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供人查阅典籍之处,这山上又没外人。况且黄衣者总共才五十一人,这里便占
了两个,为何要对这破破旧旧的藏经阁如此重视?
觅瘟悄无声息地绕到两个师姐身后,随手两指便点倒了二位师姐。觅瘟仔细
检查附近再无其他机关,正要进去,却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外面。觅瘟暗中用
上了十成功力,那墙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惊起。
好厉害的禁制!
我掏出一块血色的玉环,让觅瘟带在脖子上,再向前走时,那禁制果然消失
了。藏经阁内,一排排的书架望不到尽头,我让觅瘟将我放在地上,见没有笔墨,
只好从伤口处沾些血水,在地上画了一个古香古色的符咒。觅瘟饶有兴致地看着
我,忽然周围景色闪烁,觅瘟脸色吓得青白,「啪」的一声,腰间的鞭子已然拿
在了手中。原来一排排的书架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左右两排矮柱,上面
摆着各色的盒子,小的只有扳指大小,大的足有一人多高。
我示意觅瘟将一个黑色盒子拿过来,觅瘟打开盒子,眼中不断放光,叹道:
「这生死人肉白骨的圣药,你竟然要拿来治这样的小伤?」
我听后,大是不满,便是凤凰真龙,我要是想拿来吃宵夜,师父她们也会为
我捉来煲汤,此时受了伤,用些自家的伤药,她却来说三道四。
取出我小腹的暗器,却是一根木刺,明显经过细心打磨。觅瘟皱眉,怎么也
想不出为什么唯予要用它当做暗器,可此时给我疗伤要紧,也没有多想。觅瘟怕
暗器上有毒,想将我伤口上的脏血吸尽,又怕嘴唇上的毒对我不利,从怀里取出
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指,一点点抹在嘴唇上。我想起她毕竟是青玉坛
的敌人,往嘴唇上抹的,怕不是什么好东西,推辞道:「你将里面的药给我便是,
不必劳烦了。」
觅瘟知道我怀疑她,苦笑着将药交给了我。我将药嚼成浆糊,糊在伤口处,
伤口瞬时愈合,几秒后,擦干药糊,便是连疤痕都没留下,甚至还比之前更加白
皙。
觅瘟松了口气,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景色,啧啧称奇,道:「我本以为小型
传送法阵是痴人说梦,不曾想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了。」
我得意洋洋地说:「这小型传送法阵山上倒也有几处,不过这里可不是,我
们现在还在刚才的地方没动。这里的空间和藏经阁的空间发生了重叠。只有修炼
本门功法的人,画出特定的法阵才能进入。一般门里的师姐师妹只能到三层的宝
库,穿上黄衣才能到二层的宝库。就连凡霜,也只是知道地下室还有一座宝库比
上面的两座还大,整座山却只有师父和我知道,最大的宝库,实际上在一进门的
地方。」
「可是……可是……」觅瘟听过我的解释,脸色更是震惊,「这等秘境禁地,
不是吸日月之精华、抢天地之造化、万年才孕育出一处的吗,怎么青玉坛,竟然
能凭借人力,将它化为己用,还一下便是三个?」
我思考了一会儿,师父虽然本领通天,可距离开辟空间的境界还是有一段距
离。觅瘟问之前,我从没想过这宝库是怎么来的。现在想想,能造出这宝库的人,
即便是那些典籍里都从没提到过。
我摇摇头,觅瘟的心开始极速跳动。传说是真的,那件东西果然就在这里!
「你还拿着那木刺做什么,还是赶紧扔了吧。」我看着那刚才让我流血的东
西,厌恶地说。
觅瘟摇摇头,道:「这木刺大有古怪,还是别急着扔的好。」
我见觅瘟拒绝,心里很是不快,自出生以来,何曾有哪件事没有顺过我的心
意,更不曾有任何人拒绝过我的要求,便执意要抢过那根木刺。觅瘟哪里肯给,
我眼下功力被制,硬抢不是办法,眼珠一转,说:「你若是将这木刺给我,我便
告诉你这宝库中最珍贵的宝物在哪里。否则这长廊你便是走上小半个时辰也走不
到头,找上一个月也找不见最珍贵的宝物。」
觅瘟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表情还勉强算是镇定,可呼吸却压不住的
凌乱起来:「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若是我给你后,你不告诉我怎么
办?」
我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打紧的,我提前告诉你不就得了?那东西只需
……」
我的话还没说完,觅瘟便已经贴了上来,吻住我的嘴唇,将剩余的话都挡在
了嘴里。觅瘟的吻中,感受不到昨晚那奇特而令人着迷的味道,只觉得她的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