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
「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
「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
无力抵抗般问道。
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任由处置,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欲望。吴
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
「啊哟……」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着,被轻易地挡开。男儿粗糙的大
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分袭前花后庭。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
泡的酥软,两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
手指嵌在大小两张肉唇的连接处,细细清洗着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皱。粘
腻的唇肉被清洗得干净爽利,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
之心,汁流不断,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老是这般欺负人,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却又舍不得。」韩归雁鼻息
渐浓,目光里全是盈盈春水。她性子直爽,对前戏调情也是又爱又恨。既爱这种
循序渐进,火苗渐旺的过程,又恨不得能直捣黄龙,奋力抽送。
「是么?那这样算不算欺负?」吴征抓揉着股肉的另一只手忽然钻进紧密的
沟缝里点着后庭,似小鸡啄米,若有若无。
「我……我不和你说……」异样的爽快感,加之爱侣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
没半点嫌弃,韩归雁越发觉得快活,想板着脸再倔强一两回,又哪里撑得下去?
两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时的雏儿,吴征的调情手法越发高明。即使反复揉搓洗
涤之后只借着浆滑向幽谷里探入两根手指,仍一下子就准确地抵在一颗粗硬的小
肉粒上。韩归雁全身上下,敏感之处无过于此,正是依约要让她【尿将】的关键
点。
肉龙塞满了抽送固然通体舒泰,手指虽不够深,也不够粗壮,但直达关键点,
也只对此处发起攻势也别有一番滋味。韩归雁俱爱!何况吴征手法娴熟,手指灵
活远胜肉龙,那颗敏感的肉粒被他按揉着拨弄,时而还打着旋儿,揉得她骨酥筋
麻。
不仅是幽谷里被逗弄得淋漓不堪,吴征还以拇指的指腹压着幽谷上方那颗小
肉珠。两颗肉珠一硬一软,一大一小,一粗一滑,一内一外,彼此呼应着,一同
催发着身体里的欲望,将快感推向高峰。
韩归雁难耐地扭动着玉胯,也不知是想要甩脱吴征的手指,还是迎合着他灵
巧的按揉。那三根手指如此恼人,里外夹攻,时轻时重,每每两相一同发力将两
颗肉珠向相隔的壁肉挤压时,略有差异又同根同源的快意便齐齐发作。韩归雁只
觉通体脱力,神魂飘荡得不知云里雾里,双腿却夹得紧紧的,直比跨上骏马飞驰
时还要更加落力,几乎咬牙切齿使出了全身的劲道。
旋扭的腰肢细若扶柳,发力时却又鼓起条条肌束。吴征记忆里曼妙到极点的
人鱼线,在女郎的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更妙的是,快意勃发之下,后庭小菊也
忘记了本能的抗拒,微微开合,任由粗糙的手指刮弄着洞口丰富的褶皱。
若说肉花里一片快美难当,后庭里便是若有如无的麻。吴征虽未侵入其内,
可这一处也起了敏感的反应,与幽谷内外三处联系在一起。
「哈……哈……哈……」韩归雁重重地抽着呼吸,仿佛即将断气一样地短促。
她凤目一片迷离,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吴征身上乱抓。
吴征见微知著,不断增强按揉小肉珠的指腹力道,探在幽谷半道的两指扣紧
了肉粒,仿佛要将它给挖出来似地抠弄着。韩归雁失控地尖叫一声,小腰全然失
去扭动的节奏,就像她牙关打冷颤一样地胡乱抖动着。幽谷里像是一潭酥泥,粘
腻得一塌糊涂。花肉就像小腰一样震颤着,抖动着,死命地咬合着手指。
不知何时韩归雁已被吴征托起坐在池子边缘,腿心大开,乌黑油亮的绒毛里
艳红花肉若隐若现,更散发出淫靡又诱人的气味,与咕咕唧唧的汁液搅动声。敏
感点被反反复复地侵袭,一刻不停,韩归雁很快就到了快意巅峰的边缘,只差那
么遥远又近在咫尺的一步。
吴征与韩归雁对视着,看着女郎难耐地张开樱唇深深地呼吸了几大口,又死
死紧咬起牙关。她忍得辛苦,吴征也知时机已到。情欲之潮奔涌积蓄,此时正恰
到好处,若是继续这般不轻不重,反为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