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舌尖勾着他的nai头,含糊道:“彻儿,你的狗Jing把主人的身上都弄脏了。”
“呜呜呜狗狗帮主人舔干净啊呜汪汪哈!”
殷彻几乎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呻yin,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抵着看着顾九麟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滚烫的舌头卷住他的nai尖,好像也把他的心紧紧卷住了,又酸又涩的感觉让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粉色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舔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好像真的在乖乖的听话,凭空舔着主人的Jingye一般。
两人这边战况正激烈,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这是将军的军帐,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外面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我乃燕门关衙门的人,替刘知府前来,有要事要禀告顾将军。”
屋内的两人瞬间从情欲中惊醒过来,殷彻一脸惊恐。
见鬼了,这不是父皇的声音吗?
顾九麟还没反应过来,殷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鸡巴从他的小xue里面拔出的时候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让殷彻腰一软,差点一头栽到床上。
“见鬼了,父皇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殷彻脸色煞白,他低头胡乱的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边胡乱将裤子往身上套着,一边到处找着能藏人的地方,“要是父皇知道我跑到这里来,回宫肯定把我腿打断,说不定还要关我半年的禁闭。”
“姐夫,你千万不要跟父皇说我在这里。”
殷彻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藏人的地方了,抱着衣服就钻进了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
顾九麟:
躲在这里有什么用,殷单他如果真的来了,晚上肯定歇在这张床上,那殷彻少不得要在床底呆上一整晚。
啧啧,这些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只听得外面的士兵嘀咕了一句:“怎么又一个衙门的人,有令牌吗?”
殷单没来得及追问他那句话,将令牌递了过去。
“是衙门的令牌没错,等我进去禀告一声。”
顾九麟已经穿好裤子了,正拿过一旁的外衫往身上披:“外面出了什么事?”
士兵进来,没看见先前那个来自衙门的人,心中正纳罕,但是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顾九麟的话:“禀将军,外面又来了一个衙门的人,说刘知府有要事要告诉你。”
顾九麟了然地点点头,面色如常:“请他进来吧。”
殷单一进来,就闻到空中浓郁的麝香味,他眉头微皱,取下兜帽,一双凤眼将顾九麟紧紧锁住:“看到是我,一点都不吃惊?”
顾九麟道:“太吃惊了,吃惊到令我感到麻木。”
殷单:
殷单十分不满他的回答,他风尘仆仆赶了好几天的路,骑晕了三匹马才赶来,顾九麟这个态度也太淡定了吧。
殷单冷笑一声,将披风解开扔到地上,走上前去恶狠狠的含住顾九麟的唇,又没舍得咬,只好含恨的狠狠吸了两口,将他嘴里的津ye全部抢过来。
顾九麟被他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来这里干什么?”
殷单伸手握住他下面还勃起的鸡巴,恨恨道:“半个月没看着你,就给朕惹了一堆男人,朕真想把你锁在宫里,不让你出来。”
他在京城对这个小混蛋日思夜想,生怕他在边疆受伤,还做了好几晚的噩梦,这个小混蛋倒好,一路上都有那个贱男人投怀送抱,简直是乐不思蜀,醉倒在温柔乡。
殷单气的连夜从京城骑马过来,风尘仆仆刚到燕门关,还没来得及歇下,手下就又来了密报,说是顾九麟一晚上跟两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
殷单板着脸将顾九麟推倒在床上,伸手去扒他的裤子,一边扒,一边脱自己的。
他手法老练,几下将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脱光,撅着那张老屁股就往顾九麟身上坐。
“快点Cao我,我等下还要回京。”
顾九麟:
☆、父子床上争风吃醋,边挨Cao边报数
顾九麟托住他的屁股:“你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挨Cao的?”
殷单已经忍的有些受不了了,尤其是想到昨天这个该死的小混蛋还跟别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将京城的几个人抛到脑后,就恨不得将他这二两rou给夹断。
“少废话,朕想你想的,上朝时屁眼都在流水。”
这是实话,他不仅屁股流水,前面的鸡巴也汩汩流着yIn水,梅花马眼锁在周太医一脸‘要被砍头’的表情建议下重新改进了一番,既能够插进他的马眼里面,又不会伤害到他的尿道。
平时虽然尿尿的时候不甚方便,但这么久也习惯了,甚至没有了这个马眼锁他还会觉得有些不自在,偶尔夜里,也要揪住梅花锁在马眼处来回抽插几下,才觉得稍微慰藉了自己的相思之苦。
那鸡巴高高的勃起,紫红充血,青筋盘踞在柱身上,顶端即便是有马眼锁扣住,也有浑浊的ye体从缝隙处挤了出来,好像稍微碰一下,就会高chao喷Jing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