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最为诱人,离尘此时便将这种诱人之态发挥到了极致。
他带着仿佛稚子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抗拒,有种天然致命的诱惑力,薄薄的丝质亵衣紧贴在嫩白的肌肤上,胸口处两粒淡粉色的小点若隐若现,水下两条长腿勾人,腰肢极细,仿佛两手就能掐过来,再加上离尘不再清澈的眼神,让那人的呼吸瞬间加重。
“人生得意须尽欢,道长既已成仙,修炼时的规矩不守也罢。”那人一手揽住离尘劲瘦的腰,一手忍不住覆在了那片雪白的胸膛,隔着一层纱衣细细揉捏,眼看着那淡粉变成了嫩红,ru晕渐渐涨开。那人一口咬在了离尘的喉结处,不知为何,他总爱在离尘身上留些印子。
浴池内越来越热,渐渐升起水雾,离尘难受极了,从未尝过情欲的人,一旦被撩拨到了,连控制自己的经验都没有,他只能凭直觉去拒绝,身子却毫无反抗之力。
“呃!”随着那人手上动作一紧,喉结处仿若被兽类不松不紧地咬住,离尘下腹处开始涌上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有些慌乱。
听见离尘那几不可闻的一声呻yin,那人轻笑道:“道长就当疼疼我这个可怜人,我惦记了你上百年,也算情深义重了。”
说着手下动作不停,轻轻剥开那层纱衣,离尘整个身体便如一颗莹白色的珍珠一般,在屋内略显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浅淡的光芒。
那人将脸埋在离尘颈窝处深吸一口气,如同瘾君子终于登上极乐,顺着肩头一路啃咬下来,在左胸尖处堪堪停下。一边用手揉捏着右胸,一边用唇舌伺候着左胸。
那人渐渐从轻轻吮吸,变为用牙齿轻咬,咬住了那小小的朱红色rou粒,还要调皮地往外拉一下,离尘只觉ru尖又疼又痒,他不知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抓住那人的衣服。
那人开始不满足只侵占一小片天地,他抱住离尘的腰,往上一托,让他坐在了较高处的水床上,水床乃是法力所化,人一上去便变换了形状。
离尘刚一沾到实处便想后退逃开,被那人掐住脚踝拉了回来。那人卡在离尘两腿间,用手揽着他的腰tun防止他后退,眼角处尽是春色,笑道:“跑什么?我又不会弄疼你,只管好好享受。”
不知何时,那人的衣服也已经褪尽,肌理是诱人的浅麦色,两腿间早已剑拔弩张,直勾勾诉说着自己的欲望。他明明处于低处,从下往上看离尘时,却带着无与lun比的威压与引诱。
离尘根本不想说话,眼带仇恨地看着那人,只是眼尾处被欲望逼出的薄红却使得仇恨的效果大打折扣,竟仿佛在勾人一般。
那人用手揉捏着离尘的tun尖,舌头也不老实地扫过肚脐和小腹,听着离尘吸气的声音,道:“我知道你有火凤的机缘。”
火凤?!离尘大惊,硬是从欲望中抽出一丝清明,“你你如何知道的?!”
当年遇升仙劫,九道天雷他只差最后一道,可他却知道自己挨不过去了,闭眼等死时,山崖下却飞上一只火凤,正好撞在了劈向离尘的那一道天雷上。机缘巧合,天雷遇神鸟威力减半,竟携带着火凤的一魂直入离尘三魂七魄,于是离尘便成了火凤体。
可这件事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也从不告诉别人,因为火凤的一大特性便是雌雄共体,他当然不会大肆宣扬。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火凤机缘?他到底什么目的?
那人仿佛看懂了离尘惊疑不定的眼神,安抚道:“别乱猜,我当时只是巧合路过而已,也就是那时对道长芳心暗许呀。”
离尘定了定神,道:“你到底是谁?”
谁知那人听了,竟委屈道:“道长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可怜我百年间费尽心思讨好道长,竟是半点也没有入了道长的眼么?”狭长的眉眼耷拉下来,原本锐利的容貌一下收敛了光芒,仿佛伤心不已。
说话间,却也没耽误唇舌的动作,在离尘身上到处点火,眼见着离尘腿间那秀挺的柱体颤巍巍立起。
因从未使用过,离尘那处还是童子一般的rou粉色,顶端处吐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显得可怜可爱。离尘被他逗弄得说不出话来,徒劳地抓住那人的手。
那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低声道:“不过没关系,道长现在记住也不算晚,”接着停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一般,迅速将那滴泪珠舔走,惹得离尘惊呼一声,简直要跳起来。他接着道:“我是魔君,境央,马上也将成为你的夫君?”
离尘脸上一阵青白,将欲望的艳红暂时压了下去:“口下留德。”
魔君境央想了这小仙人百年,一朝得手恨不能供在心尖上,连生气都觉得是人间绝色,忍不住叹息道:“也就是你罢,我可从没伺候过旁人。”
说着挑起嘴角给了离尘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一张嘴吻在了那俊秀粉嫩的柱身上,并伸出shi滑的舌头一阵舔弄。同时一只手从后方探到离尘股间,稍稍用劲揉了揉那紧绷的tunrou,在瑟缩的菊xue处划了个圈,又往前摸索。
没有摸到想象中的rou花,境央有些可惜,暂时松开对那柱身的爱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