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过续弦?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没人管可不好。”
“是该考虑了,如果有妹子这样兰心蕙质的人,帮我管理府中之事就好了。”
“你…你…你这个贱人……”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婠悦媚笑道:“姐姐,这疯病可要多休息,一个人独处最好,这样更能平心
静气。将军,奴家说得对吗?”
“妹子,所言有理。”
婠悦双目一寒,随即朝冯驹吩咐道:“没听见将军发话吗?还不带下去,关
起来。”
冯驹吓得一哆嗦,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把大夫人拖了下去。
“这女人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大夫人整掉,还拿下管府大权。”冯驹有
些不寒而栗。
转眼间,已过半旬。
冯国忠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这几天上火得厉害,浑身力气无处发泄,
也只能摆弄几套把式。
他叹息一声,如今府内冷清了许多,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夫人是彻底疯了,女儿把自己锁在闺房内,天天以泪洗面。
宝贝儿子前几天告诉自己,想要拜师学艺,这小子难道转性了?自己不答应,
他就跪着不起来。本想送去昆仑,顺便自己投靠昆仑算了。可婠悦却不同意,说
她的师傅是仙家中人,不如送到她师傅那。那小子也不愿意去昆仑,说,“只想
到婠悦姐姐的师傅那学艺”。
怎么看,都像他们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儿子迷恋婠悦,可这种可人儿,谁
又不迷恋呢?
想想自己也窝囊,这么多天,除了亲亲美人的小嘴,玩玩那双大奶子,其他
毫无进展。
婠悦说他身子太虚,等他调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这些天来,都要
喝美人亲自煲好的药膳,老参,虎鞭,牛鞭……怎么补怎么来,再配合她传授的
呼吸法,身体果真强壮多了。可是火气积累太多,不得发泄太难受了,婠悦让他
再等等,还不许让他碰别的女人。
他知道婠悦是真有本事,在修炼者中也算顶尖的,所以他同意宝贝儿子去拜
师学艺。可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像她这种顶尖人物不像为财为权?
“唉!”他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在玩火,现在宝贝儿子也在别人手上,自己
还有退路吗?
这时冯驹走进院子,向他汇报:“”老爷,张吏员有要事求见。“
“请他进来。”
片刻时间,一青衣吏员匆忙走了进来,还没到院子就急忙问道:“将军,您
答应投靠合欢了?”
“什么?哪有的事?”冯国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对昆仑使者说,你已经投靠合欢,并把少公子送到合欢学艺去
了。”
“什么?”冯国忠大惊失色,又连忙问道:“昆仑使者还在吗?”
“走了,带着一脸怒气走的。”
冯国忠一脸颓色,他总算明白,他被婠悦给算计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局,故意打伤他儿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后入住府
上,掌握府中大权,再以彭湃在身边,不方便偷情为由,打发到外置府。小宝随
他,好色无端,被她勾引几下,就言听计从,接着被她教唆,去拜师学艺。
他静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对付她,能成功吗?最后他颓然低下头,
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疯魔了。
婠悦明亮的双目满是柔情蜜意地看着这浑身冒着怒火的男人,嗲声说道:
“就知道将军舍不得对付奴家?”
夏国忠双目赤红,脸上横肉直跳,恨恨地说道:“你就是个婊子。”
婠悦媚笑一声,骚浪风情毕露。
“奴家如果是婊子,那将军就是嫖客,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奴家
如今不是在将军府上吗?”
“你这个贱人,亏我一片赤诚待你,你却算计我。”
“哈哈哈…,将军好高尚,你把我请入府中,难道不是为了妾身的美色?”
婠悦走了几步,突然搂住冯国忠的粗脖子,秀唇贴近他耳朵,媚声低语道:
“可惜将军身子太虚了,那棒儿在贱妾的小骚屄里,恐怕坚持不了几回合?所以
妾身助你调养身子,甚至连合欢秘法也传给了你。将军,你说奴家好不好?”
“贱人…骚货…婊子……”冯国忠大声怒骂,他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婠悦的
头发,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
婠悦被打得玉容惨淡,大眼睛里泪珠翻滚,她无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怜。
冯国忠见她这娇弱模样,内心不由得怜意大起。
婠悦泣道:“将军