。
太多的接触近乎一种侵犯,凌辱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他说:“好想把你插满,让我插烂你,好不好?”
“嗯?”
/头骨/:事后清晨。
床单从中间撕烂,暴露里面雪白的床垫。后来动作激烈,撕开的床单被挤成条状,床垫所露出的面积变大了。四滩深黄的痕迹看得明显,有一滩尚且是shi的,浊ye正从坐在当中的周幼里腿心淌出。
她放松,四肢摊开,两条腿落回床上,梁胥的性器从她腿心里退了出来。
包裹着白浆的roujing还未全软,仍是半硬,深红,梁胥也翻身躺在周幼里旁边。
她呼吸得大声,喘息剧烈,带着婉转的轻yin,而梁胥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
他躺着,周幼里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他下意识握紧,想抓住她。
一时间谁都没有讲话。
她好像真的被弄得过分,筋疲力尽了,喘息声变小,眼睛也渐渐阖上。
但梁胥还很亢奋。
身体是沉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