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命令,让我卡在高潮的边缘,不得存进。
当我的身体略微的适应这些刺激后,尼尔开始了新的动作。这次是乳房,硕大的双乳在触手的约束下时时刻刻都坚挺的耸立在胸前,一方面是榨乳的时候尼尔操作起来十分的方便,另一方面则是让我在活动时不至于因甩动的巨乳失去平衡,或者心烦意乱。而现在,我明确的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我和尼尔之间,那是一根灵敏的蛇?还是尼尔的一根触手?想不懂,也没精力去想,因为它动了起来。
没有震动,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它就是那么的稳定,缓慢的,一圈一圈的绕着我的乳房根部游走,时不时的在穿越乳沟的时候跳到另外一侧,就好像平日自慰时绕着乳房划圈的指尖,只不过多了一道尾迹。游过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么的刺激,但是令人十分的心痒,让我总是幻想着,如果再长点,勒的再紧点,或者就像真的蛇一样,对着乳尖狠狠咬上一口,我是会多么的舒爽。
只是幻想之所以是幻想,就是因为它不会发生。法术的作用下,尼尔真的宛如一个组合精密而又冷酷无情的机
械,细长而又不断分泌粘液的触手规律的摩挲着耳廓,配合默契的交替入侵着毫无防备的耳洞。失聪的双耳让触手可以没有顾及的长驱直入,明明不是敏感部位的耳洞却在触手的抽插下感受到微妙的快感。那种源自与体内,甚至脑内的瘙痒感,让人无所适从。而仅存的左手狠狠的摁在左耳之上,搓揉,抓挠,却只能迎来触手无声的嘲讽,而无法让我从这令人抓狂的状况中得到丝毫的缓解。
等等,我在干什么?不管耳洞被折磨的多么令人抓狂,真正让我心痒难耐的,是无法得到释放的欲火,轻微的刺激组成的阵阵涟漪,在这副敏感身躯内逐渐汇聚,叠加,最终化成让人迷失心智的惊涛骇浪。欲火和快感组成的巨浪种种的拍打在身体和精神的高潮堤坝上,总是差一点点,又总是差一点点,这一点点在尼尔的精妙计算和对我身体的绝对了解下,如同指尖的银河,永远跨不过去的一点点。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用这只手推一把,无论是粗暴的拨弄阴蒂上的硬环,还是掐扭敏感的乳尖,哪怕是扼住自己的咽喉,让喉咙紧密的嘴里的触手贴合在一起,我都觉得我可以高潮。
左手顺势滑落,原本想要攥成重拳狠狠的砸向自己的肥硕巨乳,只是动作执行到一半就失去了控制。左手轻柔的拂过触手的外皮,我几乎没能感受到任何的触感,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刺激。
“尼尔!!!”
我在心底呼喊着,毫无疑问,是尼尔夺走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或者这么说并不准确,实际上尼尔从来没有控制过我的身体,而是我通过一些方式,可以操纵尼尔来控制我自己的身体。毕竟我的身体太过孱弱,如果不是还有一身还算硬朗的骨头,弥补了尼尔肢体过软的缺陷,那么我的身体,恐怕真的只有用来玩乐的意义了。所以说,实际上是尼尔剥夺了我对它肢体的控制,而我本身身体的力量,在尼尔裹挟下是那么的微弱,如同皓月面前的萤火,仔细观察都不一定能够发现。
包裹着左乳的触手逐渐散开,缺失了触手保护的娇嫩肌肤瞬间起了一片的疙瘩,而乳尖也在寒冷的刺激下自发的挺立起来。尼尔控制的左手伸出食指,之间围绕着我那拇指大小的乳晕轻飘飘的画着圈,让我不仅看着心急。指尖几乎是紧贴着乳晕的边缘浮游着,偶尔随着我的呼吸才会轻描淡写的碰到一起,继续带给我不足以高潮的快感。
我要疯了,我快疯了,我已经疯了。我似乎明白,为什么依拉会给出完全堕落或者完全雌化的极限,远低于身体或者精神所能承载的极限。因为,过度饥渴的欲望面前,你恐怕已经不再是人。
完全雌化的身躯几乎从无法得到满足,让你无时无刻饱受欲火的煎熬。完全堕落的精神同样无尽的追逐着欢愉,通常的欢爱对你来说味同嚼蜡。你渴望更刺激,更重口,,跟长,乃至高潮和欲火融入你身心当中的每一个角落。
如同翻越了顶端的过山车,意志已经完全无法阻拦你的行动,也无法在组织你的思想,原本只需要数次高潮就可以得到平息的欲火,现在则是在无法阻拦的向地狱冲锋。你只能坠落,加速坠落,越来越快。直到你成为淫能这种,温柔而又残酷的能量化身。
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无尽的在高潮边缘徘徊,几乎是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我可以抛弃一切,只要谁能够满足我。而就在刚刚,我甚至明确的感知到,哪怕是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荣誉,和自己有关的一切,都可以当作代价,毫无顾虑的舍弃,只为了一次,哪怕只是浅浅的高潮。
但是做不到呢,都是因为尼尔,它在折磨我。但同样,也都是尼尔,它保护了我。不过我现在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无法想到这里,眼睛死死的盯着画圈圈的指尖。如同死死的盯着桌上骰子的赌徒,全部身家都压在了上边,希冀着能有一次,可以翻盘。
但是不知道我盯了多久,等了多久,左手依旧是安安稳稳的,不紧不慢的,画着小圆圈。甚至中间还倒了四次边。从左到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