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夹肠壁的淫肉来玩,或者戳弄着小侯爷肠道里那个隐蔽的凸起。
“别……芸儿……弄死贱狗了……不要碰……啊啊……又……贱狗……又要……去了……啊啊……不!”小侯爷被戳弄两三下那处,便又喷射出来,这次他自己捂住阴头把精液都喷进手里,然后眼睛闪动着泪光地抬手吃着自己的精液,那已经有些稀薄了的阳精被他舔弄着飞快吃干净,张大嘴让芸儿看自己有多乖巧,然后才擦了擦手继续捧着芸儿的脚舔。
小侯爷被脚插惯了的后穴,是操开了的模样,普通男儿的菊穴禁闭,是个皱缩的点,被那褶皱团着,而小侯爷的穴,能吃一只脚进去,本身就大了许多,又是足这种不规则的形状,便成了略长的的一个道口,仿佛小侯爷在身上长了个雌穴应和他母狗身份一样。
他是知道自己后穴长成了什么样子的,从此也不再和好友们去泡汤洗浴,偶尔去一次,也是披着浴袍坐在一边洗桑浴的。总得夹紧了屁股,生怕露出些微让人看出端倪来,面上还要不动声色侃侃而谈。
芸儿按着小侯爷的肩膀让他往更深处坐下去,直直把能插进去的部分全部吃进穴里,足被裹进温热的快活处里,芸儿扯着狗绳拉得小侯爷坐起来,又按着他的肩膀重新插回去,她的节奏可比小侯爷心狠多了,往复十几下,小侯爷就爽得翻起白眼,又是一股精液喷出来。
那乖极了的狗屌,不需要被抚摸,单单插他的后穴便能够叫他射个痛快,这次到底还是沾在了衣服上。射干净了的狗屌软垂下去,小侯爷坐在芸儿脚上,趴在她的腿上,累极了地粗喘着,芸儿享受着他后穴的抽搐,和那柔软地包裹,还不急着抽出自己的脚,她温柔地摸了摸小侯爷的头,在小侯爷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笑了一下。
小侯爷师从大家公孙先生,心有山河才华横溢文采斐然,十九岁中举,二十二岁榜中双眼,一甲第二。
翩翩儿郎打马御街前,国公府的二小姐一见倾心,隔月使了媒人互递名帖。
国公女儿读文阅史填词作文、善于谈吐精于女红,与小侯爷好生般配。京都又多一则佳话流传。
占卜定了良辰吉日在来年开春,上月侯夫人刚差人打好金钏、金鋜、金帔坠。
芸儿十六岁,在侯爷府当值两年,侯府的一等婢女,出府寻个好未来是容易的。她签了两年的契,两年期满,走的前一天她又拿出那条绳子把小侯爷牵狗一样牵到北院的凉亭里。
“你是条好狗儿,瞧着,”她拿出小侯爷去年中秋赏的那支玉簪,往那满池败荷的水里掷去,“乖狗儿,去捡回来。”
那支玉簪,是中秋小侯爷带着人去参加公孙先生诗会,芸儿写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时赏的。
小侯爷深深地看她一眼,奔着那个方向去了,噗通跳水里,京都男儿水性都好,他更是一等一,可那荷池太大,玉簪太小,他没能在今岁最后一个落日前找着。
芸儿看着游向湖心的小侯爷,笑得甜美,望了好久,然后把那根狗绳拴在了凉亭角,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道别。
那以后小侯爷再也没有见过芸儿。
这世间的人有万万千千的不得已,年少时没能抓住光便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有些人就是你这辈子的光,她一纵即逝,却叫你在往后余生午夜梦回时泪染衣襟。
小侯爷心底有一个秘密,从此藏在深处再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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