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兴奋,眼睛
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
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
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
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
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其实,如果他报警,奸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放过我吧。
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奸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
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
岳母开来的。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
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我还是沉默。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
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
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幺人敢招惹我了。
家……我现在还有家幺?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淫窝,
面待了一年。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话来。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
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我操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碎。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
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