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幻觉,也似乎是事实,我听到尼尔用着我的声音,说了一声再见,充满着嘲弄。
“别,别走。不要离开我。”我想这样挽留它,只是我的身躯只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呻吟,我什么也没说出来,便沉沉的睡去。
一如既往,清晨时分在翻腾的欲火中苏醒,习惯性呼唤尼尔,渴求着蹂躏与奸淫,只是,我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而且我的手不在身后。
不在身后吊着?那能在哪里?身体两侧么,还是胸前?开什么玩笑。
而很快,我发现这并不是玩笑,而确实,我的身体,以一种让我感到异常难受的舒展姿态侧躺在床上,随着呼吸,乳汁不断从乳尖溢出,缓缓的流到下面垫着的吸水毛巾上。
尼尔不再身边,这是我的第二个发现,不是依靠身体的反应,也不是无法链接,单纯的是发现源自法师的魔宠契约中,我无法感知到它的情绪,它没有死,只是离我很远。
是在跟我再见么?嘲弄般的向我再见,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尼尔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没有选择起身,一方面是不想让人发现我已经苏醒,另一方面,只是单纯的冷,盖在身上的棉被完全比不上尼尔的温暖,我完全无法想象我要是起身放跑这些仅存的暖气会发生什么事情,会冻死的吧。
继续感知着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健康与强壮?虽然依旧孱弱,但是至少我能感知到我在凭自己的力量在呼吸,而且双臂双腿也不是那种除了高潮时才能摆动摆动的摆设。而且,我的法术位?
准备的两套防御法术组合已经消失了一套,三个机械化心智全部用完,而如闪光尘,奥术飞弹,这些战斗当中常用的法术一个没少。依靠着残存的记忆,我逐渐勾勒出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有准备的遭遇了强敌,试图唤醒我,而且敌人强大到尼尔完全没机会施展法术去阻挠干扰,那我为什么还活着?是针对我,还是其他的什么?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房屋的门被打开了,逼近的脚步声和嘎吱嘎吱的声响让我提前就做好了准备,放松身体,降低呼
吸,试图装作没有醒的样子,继续搜集·············等等?我能听见声音!
“醒了的话就起来吧,不用装了,我没有恶意。”不知是我意识到自己拥有听觉导致我的伪装太过拙劣,还是单纯的那个人拥有极强的观察能力,几乎就是在门打开的同时,和蔼的男声传入我的耳帘。语气是如此的平和,又肯定。“这里是科宁斯堡的培罗圣堂,你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
思索片刻,我睁开双眼,柔软干净的床铺,和舒适的棉被,并非我租住的简陋旅馆所提供的劣质物品。
“你是谁?”我挣扎着起身,明明只是刚到秋季,但是在我感觉当中空气中寒意透骨,让我打了一个激灵,只是胸前这对过于沉重的乳房严重的干扰了我的行动,两条观赏性大于实用性的双臂完全无法撑起我的身体,除了把乳汁撒的满床都是以外,我还是没能坐起来。
“你先躺着吧,在这里你很安全。”男人一边背着我整理着什么东西,一边说着。“你还记得,最后一次拥有记忆的时候么?”
“最后一次拥有记忆?”我咀嚼着这句话背后的含义,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尼尔在哪?我在哪?而现在,又是什么时候?“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不用害怕,真的不用。”那名男子回过神来,淡淡的神术波动回荡在屋子里,让我不安的心神逐渐安定下来,甚至压制住了在我体内永不熄灭的欲火。“我是淇祱·普奇谬米,一位培罗的忠实信徒,叫我淇祱就好了。”
“淇祱,牧师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我的思路愈发清晰,似乎摸到了一些事情的脉络。等等,没必要吧,如果是信仰太阳神培罗的牧师,按照他们的教义。“淇祱牧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很重要,你可以不回答,但我希望能够得到真实的答复。”
“当然可以,女士。当然,过于刁难的问题我想我还是做不到的。”淇祱的脸上绽放了温暖的笑容,完事开头难,虽然这位女士是自己救下的受害者(淇祱自己认为),但是不信任或者拒绝沟通也是很常见的,而只要肯开启对话,淇祱有信心让培罗的光辉温暖他们的心灵,然后得到哪些应该被铲除的异端的讯息,再让培罗的愤怒烧尽他们。
“不过,从一位男性绅士的角度而言,我建议你遮掩一下你的乳房。”直到淇祱提醒,我才注意到在刚才的挣扎中,上半身的被子已经脱落了一半,而放弃坐起的我选择侧躺看向他并与他交谈,我的上半身,完完全全,不带有一丝遮拦的暴露在他面前。与尼尔长久的生活似乎让我忘记了羞耻,与着衣遮羞这件事情。慌乱的动起双手,试图挡在自己的胸前,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试图用双手遮掩自己的乳房除了变得更加色情之外别无其他任何作用,直到淇祱牧师一脸尴尬的走到我面前,替我拉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