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说要把他吊起来示众,还真就这么干了,兰特一从教廷离开便被人带了回去。
如今正值莫科罗的寒冬,窗外飘着细雪,铁甲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整齐有力,兰特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利奥愤怒地来回走动。
“你不是挺喜欢被人干的吗?怎么还临阵脱逃?”利奥讽刺道,“还是你根本不把我的话防在眼里!”
“唔……喜欢是喜欢,不过有点别的事,就去做了,陛下要罚我也是乐意的。”兰特撑着额头笑着看他。
利奥当然知道不管怎么做他都是乐意的,真要罚他就该罚他一年不准做爱,不过真要这么做了,恐怕兰特也不会听。
真是个虚伪的臣子。
“哼,你就不怕我把你吊在街上被你儿子看到?”
“桑……去战场了,他看不见的。”兰特转了转眼睛,难得有些动容。
“那你怎么不担心?”利奥狐疑道。
“最厉害的都解决了,以他的能力不会再有什么威胁。”兰特有些认真,“何况他也长大了,是该锻炼锻炼,我将来也管不了他。”
国王沉默了一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态度渐渐缓和下来。
“既然是说好的,那你就在王宫门口挂着吧。”这个方案刚刚好,王宫离平民区老远,他挂在街上自然只有贵族们才能看见,而那些贵族老爷们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会觉得惊讶了。
第二天一早兰特就浑身赤裸地吊在王宫外的花坛前,他被蒙着眼,堵着嘴,四肢大开着,莹白的皮肤上落了许多雪,黑发也被染白了,如此一看,胸前两点淡红格外明显。
兰特在极北之地呆惯了,也不是特别怕冷,不过寒冷确实会降低他的敏感度,因此有人靠近的时候他还浑然不觉,直到一双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
他也不知道那是谁,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他的情人之一。
那人揉了揉他的Yinjing,拽着jing环上下摆动,轻微的刺痛再次唤醒了他的身体,以及他身体里的yIn虫。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公爵大人这是犯了什么事,竟然被吊到这里来了?”
兰特被堵着嘴自然无法说话,但对方也没打算收到回答,一边赞叹着扭了扭他的tunrou,戳了戳粉嫩的ru尖,身体也有了反应,不过他还顾忌着自己是个人物,不敢在大街上把兰特给办了,他转了几圈,悻悻然离开。
不止这一个是这样想,来来往往的贵族都是这样想,不过面子可不妨碍他们对兰特做点手脚,有人折了一旁枯萎的树枝塞进rouxue里,看媚rou把树枝卷住,然后在狠狠地拉出来,带出xuerou,刮出伤口;也有人戳弄他的腰眼,看他像水蛇一样扭动。
然而没人能填满他空虚的后xue,yIn水已经漫出,融化了地上的白雪。
兰特逐渐进入一种迷离的状态,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
……
极北之地的恢弘宫殿里,最前端的长廊上摆放着一个装饰品。
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脚踝上,腹部绷紧,胸膛挺起,而Yinjing和ru头的地方完全被冰蓝色的花覆盖住了,这些花可不是假花,也不是简单地摆在他身上,而是把种子埋进rou体里再加以催生,把rurou和Yinjing撕裂,挤出来,开花,花jing上布满了绒毛一样的刺,吸收着他的血ye,一支花苞从尿道中伸出来。
每一朵花的根jing上都沾着血和rou,可以让奴隶痛不欲生。
这是兰特又一次去见过那个外来人之后被施以的惩罚,前面三点痛得他几乎昏过去,后xue却没有任何人安慰。
一个穿黑袍的人走了进来,是主人所说的客人。
但兰特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停在自己面前,这人的呼吸声有点沉重,目光似乎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随后,他越过自己走了进去。
后面又来了很多人,他们有点在兰特面前停留,有的会用足尖或者用手逗弄他的身体,有的则直接越过他。
从他诞生起,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人。他们似乎要进行一个隐秘的仪式,又或者商讨一场战役。
兰特在门口跪了很久,久到他感觉自己的血都要流尽了,冰蓝色的花朵几乎将他掩埋。痛苦丛生,泪水横流。
等到夜幕降临,这一场刑罚才终于结束。
他被准许爬进去。
广阔的大厅里有上百人在等着他,兰特爬到大厅门口跪坐好,既胆怯又好奇,胆怯是因为他的看见了黑暗,好奇是他看见了一个他以为不可能出现在这的身影。
爱德华也来了,他藏在Yin影里,似乎没有人发觉他。
黑暗对他们说,“这个奴隶今晚属于你们。”
不少人发出了哄笑,兰特低下头慢慢爬到大厅中间,等黑暗离开之后,那些穿着黑袍的宾客凑到了他身边,抚摸他,拽出那些花,尖刺撕裂rou体,兰特疼得哭出声来,却只是把自己的腿分开,露出那用来让人插进去的地方。
这些家伙当然不会心疼一个奴隶,没有人会对一个生来就是为了供人泄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