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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这杯酒。”姜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转身就要出去屋子。
“这可由不得夫人,玉娇院里的女人都喝了,夫人自然也得喝下这杯酒,这是侯爷的命令。”小厮示意门口的侍卫拦着姜婳。
“你放肆。”姜婳怒斥道:“我是侯夫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然她这个淮Yin侯夫人素来只是个空架子而已,在两个侍卫的钳制下,姜婳挣脱不得。
那个小厮使劲捏着姜婳的下巴,将那壶酒尽数灌到她嘴里,“为了让夫人走个明白,不妨告诉夫人,侯爷与逆贼联合,如今侯爷已认罪伏法。夫人是淮Yin侯夫人,早晚都会没了这条命的。侯爷怜惜夫人,特意让夫人喝下这杯鸠酒,免受折磨。”
“不仅是夫人,玉娇院里所有女子都喝了鸠酒,夫人到地下也不孤单的。”
听到这几番话,姜婳身子瞬间僵硬起来,她脸色煞白,极力挣扎,“不,我不想死。”
姜婳声嘶力竭的道:“我长姐是福宁郡主,我伯父是南阳侯,他们不会让我死的,他们不会看着我死的。”
小厮钳着姜婳的下巴,继续往她嘴里灌鸠酒,“事到如今,夫人还看不清形势吗?”
这个小厮将姜婳放开,姜婳使劲的呕吐,欲要将喝下去的鸠酒吐出来。
然而酒已入肚,她吐不出一点东西,姜婳身子颤抖个不停,她哭泣着摇头,“你要死,你一个人死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整个淮Yin侯府的人给你陪葬。”
鸠酒的毒性又快又烈,不多时,姜婳嘴角流淌着殷红的血迹,她五脏六腑传来剧毒,躺在地上渐渐意识模糊。
一步错,步步错,若她没有执意压姜娆一头从而嫁给祁信,那她应当也不会没了命吧!
一日之间,淮Yin侯府所有的女眷尽数中毒死亡,纵然晏安修书去到淮Yin,令淮Yin的知县注意淮Yin侯府的动静,然,到底来不及阻挡这一场惨剧。
等消息传到姜娆那里时,姜娆一双桃花眼蓦地瞪圆,“祁信就是个疯子,他害了姜婳,害了那么多女子的性命。”
她与姜婳姐妹一场,姜婳纵容有许多错,可错不致死,却被祁信害了性命。
姜婳的离去,让姜娆郁闷感概了数日,一起长大的姐妹,如今却物是人非。
诚然姜娆对姜婳彻底寒了心,知道这是她咎由自取,可也不免有些伤感。
姜娆还有姜钧煜将姜婳下葬,姜钧煜是姜婳的兄长,猛然失去了亲生妹妹,纵容自己的妹妹有再多不是,他扔悲痛不已。
因着祁信的罪名,姜婳是戴罪之身,葬礼一切从简。
姜娆在姜婳的墓碑前,为她烧着黄表纸,“姜婳,你下辈子不要这么蠢了。”
姜婳这短暂的一生,本来可以幸福的度过一辈子,却被权势富贵和对姜娆的嫉妒所蒙蔽,从她愚蠢的招惹祁信的那一刻,她便让自己走上了歧途。
姜娆写信给姜侯爷还有姜家二房,告知了他们姜婳去世的事情。
“娆儿,姜婳有今日,怨不得其他人,你别太难过了。”晏安将姜娆抱在怀中,宽解着她。
姜娆露出浅笑,“表哥你放心,我没事的。”
祁信的罪名需等到祁宣帝下令,眼下晏安和姜娆他们虽无法动祁信一根手指,可他害了那么多女子的性命,痛快一死未免太便宜他了。
晏安下了令,暗中示意其他侍卫对祁信动一些手脚,以此来让他体会到被折磨的感受。
姜娆换了个话题,“表哥,你可想好怎么应对背后歹人了吗?”
晏安声音清和,“陈邵和祁信如今已伏法,陈邵残存的势力近乎被消灭,成不了什么气候,再说了,他们也没必要对我动手,这样只会将他们暴露出来。至于祁信,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他的手下已统统被抓捕。如若真的有人想对我下手,应当不是他们二人。”
晏安起身,负手走到轩窗旁,窗外芭蕉叶新绿。
这新绿映进轩窗内,带来丝缕的清凉,“这么一来,若我猜得不错的话,我大概心中有数了。”
姜娆走到晏安身旁,拉过他的手,青葱的指尖在晏安的掌心写了几个字。
晏安墨眸微敛,垂首看着面前风姿绰约的女郎,女郎的指尖白皙柔.滑,在他的掌心轻轻的勾勒着笔画,令晏安觉得有些酥麻。
姜娆停下动作,“表哥,你猜的那人可是他?”
晏安一把将她的玉手握进掌中,露出俊逸的笑,“娆儿与我心有灵犀。”
姜娆又出声,“他在暗,我们在明,那表哥可想好应对之策了?”
晏安回道:“若我估计的不错,背后之人这几日便会动手。毕竟在我未回开封之前,不管我是死还是伤,背后之人才可以找到其他顶替的人,轻易的脱身。”
傍晚的风吹进窗子,扬起晏安的衣袂,晏安坚定的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将这人引出来。”
姜娆清亮如水的眸子望着晏安,“表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