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赵殷容早已回过了神,眼神中再没有一丝不对的地方。
任凭车仑再如何敏锐也没从赵殷容的身上找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来,而被车仑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的赵殷容却甚是从容地微笑着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殷容第一眼看到古小姐就感觉这般亲切,却原来是殷容将来的表嫂,算来也是一家人,日后有机会古小姐可要同殷容多亲近亲近。”
“殷容如今出来的也够久了,侍女也在不远处等着殷容,古小姐和表哥便多聊聊,殷容便先走一步了,还望表哥和古小姐原谅殷容先走一步了。”
赵殷容的举止谈吐都很是正常,眉宇间的那一丝丝焦急和愧疚也似乎体现出了主人此刻的心情,都到了这份上又无凭无据,车仑自然不会强行将赵殷容留下来审问一番。
因此赵殷容也算得上十分顺利地离开了此地,不过她之前不小心泄露的一丝痕迹到底还是在车仑的心底留下了一丝印象。
因着自己敏锐的感知力好几次在边关的战场之上活了下的车仑,从不会忽视他感知到的任何东西,哪怕他不曾在赵殷容的面上找到任何确凿的证据。
不过此刻,在这终于只剩下他和古月两个人的地方,车仑暂且将赵殷容这个人抛在了脑后,目光专注地望着古月开口说道:
“皎皎,再有一年四个月二十五天便是你的及笄礼了,过了那个时候皎皎便能成为我的妻子,而我也能有更多的时间陪着皎皎去做你喜欢的事情,皎皎也不用总是担心古伯父和古伯母不同意了。”
车仑不愧是最为了解古月的人了,车仑深知能让古月感到兴奋期待的是什么,因此说出来的话语也直击了古月的内心。
让古月情不自禁地开始期待起了她日后嫁给仑哥哥的日子,并有些迫切地盼望着那一日的到来,完全忽视了为什么她的仑哥哥将她及笄的日子记得那么清楚,明显是一日日地在数着,等待着她的及笄礼。
不过古月在期待中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些为难地红着脸对着仑哥哥开口说道:
“可是我之前曾经答应过娘亲,要在家中多陪娘亲几年的,而且仑哥哥你也知道,这些年我爹爹一直在边关打仗,近几日才终于回了府。”
“爹爹平日里那般疼我,好不容易能常住府中,作为女儿我也应该多在府中陪一陪爹爹,所以我们等我的及笄礼过后,再过个一两年我们再成婚吧。”
“反正这两年仑哥哥你在边关的时候,我平日里除了正常的交际宴会和好友间的来往,都是安安分分地在家中陪伴娘亲,也不差再多安分这几年了。”
“更何况,仑哥哥你都回来了,虽然同仑哥哥你出去玩不太方便,但到底还是有机会让我出去玩个痛快了,比之前两年要好多了!”
眼看着古月说着说着就快把自己给说服了,再任由古月这么说下去,他和古月的婚事平白无故就要推迟个一两年举办了。
车仑当即趁着古月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掐着时间率先开口说道:
“皎皎你要孝顺古伯父、古伯母自然是应当的,可皎皎你有没有想过,不止是你和古伯父许久未见,伯母和伯父夫妻二人同样是有许久不曾见到了。”
“伯父和伯母之间才需要更多的时间相处,而且伯母有了伯父的陪伴,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寂寞,需要你更多的陪伴,想想这些年伯父伯母之间的相处,皎皎你说是不是?”
脑海中回忆起爹娘这些年来如胶似漆的相处画面,和娘亲独处时曾被她撞见的眺望边关的方向的画面,古月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深觉仑哥哥说得在理。
看来待她回去后,要多注意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缠着爹爹和娘亲,以免打扰了爹爹和娘亲之间难得的相处。见古月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走,车仑继续用着温柔的语调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皎皎你也不用特意为了多陪伯父伯母几年而延迟我们之间的婚事了,伯父和伯母互相有彼此的陪伴又怎么会再感到寂寞呢,对吗?”
古月懵懵懂懂地又要点头,但又感觉不对,疑惑中带着些审视地看着车仑开口说道:
“爹爹和娘亲是能够互相陪伴没有错,但这和我在府中多陪陪爹娘几年有什么关联?作为爹爹和娘亲最喜爱的小女儿,爹爹和娘亲定然是愿意我在家中多陪伴他们几年的。”
“仑哥哥你莫非是不愿意我们晚几年成婚?不愿意我在家中多陪爹娘一些日子?细细想想,方才仑哥哥你似乎对我及笄礼的日子记得十分清楚,可是,仑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在我及笄礼后立刻成亲呢?”
☆、五十
没想到两年不见,古月竟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忽悠了的车仑,看着面前忽然想明白,不再被他带偏思路的古月。
忽然笑了笑,也罢,离古月及笄的日子时间还长,他也不必急于这一时。这般想着的车仑先是如幼时一般轻轻地摸了摸古月的头,然后声音便有些低沉地对着古月开口说道:
“仑哥哥自然是想要早些将皎皎娶回去,也好让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