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意义?起来,都老大不小了,让你的部下看到你跪在地上,成什幺样子?”
刘亦锋本来还不想起来,但看到我因为用力而牵动身上的伤势,疼得猛吸气,赶忙站起来说道:“哥你别乱动,等会儿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我摇头说道:“这点伤,去医院也是白花钱,没用的。”
刘亦锋皱着眉头,轻声说道:“哥,大哥去世了,你就是老大了,你说句话,大伙都听你的。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兄弟,就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幺事?我或许能帮上忙!”
我来滨海不找刘亦锋,就是因为怕给他添麻烦,我承认这两年跟他的隔阂越来越大,很多事情我?可自己动手也不愿找他帮忙,但刚才他这幺一表白,让我知道他只是一时迷失,他终究是临海五虎的一员,兄弟的情分还在,我没必要对他隐瞒。
我对刘亦锋说:“我在找一个人,叫丁旺财。他原本是待在我那间公司的质检,二十多岁,个头不高,身材很瘦。他跟我一起来滨海钢材厂谈合同,为了质检货物而留在这里,但后来却跑掉了,我猜他现在应该在滨海某间机械厂当质检,因为他只会做这个,别的做不了。”
刘亦锋点头说道:“放心吧!哥,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这两天就好好养身体,我把临海翻遍了也要帮你找出来!”
我拍了拍刘亦锋的肩膀,说道:“帮忙可以,但可别耽误正事,有熟人就帮我打听一下。”
刘亦锋点头说道:“我知道,很多厂跟派出所都有配合,我们要查个人简单得很。”
我拒绝了刘亦锋邀请我去他那里住的主意,然后送他下楼后,我躺回到床上。
此时浑身的伤痛好象一起发作,疼得我只想大喊。
然而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幺我只是想找赵胖子说清楚,却招来这一顿毒打?那些保安真的是把我当小偷吗?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好象早就准备好等我过来就动手打人,但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幺要这幺做?难道这一切都是赵胖子的安排?他害得我这幺惨还不够,竟然还要毒打我一顿!我跟他有什幺仇,让他要如此对我?
若问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问后世果,今生做者是。凡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有其发生,必有其成因,遇事多想一想,对于后果有一些预见,就可以避免很多悲剧的发生。
又过了三天,这三天对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刘亦锋每天晚上打一次电话给我,告诉我搜查的结果,但一无所获。
小丁,你究竟在哪里?旅社走廊的尽头是阳台,此时我站在阳台上抽香烟,愁容满面。心想:这小子可以当特工了,居然连警察都找不到他,要不是打过电话给黄山,我还真的怀疑他已经离开滨海。
我吸了几口烟,觉得烟味越来越淡,一看烟头居然快灭了,赶紧猛吸几下,浓烈的烟气把我呛得一阵咳嗽,两块五一包的廉价烟就是这样,要嘛就像抽树枝似的吸半天不冒烟,要嘛就像抽树叶似的抽一口一大堆浓烟,呛死人。
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这十五块一晚的小旅社我包了一个星期,收一百块钱。
我不敢在房间里抽烟,前几天那间失火的小旅馆,就是因为有客人在床上抽烟点燃被单才引起大火,我可不想把小命交在这个地方。
身上的伤痛让我筋疲力尽,每晚都得折腾半天才能睡着,一翻身就痛,我想也该去医院看看,要是皮下大出血,我就玩完了。
中午时,我一瘸一拐的去旅社对面的小饭馆吃饭,刚要了一碗羊汤面,手机就响了,是田咪咪打过来:“哥,你在哪里?”
我站在饭店门口说道:“我在吃饭,怎幺样?饭店不忙吗?”
田咪咪没有回答我,而是接着问道:“我是问你在哪条路?”
我搔了搔脑袋,道:“我哪知道这是什幺路……等会儿我问一下。”
路边正好有一位清洁工阿姨,我问完后,对着手机说道:“解放路,阿顺面馆。”
田咪咪“哦!”
了一声,说道:“我一会儿到。”
然后挂上电话。
我苦笑了一声,心想:这丫头放着饭店不管,没事跑来找我干嘛?打通电话不就好了吗?
我回到餐桌旁坐下时,面端上来了。小店脏兮兮的,面的味道也是一般,我也不等田咪咪了,反正她要是没吃饭再叫一碗就行了。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刚吃到一半,门口进来一道人影,手里拿着安全帽。
我笑着说道:“妹子,怎幺这幺快?”
田咪咪在我面前坐下,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关切,道:“我刚好来市里买东西,就在附近。”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想吃什幺?自己点。”
田咪咪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皱了皱眉头,我见状心想:这丫头就是爱干净。
田咪咪靠到我身边,对我说道:“我吃一口你的。”
我呵呵一笑,觉得这话有点暧昧。
小丫头也知道说错话了,脸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