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会发生两种情况,种是一触即发、速战速决;第二种是持久不绝、雄壮威武。很明显,我属于第二种。
美娃娃瘫软在我的身旁,却还在苦苦硬撑,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颤抖,引得花心处不时紧缩,嘴里发出阵阵娇吟。我从侧面抱住她,让她的翘臀顶在我的小腹上,龙根深入到深处,顶住花心不停地研磨。
“学妹,找到那种感觉了吗?美吗?”
我身子往后仰,身体几乎和美娃娃成一个直角,双手抓着她的纤腰,一边磨着花心,一边问道。
美娃娃侧着身子,头垂到胸前,右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哀怨地叫道:“学长……别磨了……好酸啊,又……又要来t……”
我闻言赶紧把龙根撤出来,然后再飞快地插进去,使劲顶到最里面磨两下,再拔出来,如此循环还不到两分钟,美娃娃抓住我手腕的小手突然一紧,身体绷得紧紧,脖子扬起来,左手拼命捂住我的嘴巴,花径开始剧烈的收缩,好像一只小手紧紧攥住龙根,让我无法再前进,甚至不能拔出来,只能静静的感受着四周媚肉的收缩,那力度让龙根感到有点疼痛,当然这很销魂,可是龙根像被打了激素,虽然舒服得龙头猛跳,但就是射不出来。
感觉到四周的媚肉有些放松了,于是我抽出一点点,留大半截龙根在里面,然后从后面抱住美娃娃,抚摸着小丫头那挺立的山峰,亲吻着她的脖颈,说道:“学妹,舒服吗?”
美娃娃没有力气说话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手在我手腕上轻轻一掐,算是对我的回答。
连续的高潮,让美娃娃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很难再承受我的进攻。
我往后缩了一下屁股,湿漉漉的龙根离开美娃娃的身体,带出一汪清泉,溅湿身下的床单。
我翻过美娃娃的身体,然后双臂一使劲,搂着她趴在我身上,一丝冰凉从小腹滑到两腿间,龙头跳了一下,找到那个一片狼籍的地方,然后往里面一钻,重新回到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刚才出了汗,身上有点冷,于是我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
美娃娃两只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喘息着说道:“学长,你还没有完吗?我都三次了!”
我舔了一下美娃娃的樱唇,道:“你想结束啊?不想飞了吗?”
美娃娃娇羞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想了,好累啊!我已经三次了,你一次都没有!”
我苦着脸说道:“我也想结束,可它就是不出来,我有什幺办法啊?要不这样吧!等会儿我就一直插,你忍住,可能连续插几次就出来了!”
美娃娃咬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声说道:“我怕忍不住……”
我嘿嘿一笑,伸出胳膊从抽屉里拿出那盒保险套,刚想打开时,美娃娃按住我的手,娇羞的摇着头说道:“不要这个,我……刚干净……”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抱着美娃娃一顿猛亲,说道:“你也不喜欢这东西?”
美娃娃红着小脸说道:“不喜欢,磨得很痛!”
我得意的笑了笑,对美娃娃说道:“那咱就不戴!可是学长告诉你,以后无论跟谁,最好是戴着,学长没病,你不清楚别人有没有,知道吗?”
美娃娃的脸色突然变了,直起身子一个粉拳打在我的胸膛上,咬着银牙骂道:“死钢子,你什幺意思?你当我是什幺人?”
我一听知道说错话了,赶紧一把抱住美娃娃,一边亲她的脸,一边道歉:“小宝贝,学长不是这意思,你要知道,你以后的男人不一定就是现在的男人,你会接触到的男人,碰到自最 新 地 址 p . 己喜欢的,肯定会心动,那个时候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了。”
美娃娃重新抱住我说道:“学长,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那个小牙签是她的个,原来也是没喝上头汤。
美娃娃继续说道:“我的次是在护校的时候没的,有个同学追了我很久,我不喜欢他,后来他过生日在饭店请客,碍于情面,我就接受他的邀请。可他竟然在饮料里下安眠药,等我醒过来时,初夜就这幺没了……”
我看美娃娃的语气有些哽咽,赶忙亲吻着她的脸庞,说道:“小宝贝,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美娃娃接着说道:“现在这个,是我刚来医院上班时,接触的一个病人家属,他妈妈有子宫癌,他来看护。他是个孝子,对他妈妈很关心,天天向我问他妈妈的情况,我就如实告诉他,就这幺认识了,后来他妈妈子宫切除后出院了,他还是每天都来,要跟我做朋友。我觉得一个人这幺孝敬长辈,应该不错,就答应他了,后来他跟我说,当初就是因为听说三院之花的名头,才来我们医院治病。这个人其实什幺都好,就是太听他妈妈的话,他妈妈认为护士是不好的职业,反对我们在一起。他舍不得离开我,又不敢违抗他妈妈的话,搞得我们的事一直拖着,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们之间就会结束了。”
美娃娃叹了一口气,半天没有做声。
我拍了拍美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