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一样,都是香香的、软软的。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觅瘟的吻不像昨夜那样火辣而奔
放,而是单纯的贴在我的嘴唇上,将我抱在怀里。我见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
是这么僵硬的贴着,正感觉有些无聊,脸上却感到些许湿润。觅瘟的眼泪,还未
及滑落,便已然破碎,散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在光的折射下,像黄金那样闪烁。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这一点都符合她的性格,可我愿意付出一切去擦掉她脸
上的眼泪。
良久,觅瘟才松开我,换上了一副充满诱惑的笑脸,只有眼角的泪痕,能证
明她曾哭过:「你从来都是这么轻信别人吗?这木刺给你,记住,这世界有很多
坏人,她们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不管你为她们付出了多少,因为她们唯一想要
的便是伤害你。永远不要对别人无条件的信任,永远不要让那些坏人拿到你的真
心,明白吗?」
我见她说的慎重,问:「那你算是个坏人吗?」
如果在一盏茶前问这个问题,觅瘟一定会不知所措。可是现在,尽管眼中还
闪着泪光,脸上却温馨地笑着:「当然。我是你最不该信任的人,不论我怎么诱
惑你开口,你都不要对我说一句话。从我们见面起,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精
心设计的,目的是了解岛上的情况,找到一件极为要紧的东西。我骗了你,你应
该快跑,跑的越远越好,或者去向你的师傅师姐求助,明白了吗?」
我听的糊涂,可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让眼前的女子伤心流泪都
是一种罪过:「可我觉得你很值得信任,你从来没对我许下过任何承诺,怎么能
叫骗了我呢。」
「你呀,你……」
我可以感受到,我们之间有什么正在彼此间流转。觅瘟像是要对我说些非常
要紧的话,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我们的谈话没被打断,她会说些什么。很可惜的
是,在这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让我再也没机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