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大力抽插拍打,噗嗤噗嗤的水声和高亢的呻yin喘息混合在一起,在chaoshi昏暗的地下室无比清晰。
顾京寒的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Yinjing紧紧贴在小腹上,马眼翕张,随着身体前后摇晃耸动的动作吐出一股股黏腻的ye体。他的上半身高高弓起,脖颈拼命向后仰着,表情似哭似爽,似乎承受不住般要向后挣扎,双腿却紧紧夹着风久的腰,仿佛要把那根正狠狠攻伐他后xue的阳具嵌进身体里。
这个姿势令他胸前两点也不由自主挺起,更加靠近风久。从未被采撷过的粉色ru头本能地充血挺立,仿佛在引诱谁把玩。
风久自然却之不恭,身下凶猛地撞击顾京寒粘腻的股rou,手指同时捻起他通红的ru头细细刮过ru尖,感受男人绞紧双腿过电般一阵颤抖。
“被玩ru头是不是很爽?”
风久手上更用力,顾京寒嘴唇翕张,在剧烈的喘息中随着胸前最敏感的ru尖被刮弄而失控地嘶哼,痛和奇异的酥痒同时从柔嫩的胸ru反馈给大脑,激得他一双冷情眼角红得像被揉了玫瑰汁下去,和原本冷白的肤色呈现鲜明对比,越发激起人的施虐和磋磨欲。
“哈啊……啊!”
这几天的囚禁不仅没让顾京寒变得粗糙憔悴,反而令他的身体更加滑腻白皙,连风久都啧啧称奇。
天生一副挨cao的身体,却冷感禁欲这么多年,简直暴殄天物。
她玩弄了半天顾京寒的ru头,直到把两颗软rou肿胀成樱桃大小,稍稍碰一下就能顾京寒无意识地扭腰绞腿,后xue里的rou更是死命地绞吸风久的阳具,她才放过他已经化成一滩的胸ru,手沿着腹肌向下把玩。
顾京寒双手被绑在头顶,对风久的肆意亵玩根本无力反抗,这种无力感又加剧了身体的敏感与刺激。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粗大的阳具是如何凿开他的rouxue,将细嫩敏感的xuerou撑出rou棒的形状,每一下抽插都令肠rou爽到抽搐不已,一股股shi烫的ye体从私密处流出……
甚至没用什么技巧,仅仅是用力快速的抽插cao干就已经令他双目失神,性器在几欲喷薄的边缘跳动,大脑被快感笼罩。
“好麻……胸,好痒……”顾京寒还算保留半分自尊和羞耻,不肯放浪呻yin,哽咽与呢喃却还是无意识地泄出,随着风久的揉捏跌宕起伏,忽而泄出一声高亢的呻yin,“那里……别按……啊!”
风久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在按在会Yin处绕着圈碾压,指尖时不时划过正吞吐阳具的xue口,将透明的涎ye和翻红软rou同时刮出,顾京寒便像搁浅的鱼般剧烈抖动起来——
“不——呃啊啊——”
Yinjing喷射出大股浓稠的ye体,溅落在男人shi漉漉的腹肌和胸脯上,更添一层yIn靡。
“这才刚开始呢。”风久笑了起来,她弯腰含住顾京寒硬挺的ru尖,将他浓重的喘息逼得断断续续,“玩下面和你的ru头哪个更爽?嗯?”
顾京寒回答不上来,因为风久完全不顾高chao后的不应期,一把将他身体弯折得更厉害,阳具更快速猛烈地顶撞起高chao后尚在痉挛的xue壁,让过于猛烈的快感倾覆而下,冲垮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
“哈啊、哈啊、太快了……嗯嗯嗯!”顾京寒摇着头,无力地想挣扎后退,却被风久一把捞回去,狠狠钉在令他欲生欲死的阳具上。“太深了……唔!啊!那里!啊啊——”
顾京寒又弹了起来,俊美的脸上呈现出近乎扭曲的空白,连嘴唇都颤栗起来。
风久知道插到了他的敏感点,下一秒就调整方向对准那一点大力冲刺,坚硬的阳具几乎捣烂了痴缠的xuerou,把哀哀哭泣的敏感软rou顶撞得近乎嵌进rou壁里,每一下都激得saoxue深处喷出一股shi黏的ye体,尽数打在风久的假阳上。
顾京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他崩溃地呻yin起来,双手狠狠攥着束缚的麻绳拧成拳,又受不住地松开蜷缩起手指。在他仰头尖叫的时候,已经污浊不堪的大腿根部抖得几乎夹不住风久的腰,Jing壮的腰肢也软成一滩塌下去,却被风久直接扶起来挂在肩上,用自上至下的姿势更深地cao干起来。
“这样cao你爽吗,顾总?哪个姿势比较爽?有人这样干过你吗?”
顾京寒连呻yin都在哭腔里破碎得连不成句,风久却逼他开口回答,声音在他耳边舔舐,令人直欲发疯。
“我……嗯……没有……啊啊……”
在连绵不绝的rou体拍打声里,顾京寒最终还是没能给出回答。他只发了几个音就忽然哑声张唇,舌头无意识地吐出,满面chao红的头歪下去,颤抖着又到了高chao。
草。风久低骂一声,顾京寒的rouxue就像活了一样拼命吸着阳具,yIn水开了闸般喷涌,哪怕阳具已经把rouxue撑得毫无缝隙,ye体也争先恐后从交合处淅淅沥沥流下,任何人看到都不难想象里面shi成了什么样子。
——顾京寒的雏xue被她生生干到chao吹了!
风久眯起眼,仍没拔出阳具。她俯视着沉溺在高chao里浑身酡红抖个不停的总裁,低声引诱道:“这就满足了吗?想不想更爽?”
饶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