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亵渎术的地下墓穴,以及变成亡灵还会施法的海尔斯。现在教堂内乱成一团,我邀请你们作为目击者加入讨论。”
博斯塔尔劈头盖脸的一通话弄的我有些迷糊,我和莉亚相视一眼,便一同再把目光放到了博斯塔尔身上。
博斯塔尔是个中年男性人类,身高约5尺半,身穿着洁白的法袍,左胸上挂着一个培罗的圣徽。头顶戴着一顶白色的高帽,腰间也系着一本教典。
随后,他察觉到了我们疑惑的目光,接着解释道。
“抱歉抱歉,我太心急了,十分抱歉两位女士。”他右手一伸,指向培罗圣堂。“时间不多,可否让我边走边说。”
我们跟随者博斯塔尔走向培罗圣堂,一堵黄色的围墙把一座六七十尺高的大教堂围在中央。推开那道刻着培罗圣徽的木门,我们得以看到教堂的全貌。
那是一座哥特风的建筑,中央高耸的顶端顶着一个金光闪耀的培罗神太阳标,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屋脊两侧,数座信徒的雕像,无言的仰望那太阳标,为这座圣堂增添数分庄严。
“听到你们在星逝墓地发现了被邪恶亵渎的土地和亡灵,不少牧师都想想要去净化哪里的,但是你们也知道,太阳堡目前处于多事之秋,难民已经耗费了我们大量的经历。因此另一批牧师认为星逝墓地离太阳堡太远了,注意力应该放在城内的难民中。”博斯塔尔边走边说。“因此,我想到了你们,女士们,是你们发现那里,你们也最了解那里的情况,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为我们的争执划上一个休止符。”
说着,我们已经来到了圣堂的大门面前,博斯塔尔推开那扇木门。嘈杂的讨论声传进了我们的耳朵。几个修士模样的牧师在前面大声的争论着,两旁的座椅也有不少牧师正在窃窃私语。
“好了各位。”博斯塔尔大声说道,同时还不停的拍手示意安静。“我请到发现那片邪恶墓穴的冒险者,让她们再给我门讲讲具体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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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们告诉他们有什么用,”溜到教堂的角落,我耳语对莉亚说道。
“谁知道呢,要不准备离开吧。”莉亚也是十分烦躁,这种嘈杂的环境我们都没有经历过。心生抑郁之气也是自然。
经过我们的叙述,矛盾不仅没有解除,反倒被激化了。激进派原先认为不过是一片负能量积蓄严重的能墓穴,被敌人当做临时据点。得知被人为用魔法恒定术固化了亵渎术,怒不可恕,定要前去净化。稳健派则认为,墓穴已经被我们清理过一次了,敌人已经离开,那么重点更要放在安稳城内的情况。
矛盾逐渐升级,吵闹的声响逐渐攀至顶峰,突然,人群当中钻出一个
老修士。
他虽然有些佝偻,但是身形依旧健壮。须发皆白,但是掩不住那双锐利的双眼。他走到前排,手中的教典重重的拍在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喧闹声仿佛摁了暂停键一般。接着,他大声喊道。
“邪恶,就必须铲除!这是我们的责任!这也是培罗赋予我们力量的原因!不这么做,我们怎么对的起我们信仰的培罗神!怎么对得起信任我们的大主教!又怎么对得起我们胸前的圣徽!除!必须除!邪恶必须被铲除!”
随后他翻开了桌上的教典,引经据典,朗朗而读,侃侃而谈,说的那些争论的牧师抬不起头。所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培罗圣堂必须派遣牧师,星逝墓地的邪恶必须被净化,否则哪里永无安宁。
见争论落下帷幕,我们跟满脸苦笑的博斯塔尔道声别,便离开了培罗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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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静静的看着放在桌上的那双紫色的皮革手套。
海尔斯,和其他人对莉亚都抱有什么样的期待呢?而海尔斯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期待,给莉亚准备的这份礼物呢?
算了不想了,无论怎么样,现在莉亚是个游荡者,而海尔斯已经化作白骨。
试试这件物品的效果吧,不过我的指尖刚刚碰触到手套,我就想起上次穿戴痛苦之衣的经历。虽然收获颇丰,但是那种窒息的痛苦我实在是方向再经历。
拿起手套,在自己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庞……上的触手面罩。
不出我所料,面罩上的触须猛地刺出,抓住了我手上的两个手套,紧紧的固定在我脸上。
我看着镜子,就见那双紫色的皮革手套,先是被不断生长的触手所包覆,然后慢慢的缩小,约莫过了十分钟,我得面罩就恢复了原样。
真是神奇,我抚摸着我脸上的那张触手皮。一双手套就这样被它吃掉了。那么你又会送我什么礼物呢。
静坐片刻,两个粗壮的触手,从颈圈伸向我的双臂,一边一只。随后就像融化一样,从我腋下开始,包裹这我的手臂,朝指尖延伸。
好舒服,意外的好舒服。最早我还是不能习惯触手的那种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