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了全族的福泽在身。那神兽的福泽,难道还比不过锦鲤吗?”
镇兽被她问得,愣了一愣,然后皱起了眉头:“确实是如此……而且若是你愿意,只要舍去这一rou身,将神魂转去食铁兽体内,也能继续存世,不必如锦鲤一族那样……但是若你这样做,熊猫一族就彻底消失在这大界了。”
空元元笑了笑:“熊猫一族,在于不在,对大界有什么影响吗?”
她见镇兽一副噎住的神情,继续道:“我不知熊猫一族,当年是如何的模样,又是怎样被灭的族。可万年前,也有不少先人伟人,舍身做下造福大界的事情,就是没有纸张玉简将他们记载,也会有人口口相传他们的伟绩。而熊猫一族既然可以这样彻底地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就证明我的先祖们,怕是没有做过什么,值得被记忆的事情吧。”
镇兽无言,但面上神色,就让空元元知道,自己猜的定然没错。
“可如今锦鲤一族,从千年前冰阳上仙一战出名后,就做下不少利于大界,利于凡间百姓的事情——如今多少百姓家中,都会祭拜一尊或是一副锦鲤画像。他们只千年就已经积攒了如此多的福泽,可我带着的这一身福泽,又是如何来的呢?我想,只是因为万年前的天道宠爱罢了吧。”
镇兽叹了口气:“是的……你先祖当初与我们镇兽不同,并没有天道赋予的要责在身,但却依然与我们同坐神兽之位。
这也是你们招惹别族嫉恨的原因,既是神兽,却无要责,又能生来就有修为,不必像他族那样苦苦修行。
所以当第一个心怀恶意的人,谎称熊猫一族的皮rou,可以制出神级护甲时,那些人就开始对你们出手了……既是后来,不停有人出面,辟谣这是谣传,但其实那些恶人,岂能不知这是假的,他们不过是被嫉恨充斥了头脑,就想对你们下这毒手罢了……”
空元元沉默,她对于这样的灭族原因,刚开始感到荒谬,听完后,又觉得……竟是可以理解的。
世人能接受四方镇兽,是因这大界的平安,与镇兽们有关,镇兽越强,那大界也越安全。他们巴不得镇兽们都是世上顶尖的修为。
但熊猫一族的存在,却与他们的利益毫无关系,甚至还非常碍眼。
既如此,灭了也就灭了,还畅快。
只是他们熊猫一族,又是何等的冤枉,只是受了天道恩宠,便要遭这全界的追杀。
也不知这天道,是不是真的喜爱他们……
空元元心底满是惆怅,但因为知道自己的rou身背负了可以替下锦鲤一族的福泽,慢慢又感到了开心。
不过是将rou身舍去,反正这本来也不是她的。
“……我在未来的记载中,你是不愿意这样做的。”镇兽看着空元元,脸上那毫不作假的喜悦之情,说道。
“那可能,那个‘空元元’,并不是我。”空元元轻松地笑着,说了句镇兽听不出来的实话。
“是了,这个玄清大界,与我曾游过的两千年后的大界,本就有许多不同,谁又能说,那个‘我’就是我,那个‘你’一定是你呢?”镇兽也不再纠结,大笑道。
空元元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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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皇山宗的地牢内,木衡跪在刑房中央,身上到处是伤,丹田腹部,更是被一条手臂粗的铁链,直接穿通。
只是这样的伤势,却没有鲜血流出,而只有些凝结了的黑血,在伤口处,看起来格外狰狞。
他此时正受着阵法里,灵气所化的鞭打,每一下,都痛彻神魂。
“木衡,你本是我皇山宗的真人长老,为何自甘堕落,要与魔族同流合污!”皇山宗掌门——柯郑春一脸痛心疾首,怒斥着。
木衡又一次,吐了口黑血出来,抬起头,看着对面,从入门就一直对自己多加照拂的掌门师兄,眼底藏着悲痛,嘴上却冷笑一声:“我既已做了这样的事情,你就是知道为何,又有什么意义呢?”
柯郑春心痛不已,更加愤怒:“你!你还没有悔意吗?”
“后不后悔,我既已坠魔,后悔又能如何,不后悔又能如何?”
“你!”柯郑春见他还是这副模样,气的又加重了几分鞭刑阵法的灵气。
“咳咳……”木衡受了几下,便开始痛苦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魔族的体内,没有流动的鲜血,只有半凝结的恶臭黑血,呛到口鼻里,让他又痛又恶心。
柯郑春不忍再看着自己昔日的好师弟,这副狼狈模样,别过了头去。
“咳咳咳……此次行动,既然失败,也无大碍咳咳咳……魔尊自还会派出更多死士,不仅北方镇兽,东方,西方,南方,我们都不会放过……还有那可恶的,重伤梦魇大人的汲云,魔尊也不会放过他咳咳咳……”木衡撕心裂肺地咳着,将魔尊的计划,道了出来。
脸上还是那副被魔修洗脑了的表情,眼神却已经有些恍惚了。
“什么……梦魇!”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