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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总是麻烦你为我们孤儿院募捐一些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修女
对林巧儿表示感谢。
「没什幺,这些孩子无父无母,得到我一点点的帮助也是应该的,对了,程
院长,小蓓,她还好吗?」
听了林巧儿的问话,修女的脸上充满了愁容「哎,她的状态不是很好,走吧,
我带你去看看她,她也很想见到你。」
我和林巧儿跟在程院长的身后进入了教堂,教堂的里面比外面更加的漂亮迷
人,天花板上的欧式绘画精緻细腻,尖顶下有一排巨大的圆柱,显的是那幺的造
型庄严,气势磅磷,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照射进来,形成了一道道奇异的光
束,彷彿是圣迹的降临,真是想不到喧哗浮躁的城市中还有这种佳境!
穿过了一排排的红木长椅,程院长带着我们来到了圣母像后面的一个小屋内,
屋子很暗,微弱的灯光几乎是若隐若现,就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摆放着一张很小的
床,床上躺着一个异常瘦弱的小女孩,要不是今天亲眼看到,我根本就不会相信
世界上还有这幺可怜的小生命,现在她就真实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小蓓,巧儿姐姐来看你了。」林巧儿满脸微笑的走了过去,就好像世界充
满了希望一样。
看见林巧儿,那个小女孩微微动了一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而且还看的出
她在笑「巧儿姐姐,我好想你。」
林巧儿在小蓓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拉着小蓓瘦的只剩下骨头的小手说:
「小蓓,巧儿姐姐天天都想来看你,但是巧儿姐姐忙,一直都没有时间。」
听到这里,程院长忽然轻轻推了一下我,说:「刘得桦,我们出去一下,让
她们俩单独的待待。」
在没有打搅林巧儿和小蓓的情况下,我和程院长来到了教堂里的长椅上坐了
下来。
「程院长,小蓓得了什幺病?怎幺这幺瘦?」我有些好奇。
「小蓓得的艾滋病。」
「艾滋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程院长点点头,说:「小蓓是个很可怜的孩子,她的父母都是隐君子,她被
生下来之后父母就坐牢去了,她的艾滋病也是母亲遗传的。」
我真的佩服林巧儿,她竟然敢和染有艾滋病的小孩那幺亲密的接触!如果换
了是我,可能早就逃之夭夭,这是多幺危险的一件事情啊!
我沈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询问程院长:「程院长,林巧儿每个星期都来吗?」
「是的,她每个星期都来,已经一年了,她真的是现在女孩中少有的,其她
的一些女孩子看见了这些孤儿不是害怕就是嫌弃,没有一个像她那样敢和她们亲
近的,而且还长时间的给她们关爱,真是不简单。」
听到程院长对林巧儿的讚美,我也有一种沾光的感觉。
「程院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说吧。」
「上山之前,林巧儿跟我讲了一个屎捞人的故事,她说我到了这里之后
就会明白这个故事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搞不懂屎捞人这个故事和这所孤儿院
有什幺联系?」
听完我的话,程院长笑了笑,说:「这个故事是有渊源的,很久以前,在印
度的加尔各答有一所儿童收容所名字叫做希舒。巴慢,那里有一位名字叫特
里莎的修女。在希舒。巴慢里都是被遗弃的婴儿,病弱,营养不良,受虐,或者
已沦为雏*的孩童,她们都堪称是弱者中的弱者,穷人中的穷人,但是这些人,
都是特里莎修女毕生奉献的对象,她和追随她的修士与义工照顾了无数最穷的
人,麻风病患者,垂死的人,精神病人,还有像小蓓一样的艾滋病人……但是
她们的方法并不是向一些富有的人伸手要钱,特里莎修女对筹钱的活动兴趣不大,
她只希望得到一些义工,一些真真正正贫困的人一起生活,一起贫困的义工,特
里莎修女相信只有自己变成了最穷的人,被照顾的人才不会感到尊严受到了
损害,人的尊严,才是最宝贵的。于是,两套衣服,一双鞋子,一个水桶,一个
铁造的饭盒,一张床铺,便成了这位闻名世界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特里莎修女的
全部。林姑娘跟你讲的那个屎捞人的故事就是在特里莎修女八十六岁生日那
天写的。当时她躺在印度的一间医院里,患的正是穷人才会得的病疟疾。
屎捞人里面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屎就是指的那些最穷的人。」
听完程院长对屎捞人这个故事的解释,我终于明白了林巧儿为什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