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袭玉托着屁股腾空抱起,然后放在软软的、干净的床上,顾袭玉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得影首浑身无力,身下的两个穴都恬不知耻地发大水,流得干燥的被褥上湿了一大团。
男人好像听见了顾袭玉的质问,顾袭玉侵略性十足的信息素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可以感受到肠道里面的酒被肠壁不断的吸收,他瘫软在床上呆了呆,而后动作艰难抱住自己的的大肚子,转了个身将肉臀翘起,那个被酒塞撑得满满的后庭一下子暴露在顾袭玉眼前。
顾袭玉想问了五年的问题湮没在他们两个的唇齿间,她感受到男人唇里的甜、软,努力的用舌尖扫着彼此的口腔、唇瓣、牙关。
“为什么……”
“哗啦——”
男人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阿玉居然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撞见了他最虚弱、最狼狈、最恬不知耻的时候。不能反抗地被按在灵堂里面狎玩,大着肚子什么都不穿,赤裸身体宛如荡妇一样吞吐着顾袭玉大姐的性器。
——糟糕透顶。
影首安静了一会,好像在费力地思考:“……跪久了,就没了。”
“嗯……唔!”
这个想法突然间就冒出来了,独占的欲望像火,烧得顾袭玉几乎想要落泪,她看着影首泛红的脸颊,思及这几年前前后后也寥寥无几的几面,他都是安安静静地驯服站在顾魏生身后,像犬,像奴,唯独不像人。
“嗬、嗬呃啊啊啊啊———!”
是阿玉啊。
在这皎洁的月色里,影首挣扎地去看月色下的顾袭玉——这个已经成长得能够独当一面的女人。她纯粹、明丽的眼,白皙细腻的肌肤,嫣红干净的唇,比起五年前那个少女,长开了,更加漂亮艳丽,漂亮得极具攻击性,像是一朵完全盛开的糜丽山茶。
可惜影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他的命不是自己的,他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和顾袭玉互相取暖的五年幸
顾袭玉眉头皱的更紧了,摸摸影首紧绷的后背示意他放松一点:“孩子怎么没的?”
动作间无意触碰到男人鼓胀的肚子,影首发出一声呜咽,将顾袭玉恍然惊醒,她几乎是茫然地坐起,瞧见床榻上的男人双腿大开、满眼迷蒙、隐隐有泪光,他那两颗奇异肿大不似常人的奶头被左右各一个雕刻了繁杂花纹的重金乳环穿透,胸部有些不正常的鼓起,肚子更是宛如十月怀胎,大得吓人。
没关系的,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的。
“孩子、没了……只有酒……”
“阿玉……”
用力。
“你,有孩子了?”
男人满眼是泪,恍惚好像什么东西破碎了,可能早就破碎了————他那可怜的、想要在顾袭玉面前不那么狼狈下贱的自尊心。
他伸出手想要细细描绘顾袭玉的眉眼,却被顾袭玉抓住了手腕,一根一根地亲吻影首的手指,她嫣红饱满的杏唇贴在他丑陋、满是伤疤的手上,惹得影首别开眼睛,耻于再看。
是啊,这么多年,她早该想到。
顾袭玉的前戏出乎意料地温情款款,她好像很喜欢亲吻,一点一点的亲影首的眉眼、唇瓣、鼻骨、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撒在泛粉红的皮肤上。她明明应该生涩却又无师自通,男人虽然谙熟此时却显得瑟缩僵硬。
她捧住男人的乳肉微微捏了捏、晃了晃,确定里面是未流淌出的奶水后,再看他的肚子,愤怒让顾袭玉脸色难看无比。
影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么温柔的情爱,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残忍的对待,乍然被妥善体谅、爱抚,他只觉得陌生且不可思议。
————现在他可以属于你了。
闻言,顾袭玉不再询问,静静地顺了一会儿他的背,就将人抱出,放到墙边的小桌子上,让他把手抱住顾袭玉的脖子,她架起影首的两条修长的腿,伸手艰难两指探进那个被撑得毫无褶皱的后庭,微微搅动了一会,扒拉住酒塞,就要往外扯。
影首想要伸手挡住自己糟糕的、难看的表情,却被顾袭玉强硬地拉下手腕,得到对方给予的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影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控制不住表情,半带哭腔地抱紧了顾袭玉,整个人完全痉挛似的激烈发抖,肠肉疯狂蠕动,不知道酒塞无意间顶到了哪个点,“啵唧”拔离肠肉那一瞬间,男人爆出哭腔呜咽起来,女穴漏出一股细细的、粘腻的淫水,滴到顾袭玉白皙的手腕上面。
后穴量大惊人的酒水汹涌而出,溅落在地上,一股一股,看得出来影首想要竭尽全力地收缩后穴,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可惜他的括约肌被撑太久了,有点失去韧性,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吐了好久的酒水。
影首知道他完全无颜面对顾袭玉,他曾经将顾袭玉当做妹妹看待,然五年相处,少女的单纯善意亲近,让本来纯粹的感情不禁变了质,但凡能够有选择的权利,山高水远,亡命天涯,他都愿意和顾袭玉一道。
顾袭玉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此前的意乱情迷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