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女人中,铁浪觉得优树最傻、最天真、最需要关怀,所以铁浪最不愿意优树出事。
跑进优树房间,铁浪只看到纱耶,忙问道:“优树人呢?”
“刚刚好像在院子里跟那只小东西玩,怎么了?”
“没事。”
铁浪出了房间,跑到院子里。
铁浪查看着地上的剑痕,已确定信里所指的“她”是优树,可他实在想不通谁会绑走优树。想来想去,铁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徐阶?
铁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迹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笔,拿起来闻了闻,除了墨汁的气味,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铁浪似乎曾经闻过这种香味,但又不记得是在何时。
有点烦躁的铁浪将信撕得粉碎,扔得满地都是。
白狐走到铁浪面前,抬头看着他,用脑袋拱着他的裤管。
铁浪抱起白狐,感叹道:“若你还是罂粟,你绝对不会让优树被人掳走的。”
听到这话,白狐低下了头,轻唤了一声靠在铁浪胸前。
铁浪坐在凉亭里望着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怀里撒娇。他将从来到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他觉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宫残党或者徐阶。不论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时了。
“当一只白狐,忘记曾经的仇恨也挺不错的吧?”
铁浪抚摸着白狐滑顺的毛,叹息道:“其实,当初要是你不拿优树威胁我,我是不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的。因为在我心里,优树是需要人关爱的,特别是她失忆之后,所以我才会那样子对待你。”
白狐跳到铁浪肩上,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铁浪脖子后又跳到他怀里,打了一个呵欠,缩成一团。
“算了,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再谈起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只希望优树能平安,然后带着她们离开这喧嚣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个时辰,徐平出现了,和铁浪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让铁浪到他房里,他自己则坐在亭子赏月。
将白狐送到优树房间,和纱耶说了今晚优树要和他一起睡,铁浪便兴奋异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间。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说,优树的事留到明天再解决。
进了房间,关上门,铁浪眯眼盯着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铁浪却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yin声,不禁怀疑徐平是不是把药下得太重,此时的海露绝对已sao到不行。
咽下口水,铁浪便走到床边。
觉得浑身燥热的海露开口道:“夫君,能不能帮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铁浪没有理会海露,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海露是性饥渴,而不是口渴。他盘算着自己到底要如何剥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帮我拿茶水。”
海露又叫了一声。
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雌性荷尔蒙,铁浪随即坐在床边,伸出手触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温柔地抚摸了几下,海露即发出呻yin,并道:“夫君,别这样。”
铁浪依旧没有说话,而是脱靴上床,整个人压在海露身上,将遮住她身体的被褥掀开,俯身,嘴唇碰到海露ru沟,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海露是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兴奋之余,铁浪伸出舌头舔着海露的肌肤,并将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ru峰顶处含住ru头,用力一吸,几丝ru汁射出,酸中带甜,味道妙极。
同时,铁浪轻轻揉着海露另一只ru房,温热的ru汁射出,溅得铁浪满脸都是。
“夫君……别这样子……不行的……”
铁浪的手摸向海露的下体,伸进亵裤,摸到几丝耻毛后继续往下滑,整个手掌便落入了一片泥泞之中。
“夫君……别摸那儿……露儿会受不了的……”
海露半带哭腔道,显然是怕性欲被挑起却无法得到满足。
铁浪的嘴巴沿着ru沟往下吻,还用力吸吮着。
猜测到对方要舔自己的下体,海露吓了一大跳,忙道:“夫君……不行!”
只要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帮她口交就是爱的表现。铁浪爱着海露,帮她口交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他不顾海露反对,将她的亵裤退至小腿处,扒开她的大腿,张开嘴准确无误地封住海露的Yin部,舌尖沿着rou丘间的低洼地带上下舔弄着。
“噢……夫君……好痒……”
被弄得欲火焚身的海露娇嗔道。
铁浪用两根手指拉开海露的Yin唇,柱状的舌头慢慢插入蜜xue内,一股yIn汁溢出,弄得铁浪整个下巴都是。
“啊!”
海露呈反弓状,道:“夫君……很舒服……舌头……”
海露以为替自己口交的是徐平,要是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铁浪,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此时,徐平正站在门外倾听着房中的动静,海露的呻yin让他欲哭无泪。他多么想进去阻止即将发生的yIn乱,可又不能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