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的接上:「俺吃了你的奶,你就是俺的娘。哈,以后俺
就叫你干娘。」
「干娘干娘,能干的娘。儿子伺候的你爽不爽啊?」
「呸,你这小畜生,那个要……哟…轻点…要做你倒霉……嗯娘…不仅要给
你……喂奶……还要被你肏穴…哦…」
「那俺不管,以后俺就要叫你干娘!」
鳌拜拔出肉棒,他拖住王玥的肉臀竟是抱在了半空中。
「你,放我下来!」
美妇人慌乱的扭动着身体,她两只手下意识的环住少年的脖子。
「干娘,就让俺这个大孝子好好孝顺孝顺您把,俺一定让你快乐到天上去。」
鳌拜一声虎吼,竟是单用根肉棒便将这百十斤的美熟肉顶了起来。
他两只钢钳般的手掌像是捏面团般揉捏着王玥挺拔肥
硕的肉臀,大肉棒在深
邃的股沟里,如同一条青龙般时隐时现。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王玥只觉得天旋地转,地动山摇。
她被那人推向九天,凭虚御风。
却在最高处又戛然而止,狠狠的砸落在那根可爱又可恨的肉棒上。
「呜呜呜……我……肏死我了……鸡巴……它捅到我的…我的子宫里啦…」
王玥大腿盘在鳌拜腰间,像是两条交合的白蟒。
她连身浪叫,只觉得前半生真是白活了,直至今日,才懂得做女人的快活。
「你,你的大鸡巴……嗯嗯……要把我……把我的骚穴…插坏了。」
王玥只觉得自己下体泉涌般的喷出热热的液体。
「不要……停…求求你……停手……我被你…肏…肏伤了。」
「没有!干娘你没被俺干伤,是俺把你肏尿了。」
鳌拜一口咬住王玥的红唇,舌头野蛮侵入,强迫那美人香舌同他起舞。
他的手也没闲着,并起两根手指,直接插进王玥后庭,连扣带挖。
「坏了……喔……哦……嗯……我…洞洞…坏掉……」
王玥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雪白的皮肤变成诱人得粉红色,唯肥腻翘臀例
外,她们被男孩儿撞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颇为可怜。
「干娘,俺肏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咕………呜………」
王玥一声哀鸣,整个人痉挛抽搐起来,那宫内积蓄得洪潮终是破堤而出。
淫湿骚腥的春潮像是疾风暴雨,噼头盖脸的砸落在鳌拜肉棒上。
「我'……我不行了……」
鳌拜长出一口气,他古井无波的陈述到:「干娘,你输了。你被俺肏的潮吹
了。你服还是不服?」
纵使他能手格勐兽,此刻也是腰酸臂痛。
索性将王玥放到床上,气喘吁吁并肩躺下。
他捉住王玥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
「我……是…我输了。」
王玥红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那燃烧的香刚过了一多半,她却在这女真少
年的怀里溃不成军。
这是文明被野蛮所征服,这是弱者被强者所征服。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满怀信心……我是英武女将,是高贵的守备夫人,
是一个全身心爱着丈夫,爱着儿子的贤妻良母,我以为,我不会输的……」
王玥说着说着,小声抽噎起来。
鳌拜慢慢松开了手,发现那王玥已不需要强迫,便自觉的帮他上下撸动。
「可当你将我抱起来,大棍子狠狠插进我肉穴的那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小时
候,因为偷吃饴糖不肯承认,被父亲掂着棒子打得泣不成声。」
「你肏的我太爽美…呜呜呜,肏的我实在瞒不住……瞒不住自己是个贪嘴好
吃的姑娘。」
王玥的俏脸顺着鳌拜胸膛一路下滑,滑倒了她手中那根又热又烫的鸡巴前。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这肉棒明明又腥又臭,可它吃起来…
…却比我吃过的所有糖都香…」
「那是因为——你本就是条母狗,无论装的有多么端庄贞烈,都改变不了骨
子里的放浪淫荡。」
王玥终于是彻底崩塌,她流着眼泪,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闻着那腥臭
的肉棒。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条无药可救的母狗,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求你,求求
你再用你那野蛮强壮的女真大鸡巴,帮我止止痒吧!」
鳌拜哈哈大笑,他命这臣服在胯下的熟妇摆成四肢着地的模样,他一手拽住
王玥秀美柔顺的长发,大肉棒顶在蜜穴和屁眼外轻轻摩擦。
「你该叫我什么?」
王玥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