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伊斯甘达尔的献祭,让那个皇帝转生在他身上,大概是因为,你的血脉实际上要比帝国皇室的血脉要更加优秀得多,所以他们才会……”
“也有可能是,他们根本就是要借机报复吧?”
……
对话变得很平和,很凝重,就像两个贵族正在商讨着某些大事,然而就像那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和慵懒坐着的有着特异灵魂的男人一样,这对话之中包含的一切,都充溢着无法言喻的,令人震惊的秘密。
侯爵夫人那个孩子……竟然不是国王陛下的?而是眼前这个,这个可怕而又可恨的图米尼斯人的法师的?
即使只是一个私生女,但是塔希媞对于贵族圈子之中那种混乱的禁忌,也并非全无了解。那些平民们所私下流传的秘闻对于贵族而言其实算不上什么特别的话题,白日宣yIn之类的事情,对于那些贵族夫人们来说也并不算是什么需要过于遮掩的,就算是一个女人同时侍奉好几个男人,或者几对男女混乱的杂交的事情也都时有耳闻……作为一位少女,她本能的排斥那样的话题,可毕竟身在其中,多少也会有所耳闻,久而久之,那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得不接受的习以为常。
但是眼前的这一切……那对话中蕴含的东西,却是她难以接受的。
面具之下,女骑士张开了嘴,仿佛要大声惊呼,想要质问这一切是否真实……但喉咙里却仿佛被塞进了一把粗砂一样干涩,她似乎仅仅只鞥发出一种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嘶哑的呻yin声。甚至在听着那些对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已经被抽走了,如果不是全身甲多少还固定住了她的腰腿,说不定她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是假的,都是谎言,是幻觉,是那个可怕的法师制造出来的……对吧?
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这样大声地呼喊,可是在另一个角落,却又有另外的一个存在在细细的呢喃:这是真实的,所以那个人才会来,他本来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否则,他这样的大法师,又何必要装成是一个旅者,混进自己那几个默默无闻的骑士的队伍里面呢?然而,如果从一开始这就是他的计划,那么这计划的最终,会是什么?
……
问题没有答案。
她只能看着侯爵夫人已经结束了跟那个人的对话,她慢慢向前,然后在那个人的面前伏跪下来——仿佛是为了表现出自己最为忠诚的臣服。而那位‘剑圣’却在一瞬间已经消逝。
他的身体被凭空出现的黑色所吞噬,当那浓雾般的黑色退去,便只留下了那个人……并不高大,甚至可以说是削瘦的身影,但也绝不可以用‘瘦弱’来形容。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四肢,可以看到柔和,但清晰的肌rou的线条,仿佛包容着如同野兽般的力量。即使他的动作很慢,很细微,那力量的感觉也仿佛会因为视线的接触,而送进观察者的心里。
他的身体,是赤裸的。
“啊……”伯爵夫人发出轻轻的叫声,但却带着塔希媞无法理解的……欣喜?
随即,一种细微的‘啧啧’声便在一片寂静的房间里回响了起来——那是吸吮的声音,是舔舐的声音……塔希媞看见她就那样四肢触地向前爬过了几步,然后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像是一只表达自己亲近情绪的小狗一样,在男人的身体上慢慢舔舐。
在女骑士站立的角度上,她可以看见那位伯爵夫人粉红色的舌尖,带着细微的水渍的光泽,而随着她不断上下摆动的头,有什么东西开始膨胀挺立,那形状,让塔希媞不由又差一点叫出声音。
那是男人的……
可怜的女骑士觉得自己的脸颊一定是已经燃烧起来了。虽然她不是次看见男人的那东西——确切的说,她见过好几次……
毕竟,能够成为骑士的女性的数量是很稀少的,所以不可避免的在训练时要与男人混在一起,即使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也无法避免一些意外——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一定会碰上这种事情,所以塔希媞在一两次之后就已经强迫自己对此习以为常,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一样惊慌失措的表现对于一个骑士来说,实在是很丢脸的。
她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
但是眼前这一幕……却将她的自我认知彻底颠覆,粉碎。
那比她印象里的所有都要狰狞的东西,不仅仅只是几乎差了一倍的体积,还有那表面上鼓胀伸展的血管的痕迹,气势汹汹的浅红颜色与他略显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寄生的某种异物般,在缓慢的颤动,仅仅目光与之接触的刹那,就已经让塔希媞头晕目眩。
可是那位伯爵夫人却仿佛为之雀跃。
她闭着眼睛,用灵巧的舌尖沿着那粗壮的rou柱不断的上下舔动,用口中的津ye将它完全浸shi,然后大大地张开嘴,将那足有鸭蛋大小的尖端吞进去,用力吸吮到自己的脸颊都凹下去,却又眯起眼睛,露出一脸的陶醉。
她的身体已经从伏跪变成了蹲踞,两只手也捧住了那rou柱之下的皮囊,灵巧的十指不断的揉搓着,开始上上下下的摆动着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