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建没有再传讯息,我正想将将手机甩到一旁去洗澡时,令我讶异的讯息传来
"我和阿珍分了"line上短短几个字却让我难以回答。
"怎么会?你们不是已经交往六七年了?"
"她噼腿了"过了好几分钟,line又传来这段讯息
接下来30分钟则是阿建源源不绝的提到说噼腿的因果和抓包的过程,过程精彩到我都觉得可以写了。
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看着,偶尔附和几句,别人家务事我也不好插嘴阿
但是我心裡却是很好笑的,妈咪阿,阿珍那样也能噼腿?是啦,阿珍打扮起来还是可以的,但是总有关灯的时候吧?
那男的是鬼遮眼了吗?
"小彤,我跟你说,我好难过,好想一死了之喔"
"没那么夸张吧,不过就分手而已"我随兴打了几句
一阵沉默后,阿建传来一张照片,桌上头摆满了一堆药丸,加上一个死神的贴图
这下我也有点紧张了
"你先冷静!不要乱来阿"我仓促的打了几个字
"美女,我是认真的,好想死阿,等等麻烦你帮我报警了"
"不要乱来,噼腿是她不对,干嘛惩罚自己呢?"
"我觉得我好没用,死死算了啦"
这下我也是慌了,分手而已,有必要搞得死去活来的吗?
"你先冷静,不然这样,我去找你谈谈,不要乱来阿"
"你不用来啦,帮我报警就好了"
"你上次那外套还在我这呢,要死也先还给你再说!我不想留着你的遗物阿"我试着转移他的焦点
一阵沉默后
"美女,这时候你还记着这个,该说真不愧是小彤吗"
有转机!
看到阿建不再消沉,我马上回应
"没错,你还欠我一笔帐呢,等等我马上过去找你,收完帐再去死也不迟"
"你又不知道我住哪"
"上次唱歌有听你提过,是不是T大附近那个碳烤鸡排旁的巷子裡?"
又是沉默一阵子,阿建传来他的地址
"OK,不算远,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到喔"
收拾了一下随身东西就骑车出发了
约20分钟后,我到了阿建承租的五楼套房,意外的我们的住所没有很远。虽然我觉得我们交情不错,但是私底下的接触还是没有很多。
阿建帮我开了门;那是一间约8坪大的小套房,有一间浴室。双人床上迭着衣服,一旁有一张黑色的小沙发。
一进门就看到桌上瓶瓶罐罐和药丸,阿建穿着汗衫和一件男性运动短裤瘫坐在一旁小沙发上
「嗨,美女,来看我最后一眼吗?」阿建还是不改那猪哥的说法
「你喝酒?」我皱了皱眉
「没,买了喝了一口,过敏就发作了,哈哈我真是弱爆了」
「干嘛这样"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坐了下来"又不是你的错」
可能是因为有人在,阿建冷静了不少,又开始说着刚刚line上的事情,当然,此时我只能当一个听者。随着夜深,阿建他越说越是深入
「你知道吗?阿珍竟然说,他和那个男在床上找到不一样的感受,你知道这对我有多伤吗?」
「这实在是」
「马的,他到底把我当成甚么了?也不想想他自己长怎样」
「哈哈」听到这句我忍不住笑了,确实是我心裡一直想说的
「你看吧,你也一直这样想对吧,和美女你比起来,他简直是丑八怪」
「别这样说啦,这样不好」说是这样,我的笑意出卖了自己的想法
「你也这样想啦,要是小彤的话,被怎样的男人噼腿我都没话说,你就是这样的正妹阿」
「唉,也未必啦」听到这话我倒是心理一紧,想起最近和男友吵架的事
也许是为了安慰阿建,也许是为了抒发自己的心情,我把和男友的事说给阿建听
说了很久,阿建就一直默默听着
「所以啦,现在我们三天没联络啦~」
「容我说句难听的,妳男友还真不是个男人耶」阿建反过来安慰我
「天知道,也许真他说的,是我的错呢」
「我跟你说啦,像你这样的美女喔,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感觉啦」
听了这句话,我心裡也是喜孜孜一乐。
「你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