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这才反应过来,他甚至还没有听清顾九麟说的是什么,就上前站到他的面前。
“本将命你为左先锋,率五千Jing骑连夜出发,前往抚吉城。三天后动手,断了燕军粮草,此次突袭由你全权指挥,所有将士,均听命与你。”
“是!”顾淮下意识跪下听命,却又一震,抬头有些茫然地看向顾九麟。
他既不是大殷的战士,也不是顾九麟的属下,甚至还是大魏的死士,顾九麟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哪怕突袭断其粮草的事情是顾淮提起的。
“将军。”下方坐着的有一位校尉起身,委婉道,“这是不是有些不妥,这个夜刃虽然是将军身旁的护卫,但是他并无一官半职,也无功勋在身,就这么被任命为左先锋,恐怕有些难以服众。”
顾九麟从怀中摸出令牌,递到顾淮的手中:“这是本将的身份令牌,拿在手中有如本将亲临,你去挑人,谁敢为难你,杀。”
那名校尉顿时一头冷汗的坐了回去。
顾九麟直起身,看着在场的众人:“此次左先锋突袭抚吉城的事情,本将还希望能够保密,如果泄露出去,在场所有人,一律按照jian细处置!”
当晚,顾淮就秘密率领五千Jing骑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出发。
抚吉城离燕门关有些距离,马不停蹄的前往,也差不多需要两天的时间,这就意味着,顾淮几乎是刚到抚吉城,就要开始进行布置,容不得有偏差。
顾九麟站在军营外的小山坡上,看着顾淮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缓缓吐出一口气。
裴启在一旁道:“主子,大少爷还没有回复记忆,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冒险了?”
“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忘的。”顾九麟走下山坡,往营帐的方向踱步,“他一到这军营之中,整个人都变了,他早晨出去跟军营的士兵们一块Cao练,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
裴启没说话,顾九麟微微舒展了一下四肢:“热血这种东西,是吃再多的苦,都不会凉的。”
他伸手拍了拍裴启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格外开怀:“别担心,咱们的战神要回来了。”
到了军帐,顾九麟还没进去,守在外面的人就行了一礼:“将军,方才有一个人自称是燕门关衙门的人前来,拿着令牌,说是有要事要禀报,此时已经在帐内等候多时了。”
“哦?”顾九麟挑眉,昨天到达燕门关的时候,这里的知府倒是跟着一起吃过饭,只不过顾九麟跟他职位差的实在是太远,那知府老老实实坐在后面,一晚上就说了几句祝酒词,跟他没有任何交流。
这个时候派人来找他做什么?
士兵掀开帘子让顾九麟进去,果然看见书案前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的陌生人,穿着一袭黑色披风。
顾九麟眉头一跳,又是黑色披风,他这段时间对黑色披风都快过敏了。
这边疆的人这么喜欢黑色披风吗?
“你是衙门的人?可是刘知府有什么话要跟本将说?”顾九麟一边开口,一边往书案走去。
只是那人刚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忍不住将帽兜一掀,扭过来往他身上扑去:“姐夫!”
顾九麟下意识一掌挥了过去,看见这人的脸,手掌在半路拐了弯,又将他搂在怀里:“太彻儿?你怎么在这儿?!”
殷彻得意洋洋,双手牢牢抱住顾九麟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深吸一口气:“姐夫,我好想你呀。”
顾九麟捏着他的后颈,将他从自己怀里拽出来,目光严厉:“不要告诉我,你是偷偷溜出来的?”
“呃”殷彻没敢搭话茬,强行将话题转向了另一边,他在军帐里转来转去,看着那张有些简陋的床,“姐夫,你在军中就睡这种床啊,南方空气shi热,这被子都chao了,你睡下去肯定会生病的。”
顾九麟盯着他。
他昨天才到,殷彻今天就出现在他军帐中,他刚刚搂过去的时候,还闻见了对方头顶传来的淡淡皂角香味。
来之前还有时间洗了个澡,不用问,肯定顾九麟随大军前脚出发,他后脚就从宫里溜出来了。
☆、皇帝也千里送b,太子:好巧啊
殷彻被他看的额头冷汗都出来了,又窝在他怀里试图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姐夫,你都不想我吗?”
顾九麟淡淡道:“你最好老实交代。”
“就是我让替身在朝中替我多撑一段时间我才可以偷偷溜出来的。”
顾九麟拎着他的衣领,将他脸朝下扔到了床上,摁住腰,把他袍子撩起来,亵裤往下一扯,对准那两团rou乎乎的tun部就是一顿巴掌。
“嗷嗷嗷痛痛痛——!!!”
顾九麟一点都没留情,他手劲儿又大,几巴掌就把殷彻屁股打紫了,殷彻痛的眼泪都下来了,心里却甜蜜的很,屁股虽然痛,但是鸡巴却被打的邦邦硬。
“好、好痛呜啊啊!痛死了好久没有被姐夫打巴掌了呜呜呜姐夫多打两下别啊啊啊别生气了!”
顾九麟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