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她有一种报复快感:“啊啊啊……好棒……深一点……再深一点……”
不只是花染衣畅快难言,狄武也是舒快无比。虽然没有得到花染衣的处子之身,但破处不久的小穴仍是紧窄非常。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却同时又嫩滑无比,让他轻易尽根而入,将那小穴全然充实,肉棒紧紧服贴着那湿润的小穴,抽插起来也不怎么费力;这般舒服畅美的感觉是狄武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挺腰冲刺起来。
被狄武一阵火辣辣的抽插冲刺之下,攻势深刻强烈,每攻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花染衣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那火烫的龟头不住灼着自己小穴深处的敏感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抽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小穴紧紧吸住肉棒,深处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处更是不住蠕动紧缩,将龟头顶端吸着不放,直到一股阴精从深宫泄出来……
月渐西沉,时间不知不觉已至深夜,“砰砰”男女肉体的碰撞声与女性甜美的哼声回荡在假山里,淹没在酒席间吆喝酒令声中,幸好没有人发现。花染衣那一丝不缕的自嫩身体变成一片艳红之色,三千青丝黑色精灵般般在空中飞舞。整个人无力地依靠狄武身上,变换了姿势,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臀,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绕住他的雄腰上,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曲意逢迎。
“啊啊啊,我要死了……”花染衣压抑不住地娇喘吁吁
,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狄武虽说修练少林神功,易筋洗脉,就算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但也不知花染衣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满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肉棒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将他紧紧吸着不放,敏感的尖端传来强烈的吸吮感觉;又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越发刺激无比,短短的一个时辰内竟然射了三次之多,以往他对娇妻段凝衣也没有发过的事。
“真是一具绝色尤物啊!”狄武心里隐隐生出一股想将其占为己有的冲动,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样不行。自己自作主张娶了段凝衣,已经让那位高高在上的女人非常不悦了,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段凝衣恐怕已成那女人掌下亡魂。此时,他若强纳花染衣,恐怕她就没有段凝衣那么好运了。
情知与此女恩爱不长,狄武也不愿辜负这短暂的露水情缘,他将花染衣紧压在假山之上,肉棒发起狠来,展开长程抽插,每一下直透心窝深处,每一下都插得花染衣一阵哆嗦,他要占有这个女人,要在她心中永远留下自己的一个位置。
“嗯嗯……轻点……”花染衣无力地低吟着,狄武对其占有与渴望之情透过‘洗髓经’的异能不停传过来,使得她有一股奇妙无比的欢快。
方才淫欢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狄武调情技巧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狄武肉棒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花染衣体内淫欲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
当狄武的肉棒开始强力抽插的刹那,花染衣不只身体欢迎已极,连芳心深处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狄武的强硬和粗暴的抽插,还有在大庭广众眼下,在自己情郎黄佑隆眼皮子下偷情的刺激。也在呼应了花染衣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潮、连连泄身。等到狄武每次潮喷射之时,花染衣子宫大开了,将射入的阳精一滴不留地吸干,无论身心都在那刻彻彻底底地被他征服。
再一次,狄武的肉棒使劲顶着酥麻的花心,朝小穴深处激射生命的种子,岩浆般赤热的阳精已劲射而出。狄武低声喘着,用力将粗大的龟头深深陷入子宫中,让阳精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与先前阳精灌满了花染衣子宫里头。花染衣想撕声裂肺地叫,但理智告诉她不行,她一口咬到狄武肩膀之上,鲜血在她嘴角处溢出,胴体不断起伏……
良久之后,她的身子放了下来,无坐跌坐在地上,充实的快感消失,有如天堂般快乐终于结束,红肿糜烂的小穴还留着一丝搔痒。花染衣心中竟然浮现莫名其妙地空虚,缓缓地招起头来,只见狄武满脸笑意地挺着肉棒在她面前抖动,不敢睁眼看向狄武满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花染衣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
即便被迫与他合体欢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又这么对得起自己的黄佑隆?花染衣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欲死,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陪着武林名宿谈笑风生离开的黄佑隆,忐忑不安地怕他发现她的红杏出墙失去贞洁,可是又莫名其妙地感到无比刺激,鬼使神差地让她抓住眼前的肉棒含入嘴里,温柔地清理上面自己的分泌物。
“花姑娘啊……你拥有一具淫荡美妙天生媚骨的好身子……尤其是小穴是这么紧又这么会吸……真令人百干不厌。妈的!吸的我这么快就射了,真想干你个几天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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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里,花染衣一阵脸红耳热,同时又对狄武有一种愤恨之情。
自那晚的激情过后,狄武如他所言一般,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晚夜,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