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嗯了两声。
鳌拜心知,这女人已经淫毒上头,便大刺刺的走上前,把下体顶在妇人鼻前。
「王姨,你问问,这味道好闻吗?」
王氏双眼无神,她将琼鼻凑上前去。
深深吸了两口。
「臭……臭臭的……真好闻。」
鳌拜的肉棒又腥又臭,可在王玥眼里,那真是鲜甜可口。
她闻着闻着,竟忍不住隔着衣服舔了一口。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鳌拜被舔了个机灵,他立刻便握住美妇人双手,将她两只修长的玉手分别放
在了胸口和胯下。
「王姨,你一定很难受吧,来自己给自己揉一揉吧。」
王玥顺从的扯开丝衣,肚兜下,一对大奶子立刻被搓揉的东倒西歪。
而她另一只手,也摸进了自己湿的不成样子的淫穴。
鳌拜双手叉腰,看着本来英武艳丽的女将变成一只舔着自己肉棒自渎的母狗。
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王姨,俺的鸡巴,可好吃吗?」
王玥陶醉的伸着舌头,一下接一下舔着:「好…好吃…」
鳌拜点点头:「那王姨,想不想去了这碍事的衣服,好好品尝俺的大肉棒?」
王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撑起身子,看向这半大少年,哀求道:「想……
孩子…给姨吃一口吧……就一口。」
鳌拜哈哈大笑:「王姨盛情难却,俺却是不便拒绝了。」
他也不等王玥动手,抱着美妇人的头就插了进去。
那大肉棒势不可挡,冲破牙门,顶开舌头,次便斜斜插进妇人狭隘的喉
管。
王玥就这样稀里煳涂的奉上了自己次口交。
不过她也没感到痛苦便活生生的肏晕过去了。
鳌拜勐插了十几下,才发现这骚妇竟然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想必是放料太多,再加上室内闷热,让她急火攻心,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女人昏迷过去,做爱的兴趣去了一半。
可这会鳌拜也是不上不下,也不能就这样放过这骚货。
他一把将这软趴趴的肉体推到,抬起妇人结实有力的双腿抗到自己肩上。
那对包着红色长袜的小脚柔弱无力的搭在鳌拜脸前。
他张开嘴,含住趾尖边舔边咬。
「臭婊子,俺长这么大,还是次见你这种不穿裤子,裹双长袜就出来的
女人,是不是长生天派你来特地诱惑俺的?」
鳌拜将王玥的脚上上下下舔了一遍,他想,这汉人女子的脚怎么可以这么小。
有多小呢?两只玉足夹住鳌拜的肉棒,却是前不着眼,后不着根。
而她双脚合拢,足弓里竟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鳌拜捉着这热腾腾,湿淋淋的袜足挤压摩擦着:「贱妇,你知不知道,你这
对小骚蹄子,夹的俺有多双?」
「你这对淫脚,真是欠收拾。等俺将你肏服了,把你带回家当女奴。天冷了
,便让你用脚给俺暖鸡巴。」
鳌拜喘着粗气,这包裹着丝滑长袜的美脚,真是他生平仅见。
他玩过的女人,从没有这般诱人。
这脚丫子让他肏美了,肏舒服了,才喘着粗气噗噗嗤嗤的连射数次。
看着妇人足底袜尖脚背小腿都粘上了他腥臭的精液,就像雄狮用体液宣告自
己领地的主权。
这双脚,终于是被他征服了。
不过,这双脚只不过是征服的起点,充其量就是道开胃小菜,他充满侵略性
的目光顺着笔直的腿线一路向上,锁定在哪翕合不断,流淌着山泉的深闺谷地。
女真人相信一句话,征服女人,就从征服她的贱穴开始。
鳌拜伸出两根手指,将两片厚厚的肉唇扩张到最大,腥臭的龟头已经兵临城
下。
这时,王玥突然睁开眼睛,她先是失神的打量着一切,然后才发现双腿已经
被人制住。
她看清鳌拜的脸,清明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恐惧。
她已然明白了此时的处境。
「鳌拜,你……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根灼热而坚硬无比的棍棒将她彻底贯穿。
这一刻她彷佛置身于无间炼狱,只能无助的哭喊尖叫。
一个妻子、母亲的尊严就在这根肉棒的轰击下灰飞烟灭。
这成熟丰满的美人母脑海里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被一个女真小贱种给设
计奸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