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兴奋勃起了,因此许纯的进一步行动显得十分吃力,程中的龟头也被扯得生疼,但他还是尽力忍耐着。
“这么晚了,是谁?”
程中被她这幅模样惊呆了,一时竟不敢出声。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着眼看向门口,来者竟然是许纯。
到了深夜,程中照例在睡前去查看许纯的情况。
黎旁敲侧击地想打听许纯的事,也是一无所获。当然她也理解,毕竟这样的事,谁能说出口呢?
“你……睡着了吗?”她小声问道。
“这种声音……难道她是在……”他想到这,摇摇头,轻轻在门上叩了两声。
“没有,谢谢……”
终于,许纯扯下了内裤,程中的阳具急不可耐地冒了出来。他看见许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里,嘴角冒出笑意。接着,她低头凑上去,鼻子轻嗅着龟头处男性的体味。
可此时此刻,她正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下,用脸颊磨蹭
“啊?谁?”
许纯见他没说话,便大着胆子继续接近,慢慢爬上床,跨坐在程中身上。
程中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嘟的声响,但许纯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体向后挪了一些,接着开始解下程中的裤子。程中此时平躺在床上,穿的仍是早上的长裤,因此许纯只是勉强解开纽扣与拉链,接着小心翼翼地将内裤往下拉动。
“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灯光照在许纯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光滑细腻的身体在程中眼前一览无遗,较小的躯体上,那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微微晃动,细小的乳头惹人爱怜,而她胯下那光溜溜的白虎阴唇更是让程中忍不住举枪致敬。
“不知道,但只怕很难了。她还这么小,却生在那种恶心的家里,经历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换作是我,或许也会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吧。”胡小黎苦笑道。
许纯的状况已经逐渐好转了些,夜里也已经不再做噩梦了,可白天的时候心情仍然不好,程中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一直闷在心里。胡小黎也不放心,临走前蹲在许纯面前反复嘱托劝慰。程中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温柔的一面,调侃说她越来越像做妈妈的人了。胡小黎听了沉默不语。
他走到许纯房门前,却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沉重的喘息声,他第一反应觉得许纯又做噩梦了,可是下一刻他却觉得不像:这种声音和之前的都不同,细细听来,好像并不痛苦,反而带着一点微妙的感觉。
“她这种样子还有办法恢复吗?”
几天后,胡小黎独自出门了,她说这天是她父亲的忌日,便要回家为父亲守灵一天。程中本想跟着一起去,但转念又觉得她父亲的死跟自己也脱不了关系,去了反而弄得两人都尴尬,最后还是作罢了。
睡到半夜,忽然几声脚步让程中惊醒过来。虽然声音很轻,但他听得出有人进了自己房间。
她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一头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脸蛋红扑扑的,牙齿咬着下唇,两手遮掩着下体私处,眼睛四下扫视。
他心里也无法理解,许纯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当年他在安保部队中也曾接触过和许纯遭遇类似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在遭受性侵后对于身边的所有男人几乎都带上了恐惧。他本以为许纯也会是如此,而白天许纯也的确一直躲着自己,看上去对自己十分害怕。
“不,别进来,”许纯的声音显然很慌乱,“求你,不要进来,让我自己呆一会。”
“小纯,还没有睡吗?”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做噩梦?”
程中没有回答,只是偷偷眯着眼瞧。
程中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段时间的情报,以及此前与胡小黎的谈话内容,思考那场爆炸案的前前后后,试图得出一个最合理的结论,但越是思考,就越是陷入疑惑,不知不觉闭上眼睡着了,床头台灯也来不及关。
许纯的精神显然也一天比一天更衰弱了。她总是两眼无神,吃饭时常常打碎碗碟,早上又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叫她几声都不答应。而胡小黎则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直到她恢复神智方才离开。
“我可以进屋吗?”
这种情况实在令人担忧。
“嗯……我睡不着……没事的。”
此时此刻,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许纯想要做什么。程中想赶快叫住她,可是既不敢、又不舍。他不知道此时叫住许纯后,该怎么面对她,同时许纯也正用脸颊剐蹭着他的肉棒,像一只顽皮的小猫,这种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实在有些难以自拔。
可许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继续向自己床边一步步蹭过来。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程中尽量问得委婉。
“或许她走错了屋子。”他想许纯应该很快就会出去的,如果此时叫住她,只会搞得更加尴尬。
程中将手按在门把手上,但想了一会还是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