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出去之后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他们俩。
奴?现在的我已经抗拒了,至少说不出羞辱自己的话了,朋友?可是女朋友
还躺在他的怀里。
迟迟不敢出去,感觉这个澡洗了好长时间。
可是终究得出去,我洗完擦拭干净,然后把浴巾缠在腰间,出了浴室。
慧跪在床边,她弓着身子,双手背在后面,主人用脚玩他的乳头,不时用脚
趾头用力一夹,慧吃痛本能的往后躲,但是这样拉扯的更痛,只好又缩回来。
主人看穿着浴巾出来,「怎么啦,现在知道害羞了?」
我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性欲消退之后,奴性也消退了,现在的我确实说
不出来自我羞辱的话。
主人很有经验没有继续强迫我,他让我把浴巾摘掉之后和慧跪在一起。
这个我现在还能接受,我们跪好之后,主人跟我们说今天的调教结束,让我
们磕头谢恩。
时间已经不早了,宿舍已经关门了,我和慧今晚住在这里,主人离开的时候
我们下去送他。
在他开车要走的时候,他车里突然跟我们说:「公狗不准操母狗的屁眼儿,
知道吗?」
「啊」
我们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主人在车里严肃的看着
我们,我们低头回答,是。
我和慧回到宾馆,一路无话,我牵着她的手在前面走,她跟在我后面。
回到房间,看见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就是在这个房间我的女朋友被另外一个
男人调教,我作为她的男朋友,却当成了脚垫。
为的是使这个男人操我女朋友操的更方便。
一瞬间,悔恨,羞耻,懊恼各种的心情涌出来,我回头想抱一抱慧,有一种
对不起她的感觉。
慧跟在我后面也进了卧室,她一路都害羞的低着头,她见我回身,便抬头看
我,我们俩的目光对在一起。
慧常年习武,她的眉宇间一直有一种英气,但此时的她却怯生生的看着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慧。
一时间,报复的兽欲充斥了我的大脑。
我一把搂腰抱起慧,进了屋,仍在床上,也不管她已经非常疲惫,就开始脱
她的衣服。
慧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轻声叫起来,还夹杂着娇笑。
我撩起慧的毛衣,她没穿内衣,一对大白兔跳了出来,我审视着这具刚被一
个男人蹂躏过的肉体,慧的肤色不是很白,但是皮肤很好,身上肌肉线条明显,
高耸的乳房下的前锯肌都能隐隐的看出来。
我看到他的脖子上,胸上被嘬出来的一个个小红斑,那是另一个男人在我女
朋友身上放肆之后留下的印记。
我抚摸着这些吻痕,却看见慧在看着我笑,很邪魅的笑容,她知道我在想什
么,她问我,好看吗?这是何等的刺激。
那一晚上,我们做可能有六次吧,我到最后我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这应该是我空前绝后的一次,之前没有,以后更不可能了)。
但只要看着慧身上的吻痕,我就会再次硬起来。
最后一次,慧噘着屁股,我站在她身后,从她的后腰往下亲吻,亲到尾骨的
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主人临走的时候的那句话。
「公狗不准操母狗的屁眼儿。」
想洪钟一样突然在我脑中回响起来。
「主人说过那里不可以哦」
慧趴在床上,回头跟我说。
说完,又害羞的把脸埋在被子里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般的娇羞。
虽然知道这首诗用到此时此景是非常不合适的,但那一霎,慧在我的心中就
是那样。
只不过我要对她说的不是沙扬娜拉,而是Ilv。
就是从那个时候我便确定了,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慧这样的女孩,她一
定是我的妻子!后来我知道唐哥临走的时候那句话作用,心锚,像船锚一样抛在
你的心里,慧的屁股是属于她的主人的,是属于她的奸夫的,是属于任何一个可
以艹她的男人的,而我,没有这个权利。
从此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每次看到慧的屁股,它就在我耳边响起,奴性就
占据了大脑。
不能和自己的女朋友(妻子)肛交,这种自我奴役的金箍牢牢的锁着我。
直到现在,我也没和慧-我的妻子肛交过。
这次的调教我和慧都非常的满足。
也对唐哥非常的满意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