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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尉想起九大名器中最罕见的一种。
他忍不住想要去更深处验证!
gui头在甬道里转了转,向熙快要眩晕过去,任由酥麻的痒感不受控地流向四肢百骸。
季君尉猛地一送,向熙的身体就弓起来。
这种冲破阻碍的感觉,让季君尉忍不住抽出rou棒,就看到被蜜ye稀释的粉色血丝挂在gui头上。
向熙无力地抬手在空气中抓了下,只抓到了一片虚无。
季君尉沉默盯着她,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这小丫头迷住了。
分身迫不及待,再次发起攻击,像有了自主意识,完全不受控。
这不是他喜欢的状态,可这一刻,他决定放纵,不惜沉沦。
041 他好像没有怀疑(H)
粗长坚硬的分身猛然用力,直捣幽谷深处!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季君尉的尺寸却让向熙吃不消。
毕竟那东西并不是越大越长越好,最重要还是契合。
因为紧张,因为疼痛,因为一丝残存的理智,向熙下意识缩紧rou壁,将rou棒紧紧地绞住,令它动弹不得。
季君尉额角的薄汗打shi了短发。
进入虽然完成了,但抽送极为困难,分身完全被内壁的小小触手盘住,像是无数张蠕动的小嘴,啃食他的神经。
这构造,谁能受得了?
季君尉此刻甚至无心再去关注初夜这个焦点,一门心思想要延长忍耐的时间。
刚才他让向熙口出一次,为的是正式进入的时候可以更从容。
但他这次委实失策。
向熙从来不知道自己甬道的构造是世间罕有。
江昊川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有说过她里面长着软软的小牙齿。
那时候,向熙害羞紧张得不行,情迷之中哪里还有心思追究,还以为是江昊川故意说得荤话。
再说那也是江昊川的第一次,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也不足以给出正确的解释。
他想当然以为女人的那里和外貌一样,不可能都一模一样。
直到很久之后,他在一次应酬中才偶然得知什么是名器,而且那个解说的人就提到了海葵xue的构造。
那人还说过,拥有名器的女人几乎每个都性欲旺盛。
出于私心或是什么,他从没和向熙谈论过这个发现。
那时候的他很自信,自信到从不认为向熙会离他而去。
季君尉浓墨重染的眼底燃着火,伸出拇指在花核上轻重交替地捻揉起来。
向熙难耐地扭摆腰tun,甬道的蜜ye源源不断分泌,却被粗大Yinjing堵在里面出不来,下身愈发酸胀。
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甬道似乎通畅了些。
季君尉就趁机狠狠一抽,将整根从幽谷中带出。
粉色血丝在充血的gui头上几不可见,被yInye浸染的Yinjing像裹了一层蜜糖。
随着他的抽离,xue口的软rou被翻出一小片,而后迅速收回,如同绽放的花朵又将层层花瓣闭合。
小口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又好像在对着男人的阳物发出邀请。
香薰缭绕,淡淡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向熙已经感觉不到疼,也没了羞耻心。
无穷尽的渴望在她体内蔓延,她迫切地希望被填满,希望有人来帮她缓解甬道的奇痒。
她迷离地望着季君尉的脸,那面容渐渐模糊,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的。
她差点叫出那个名字,张了张嘴吧,才发现连清楚表达的能力都没有,能发出的就只有喘息和娇yin。
季君尉紧盯她发情的模样,再次将她双手绑上吊环。
之后他提起向熙的两条小腿搭在肩上,将勃发的Yinjing在xue口蹭了几下,再一次狠狠贯穿进去!
内壁的小东西们依然紧紧地咬着侵入物,可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僵持。
向熙的叫声比刚才小了很多,从痛苦变成满足。
季君尉将手掌按在小腹下方,清晰地感觉到了分身在里面驰骋的轨迹。
在彼此适应后,桩送变得激烈起来。
每一次几乎都顶到了宫口,刺激着那一小片敏感娇嫩的软rou。
眼见向熙身上的绯红愈发地深,叫声也渐渐不受控制,他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
向熙艰难地掀起眼睑,迷茫地看他,似乎不能聚焦。
“说,你叫了陆炎什么?”季君尉对这件事,如鲠在喉。
尤其是现在,他已经将向熙视为个人所有物。
沉沦在情欲里的向熙哪里反应地过来?
她甚至一度忘了陆炎这个名字。
陆炎……叫什么?
季君尉见她不回答还很分心的神情,扶住两半tun瓣重重一下顶到最深!
“啊!”向熙的眼角飙出眼泪,也终于想起来,半带哭腔的回答,“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