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尘的意识有些模糊,他明明应该醒了,却疲惫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身上很疼,特别疼。除了历劫,他此生再没有尝过这般疼痛,仿佛扒皮换筋一般。
有人轻轻扶起他的头喂了他些汤药,很苦。这药一入口离尘便皱起了眉头,他费劲地扭开了头,拒绝喝这苦死人的东西。
有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这么娇气,良药苦口嘛。”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戏谑。
离尘立时僵硬起来,他睁开眼,睡了太久的眼睛有些不聚焦,但仍然强撑着怒视眼前的男人。
境央见他眼都快睁不开了还在瞪着自己,忍不住又笑了一声,道:“别撒娇,药再苦也要喝,怪我,昨晚没收住,可我也只做了一次而已。”
离尘气得牙齿直颤,这个无耻之徒!可嗓子却疼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境央干脆把离尘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胸口,从后面揽住他道:“这会知道嗓子疼了?你昨晚叫得太大声,可不把嗓子叫坏了。”
叫得太大声?离尘脸色猛得变红,一口气吸岔了,不住地咳了起来,结果一咳嗓子更疼,仿佛要裂开一般。境央赶忙放下药碗,给离尘顺了顺气,接着又端过来,拿汤匙喂到他嘴边。
离尘咬着牙,撇开眼睛不想理他,可境央却强势地停在那里,道:”不想找我报仇了?这药是治嗓子的,你话都说不出来,恐怕也干不了别的。”
提到报仇,离尘立刻怒目而视,这人如此折辱自己!想起昨晚一夜的颠鸾倒凤,巫山云雨,那种高速摩擦,那种唇舌的热度而自己就这么破身了,被一个魔族,还是个男人!离尘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只想把眼前人丢进长眉老道的炼丹炉里以解心头之恨。
可离尘仙君最大的优点便是从不跟自己过不去,他想了想便张嘴喝了药,先恢复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境央见他乖乖喝了药,满意地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又喂了他些水,然后掏出一颗蜜饯塞进了离尘嘴里。
离尘感到嗓子舒服了些,哑声道:“你封了我的法力?”
境央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两下,道:“是你的体质,火凤属火,媚毒也属火,二者相遇,可谓是火上浇油。现在媚倒是解了,毒却还留在你体内,法力么便暂时没了。”
我的体质?离尘咬了咬嘴唇道:“怎样才能给我解药?”
境央摸了摸他的头发道:“这么委屈做什么,我劳心劳力替你解了媚,接着还要给你除了毒,你不该谢谢我么。”
离尘简直要被这人恶心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类型的人,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于是冷声道:“不愧是魔君,能将乘人之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在下真是长见识了。”
境央挑了下眉梢,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而是起身缓缓压向离尘,又将手探到他身后,覆在tun尖上不轻不重揉捏了一把,道:“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离尘感到身后的手在到处作乱,迅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后退,厉声道:“做什么!”
境央见他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一张出尘的俊脸煞白,将手中的小瓶子摇了摇,失笑道:“我能做什么?你后边伤着了,该上药了。昨晚你倒头便睡,我不忍打扰,只好拖到今日了。”
离尘一把挥开境央的手道:“拿开,我不用你!”
境央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加重语气道:“道长这样不配合,我若是一不高兴,不给你解药了,你可就要一辈子留在我这魔界了。”
离尘当然知道此人有多恶劣,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这青天白日下让人肆意亵玩,因而倔强地别开头,一副绝不配合的样子。
境央唇边的笑渐渐淡去:“看来是无人教过道长,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想伤了道长,可也不能放着你的伤不管,道长不知道,那处可娇贵着呢,你现今又没有法力,等它自己长好,可得些日子,难不成道长舍不得我,想多留些日子?”
离尘越发觉得此人厚颜无耻,震惊地看着他:“你你这人怎么如此没脸没皮?你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境央一把扯下床上的纱帐,将离尘放倒在床上翻了个身,又将他的两手绑在了一起,往床头的栏杆处一栓,离尘全身便只有两条腿能动了。他挣扎了两下,别说让他挣开了,那纱帐连松都没松,让境央捆了个结结实实。
“干什么?当然是帮我的小道长上药啊,伤了你我可心疼着呢。”境央道。
没等离尘反应过来,境央迅速把他身上那层薄衫扯开了,露出修长莹白的躯体,上面布满了或青或红的痕迹,尤其是腰tun处,被吮吸得一片青紫,布满了还未消掉的齿印,暧昧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屋子。
不顾离尘的挣扎,境央翻身上了床,两腿分开半跪,正好轻坐在离尘小腿处,压制了他的动作。境央轻轻将离尘的两瓣tunrou分开,露出隐藏在深处的xue口。
小xue经过一晚的Cao弄依旧闭合得很紧,只不过到底是被疼爱了,由原来的粉嫩变成艳红,还微微有些红肿,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