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8日【第四回:深闺妇独守美貌身,过路人妙计解苦闷】胡天福穿行在屋檐间,路过一小宅院时向下一瞥,霎时间他的步子就挪不动了……只见小宅院不算大,归置的倒算干净,院内有个三四岁的男童正在骑着木马独自玩耍,正门与院门紧闭,院中厢房有一纱窗开着,就是这厢房内的景象让胡天福驻足不前……房内,一相貌出众肤白体娇的中年美妇正坐在桌上,她乌发披散,遍身只套着一件蓝花白底的丝质长衣,而那长衣大大敞开着,一对比木瓜还大比豆腐还嫩的豪ru在胸前上下乱颤;在美妇人双腿间站着一Jing瘦熘黑的老头儿,老头儿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身下的裤子已褪到脚踝,年纪约有六十上下。老头儿把自己的头埋进美妇人柔软的胸脯间,而那美妇人则双腿盘着老头儿的腰助他挺动。
胡天福心想,这黑老头儿与美妇人似乎不像夫妻,倒有些像是主僕,老头子的身子定不能让美妇尽兴,自己若有耐心等上一等,或许……想罢至此,胡天福将买好的衣物送回给任小丫头,随后便飞身来此。有道是:今日提枪入院来,美妇花蕊任我采!
待胡天福回来时院内已没了动静,他心中暗喜,这老头儿果真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本想冲进房内,又怕自己鲁莽冒失,胡天福决定先问问院中的稚童,看看这美妇人是什么心性再出手不迟。
胡天福轻身落入院中,他笑着对稚童说道:“娃儿,你叫什么?哥哥与你做个玩伴可好?”稚童倒也不怕生,答道:“我叫大宝!你是谁呀?”胡天福蹲在地上轻声说:“我叫大福哥哥。你爹呢?”大宝:“我爹出门做生意去了。”胡天福:“哦。那你娘呢?”大宝:“我娘在屋里哄我弟弟睡觉。”胡天福又问:“那你娘叫什么?”大宝:“我爹管我娘叫萍儿,陈爷爷管我娘叫夫人,有时候还叫……”胡天福看稚童欲言又止,追问道:“还叫什么?”小孩儿摇头不肯回答。
胡天福极有耐心,掏出怀中糖丸对着稚童说:“大宝若告诉哥哥陈爷爷和你娘的事,我就把这包糖豆给你。”稚童盯着糖丸许久,nai声说道:“娘说了,不可以说她和陈爷爷。”胡天福宽慰说:“你娘是不是不许你把她和陈爷爷的事说给外人和你爹听?”稚童点了点头,胡天福接着说:“是了,我是你的大福哥哥,不是外人也不是你爹,你可以告诉我听。”见稚童还有犹豫,又说道:“这样,你若肯告诉我,我便带你飞到那屋顶玩耍,如何?”说着他便指了指高处的屋顶。
大宝听见“飞”字便眼神放光,惊喜问道:“大福哥哥会飞吗?!”胡天福也不言语,抱着稚童便跃上了屋顶。这娃儿上了屋顶喜得拍手叫好,胡天福连忙捂嘴嘘了一声。
稚童怀抱一包糖豆在屋顶nai声nai气地讲了一段主僕秘事……陈爷爷以前一直叫我娘夫人的,只是最近常叫我娘心肝儿rou。我娘生了我弟弟后我爹就出门做生意去了,幸好我们家有个陈爷爷,他人好着了,只是最近他常找我娘玩不带我。有一次我娘胸口难受,陈爷爷就帮我娘揉,虽然把给弟弟吃的nai水都揉了出来,但娘却说好舒服。上一次陈爷爷把我娘脱光光在我娘下面找东西,他不知道,我娘下面只有些黑黑的毛没鸡鸡,估计是陈爷爷找不到,他还用手抠还用嘴吸呢!陈爷爷真笨!嘻嘻!我娘和陈爷爷脱光光站在那里找鸡鸡,后来我弟弟醒了,我娘好像身子很难受,边走边叫,幸好陈爷爷在背后扶着娘。
前天晚上我娘带着我和弟弟在睡觉,陈爷爷非要和我们一起睡,半夜我起来撒尿,看见陈爷爷用他的大鸡鸡戳着我娘的屁股,我问我娘难不难受,我娘又说不难受好舒服,真是奇怪!
胡天福听稚童大宝说完,他心中更是欢喜,知道今天必能得手,随即对稚童说道:“大宝,以后你不可以把你娘和陈爷爷的事说给别人听,尤其是你爹,知道吗?”稚童乖巧地点了点头。
胡天福把大宝从屋顶抱下,说自己要走,那孩子眼泛泪花竟有些不舍,他只得连说以后再来等话。待哄好了大宝后他径直走向美妇人的厢房……房中的美妇人名叫陆萍儿,萍儿近来心中苦闷,相公常年外出经商,自己虽有副姣好的身子却无用武之地,家中只有一个六十岁的老奴,前些时日这胆大的老奴起了歹意,自己守得难受半推半就也就从了,本以为可以享受些鱼水之欢,谁知这老奴到底是年纪大了,近来几回办事都不得尽兴。刚老奴见自己在午睡,着急火燎进得屋来就要cao弄,谁知没两下那根东西就已软趴趴的了,待老奴走后她还得清洗一番,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陆萍儿刚洗完澡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宝,一只沉甸甸的雪白nai子被掏出在外,襁褓中的婴儿嘴里含着美妇nai头嘬个不停。萍儿忽见院中竟有一生人走来,那人躬身施礼对着她说:“小弟擅自入院中,请嫂嫂恕罪,只因赶路口渴,烦请嫂嫂赏口水吃!”陆萍儿见有外人来,忙把掏出的左ru往衣内塞,随后站起身说道:“奴家家里只有些茶水,若公子不嫌弃可吃上一碗。”她抬眼将胡天福细细打量,只见男子三十不到的年纪,生得不算丑也不算好,身骨显得高大健朗,唯独这笑起来倒有几分猥琐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