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我的异状,伴随着抽插,顶端也额外的喷射着粘液,来弥补我因施法而损失的体力。无意识的品尝着尼尔紧急加工喷射的食物,温暖的粘液大部分都落入了胃袋,还有一部分还堵在食道上,混着新射出的粘液,被触手压下去。也有一部分没被塞进食道,留在我的口腔里,随着触手的活动搅出粘稠的泡沫,填的嘴里满满当当的。
和这种粘液的朝夕相处,我的味觉恐怕也已经变异了,没有尝出原来所谓的腥味,苦味,有的不过是因泡沫黏在舌头上的不适感。
‘糟糕,又想睡了。’
就好像吃饱喝足,还待在一个暖和的被炉,是个人就想睡的。如果说刚才是因为过于虚弱疲惫的想要昏过去,那么现在就只是单纯的舒服的想睡觉。
还好这种倦意还可以通过意志去抗衡,尝试甩甩头,虽然被项圈固定的脖子没能让我做出任何动作,但是意识总算是恢复了清明。目光重新投向战场,却发现情况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利,或者说焦灼。
我觉得这个应该叫屠杀。
是的,我想这个真的是屠杀。
原本我以为当我回过神来,应该是几个笨拙的兽人武士循着我的脚步声莽撞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然后失神的我被尼尔控制着躲避着。但是实际上,我现在是安静的站在倒地的博得身旁,看着一个人,或者叫一个野兽,在一群兽人当中肆虐着。
法鳞属于类人种族,比较反常识的是,其中男性法鳞的身型一般都会比女性法鳞瘦弱一些,而戈登也确实是这样的,但不包括现在。
原本瘦弱的身躯像是吹气一样鼓起了肌肉,再经过人类变巨术的法术效果,整个人的高度翻了一倍,变得高大健壮。粗壮的尾巴拍打着地面,还有两条虚幻的立场尾伴其左右。右手拿着一把弯刀,原本光亮洁净的刀面如今已经沾满血污,左手从鳞片变成了一个石头组成的拳头,偶尔用来砸人,也偶尔当做盾牌。
劈,砍,刺,削,砸,挥,敲,甩,撞。他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好像是武器,挡住了弯刀却被一拳头砸昏;挥过来的武器被石拳隔开,反手一刀便是一个大口子;从背后挥过来的刀剑竟被立场构成的尾巴格挡,后一虚一实两尾一敲一甩,巨力之下被击退数步之远。
“这叫作战方式有点怪?!你为什么不去当个蛮子!”说真的,如果我手上有个法杖之类的东
西,我可能会气的往地上一摔。这种也能当施法者什么的,魔法之神——迪卡布瞎了眼么。
屠戮还在继续,不过死去的大多都是一些兽人武士,仅有一个兽人战士开膛破肚的躺在戈登脚边。
不光是戈登在出手,莉亚也没闲着。如果说戈登是野兽在人群当中横冲直撞,那莉亚就是潜伏在夜幕下的毒蛇,一击致命。
当我释放闪光尘的时候,因为阵型的缘故,两发笼罩后半场的闪光尘控住了大量的兽人武士,而那些装备精良,看起来是头头领队的兽人战士斥候反倒无人中招。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也算是命中了大部分的敌人,而这些中招的暂时失明的敌人,就是莉亚最好的靶子。
早在战斗的起始,莉亚就时间借助装备的隐身术先行脱离敌人的视线,而当我释放过闪光尘后,变专注于袭击这些被致盲的敌人。无声,精准的攻击,正式游荡者的特色。对于那些猝不及防,未能察觉到危机降临的人来说,游荡者的任何攻击,都会相当致命。更不要说这些兽人武士本身就是凑数的杂兵。纷乱的战场隐蔽了莉亚的脚步和接近的声音,短短半分钟,就有十一个毙命于莉亚手下。
短短半分钟,局势变幻万千。我方护送的四名矿工仅剩余一位伤员,博得我刚才检查了下,伤势虽重,但是不拔标枪,伤势还算稳定,能够撑到运回城内治疗。而敌人目前虽骨干未伤,但是总体已经折损过半。原本二十五人的队伍,如今仅剩八人。
外围的杂兵清干净,也该轮到主菜上场了,或者说收拾主菜的时候了。原本这些兽人在面对戈登的时候,就是不断的消耗着炮灰的生命才勉强维持均势。就算这样,仍然有一名兽人战士大意之下被弯刀夺走了性命。现在莉亚和我腾出了手,自然是翻不出什么风浪了。出于谨慎,我还利用链式超魔释放了一个防护邪恶。
只是大意之下,我竟然忘记了用哪里动哪里的道理,一时间上下夹攻,原本在‘淑女杀手’刺激下一直处于动情状态下的我,就好像火星掉进了汽油桶。一下子就引爆了积压的欲火。最近几天因为机械化心智从未真切感受高潮的我,骤然接受这种刺激,当然无法抵抗。
身无力,心无意。我也确实有段时间没放松一次了,抱着有尼尔在反正穿不了帮的想法,就这样在战场当中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意识又陷入了模糊,除了快乐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做不到,也什么都感知不到。身体的欢愉就是一切的全部,虽然现在的身躯,虚弱,被禁锢,动弹不得。但也因此得到了最完美的紧缚感与欢愉,就这样一动不动,也没法动弹的状态,一直享受下去吧。
尼尔啊……妈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