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苦笑一声,但是没有力气,甚至得抽出足够的理智去思考逃脱的办法,眼下唯一能安慰他的也就是……他还没有被杀吧,只是祭品,但是这么名词可一点都不好。
尿水从那形成粗壮的一束时而收缩成些许溢出的样子,他很努力的想要挽回自己失禁的现状,而实际上他延长了自己失禁的时间,最终他在村里人的目光下,完完全全的失禁了。
那本不该在男性身上存在的,作为女性身上该拥有的阴唇,小而精致,像个十几岁小女孩的小穴,没有毛发甚至是粉白的颜色,因为挤压感而分泌着液体与一部分灌肠的液体和肠液混合着流在了被褥上。
他的肚子起伏着,伴随最后一滴液体进入他的身体,阴茎靠在那鼓胀的肚皮喷出了一股尿水,也许这个灌肠的过程,肠道也吸收了很多的水分,他尿了很多。
她并不会匀速的灌入,想要早点让徐阳明结束痛苦的她很干脆的一口气灌入。
【第一天,让我们谁都不要投吧,只要等咬死一个人,我们再进行处决,毕竟五天才动一次。】张国泰提议道。
他听不清了,因为很快有人把目光转向了他。
这件事大都不想做,最终吴回走了出来:“希望先生您多包涵。”她有些卑躬屈膝,但是拿着大大的针筒把液体吸入其中,又单独连在水管上,虽然迟疑但是却未停止。
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灌入多少,恐惧感与水量形成某种同比增长,填满他的内心与肚子。
水管的那一头连接本是空着的水盆,水盆是摆在一个高高的凳子上的,而水桶的水被直接倒入其中,高低差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再怎么抵抗也会被当成一个水袋灌满。
讨论只是暂时的结束,徐阳明快要晕厥着,肛门被塞入了另一节的肛塞,作为给与【恶犬】的祭品,自然有些特殊,所以肛塞本身是个特制的
“用针筒吧。”李民造催促着,明显看得出来祭品已经不可能自然的把剩下的液体装进肚子里了。
而他们的讨论演变成争吵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男人此刻似乎虚弱了起来,他被摆着,下体朝着众人的方向,因为捆绑的姿势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因为痛苦往外试图排出水管的肛门,也能隐约看见那根阴茎半软不硬的躺在那里,以及……
“处决是规矩。”一直负责前后忙活的大爷冷哼着。
他想着事情转移快要暴走的崩溃感就听见了哗啦的水声,他很聪明,但是有时候他希望自己别太聪明。
似乎是为了查看他的情况,众人把他翻了过来,徐阳明闷哼着,但是水盆里的液体还有剩余。
笨蛋,直肠之后是乙状结肠,朝着右手拐弯的方向类似于之字造型的肠子。”被汪望毫无生物知识的样子气到的是兼职村医的唐理清。
接连几股大压力让已经极限的肚子发出轰鸣,而徐阳明也似乎感觉什么崩断的感觉,他发出呜咽,双腿十分不自然的往中间夹紧却被当做是反抗之举被人拉住脚腕强行打开了双腿,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乱。
徐阳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似乎钻入了一条蛇或者是黄鳝,十分难过甚至怕给钻出洞来,但是已经进到了肠子,他没有办法控制肠子,只有肛门徒劳的缩紧。
但是还没有结束,他的身体被人又抬了起来,随后便是身下柔软的触感,垫被?
冯慧微微沉默了一下,走上前去,“程匠帮我把他翻过来。”
在不顾及人体承受的问题之后,大量的液体长时间的灌入那个男人的身体,即使液体灌入的速度逐渐变缓,但是也架不住这是个持续行为。
那是祭品的象征,不论男女被选中之后会出现第二性向。
当然因为两方阵营,所以还有更为细致的划分,奈何他实在是痛苦至极没有过多的倾听,后半段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是在争吵和指责。
“这样?”汪望看着唐理清在自己腰腹处比划,无师自通的就硬生生的抽出一些管道随后猛然往深处钻去。
正式开始到结束的两小时后,徐阳明趴在那里,身上溢出的汗水都已经给被褥留下的印记,但是他却不敢更多的动弹,他的肚子因为快速的膨胀整个泛红肿胀。
他已无心去倾听那些人争论,似乎他们必须每天投票出去一个人,这个人被猜测身份是【恶犬】进而失去投票权,而他们本地人必须把恶犬全部投出去,而恶犬每五天会清除掉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份就会转变成【失格人】,失格人则没有投票权利,在胜负决出之前都会被与祭品关在一起。
与此同时水盆里的液体明显的下落了不少。
程匠看着婆婆,沉默着听从了,徐阳明本就痛苦被翻动之后,身体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他的肚子已经凸起一个可以明显看见的程度,第二桶水早已经灌入,不过似乎半天没有往下灌入的样子。
带有球体的部分略显艰难的挤入了乙状结肠的部分之后就算卡好了,压着男人的程匠也变成了扶稳他的身体,保证汪望的动作,他一松手,徐阳明就瘫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